海,奔赴而行。
言沉緊緊地抱着姜遲,臉貼着他的胸膛:「對不起,我不該忘了你的!」聲音很輕,但裏面有着藏不住的自責。
姜遲吻了吻言沉的發頂,柔聲道:「我知道,你看見我,就會想起來的!」
而且,這不是忘記,是對他的根深蒂固。
言沉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擁着姜遲,微微仰頭薄唇就落在了姜遲的下巴處,順着姜遲的面容輪廓漸漸上移。
薄唇、臉頰、眼睛、眼尾的兩點墨色淚痣
言沉主動的,沒有顧忌其他人,細細地輕吻抱着的人。
燈泡123456號見狀,也沒說話,都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只剩下草坪之上,一對相擁的年輕男女。
明明算是生離死別後的相逢,卻並沒有那種相襯的濃烈情緒,從頭至尾,瀠繞在兩人之間的都是那種散不開的溫情與羈絆。
薄橙色的暖陽之下,一方碧草之上,仿佛,天地間就只剩下了那耳鬢廝磨的兩人。
遠處。
花拾和容肆並肩而立,這一幕恰巧收入眼中。
容肆偏頭看了花拾一眼:「現在這樣你開心麼?」一開口聲線就透着涼。
如果不是花拾執意要通知姜遲,說不定現在和言沉在一起的就是花拾。
花拾容色仍是似水的溫柔:「有情人終成眷屬,自是替阿沉開心。」
「你明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容肆沒好氣地看着花拾。
花拾看着遠處被薄橙色的暖意傾瀉了一身夕光的兩人,微微一笑,恍然間有一種驚艷歲月的溫柔:「容肆,你大概不知道,有時候,放下一個人,只需要一瞬間。」
容肆神色一頓,似是不太明白花拾這句話的意思。
花拾沒解釋,只淡聲道:「好歹莊園裏來了這麼多客人,你身為主人,應該去招待一下吧!」
容肆輕嘖了一聲:「我可沒請他們過來。」
草坪上。
言沉和姜遲相依偎地坐在草地上。
「你瘦了!」言沉的手撫過姜遲蒼白的臉頰,聲音有着沉沉的鼻音。
不過一個來月,小松鼠就消瘦了一大圈。
姜遲下巴枕在言沉的肩上,比常人少了幾分血色的薄唇就貼在她的耳邊:「想你想的。」
言罷,姜遲就順着言沉的耳垂吻了上去,不輕不重地咬了咬耳廓尖尖,妖魅的嗓音溫柔而又繾綣:「真的很想你。」
「想到骨頭都疼了!」姜遲咬着耳垂,聲兒又軟又魅。
聽着姜遲的話,言沉有些說不出的心疼。
雖然從花拾口中了解到了姜遲的情況,可她還是不敢去想像,這一個多月,姜遲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邊告訴自己她還活着,一邊卻怎麼也不敢離開冰沿雪山就怕連為她斂屍都做不到
言沉張嘴正欲說話,姜遲的唇瓣就覆了上來,輕吻着,他含糊不清地道:「不許道歉,只許說你想我你愛我。」
輕軟的聲音卻透着一股子強勢。
言沉修長勻稱的指在姜遲的發間穿插輕揉着,薄唇相貼地道:「我愛你,也只愛你!」話語極為認真。
「唔」但姜遲給她的回應,是明顯纏綿繾綣的吻。
奪去言沉說話的能力,甚至是奪去她的呼吸。
和以前的青澀相比,現在姜遲的吻技可以說是爐火純青,言沉被吻地身子有些發軟,幾乎就是攀附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言沉覺得自己真的要窒息的時候,姜遲才鬆開了她。
兩個人都有些氣息不穩,眸眼之中皆是水色瀲灩,就連眼尾都泛着誘人的紅。
就連天邊的紅霞亦不及此。
待氣息恢復如初之後,兩人倒也沒有離開,而是靠坐在草地上,看着夕光漸散夜幕初臨的天色。
「小時哥哥!」姜遲下巴抵着言沉的頭頂。
「嗯?」言沉懶洋洋地半窩在他懷中。
「沒事兒,我就是叫叫你。」姜遲擁着懷中的人,揚起的嘴角儘是滿足之色,真好,小時哥哥又在他的懷中,真真實實地在他懷中。
「小時哥哥。」
「嗯。」
「小時哥哥。」
「嗯。」
一人不厭其煩地喊着,另一人也是一聲一聲地應着,沒有半點不耐煩。
暮色四合,星光初至,一頃碧色上的人兩相依偎,似乎,依偎着的彼此已是自己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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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有沒有完結的即視感?!
接下來請假三天,碼大結局!
另外,入秋了,小可愛們注意身體呀,別着涼感冒了!麼麼麼麼麼噠!
小奶茶一臉幽怨:都快完結了我竟然還沒出場過?!
阿九:不,不是還沒出場,是現在根本沒你,叫你爸媽加加油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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