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想要還慕容七七的人真的不少。
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小國公主,那些人,心真的太狠了。
「無恙,好得很。」七七沖她一笑,看得出她對自己的關懷,但,今日她不需要。
今日,她們站在敵對的立場,至少,過完今日再說。
目光越過她,落在楚流雲身邊的東陵輕歌身上,她薄唇一勾,舉步迎了過去:「九公主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心脈受損,血色不足,兩腿虛軟無力,情況不太樂觀呢。」
東陵輕歌深吸了一口氣,挺直腰杆,高坐在馬背之上,斜眼看着她,冷哼道:「本公主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你以為就憑你那點能耐,真能傷到本公主麼?」
七七隻是笑,不語。
她是學醫的,就算東陵輕歌臉上特地施了不算淡的脂粉,她也能輕易從她的臉色看出她的症狀。
在醫生面前裝,未免太不自量力。
「身為醫者,我奉勸九公主一句,今日最好不要強動真氣,否則,輕則心脈大亂勞損五臟,重則……」唇邊的笑意不斷在加深,分明笑得輕柔,那邪惡的目光卻愣是讓人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若是強行動真氣,重則會傷及筋脈,吐血昏闕……若是恰巧一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被馬兒踏上幾腳,九公主猜猜你會被毀容還是被毀去一雙手?」
「你……」東陵輕歌呼吸一亂,一口濁血差點因為氣憤而湧出。
她表現得雖鎮定,但,荷花宴那夜自己傷得多重,她比誰都清楚。
心脈早已大亂,若不是三皇兄以真氣為她護住脈象,她今日連參加武鬥的力氣都沒有。
忍下心頭那份氣悶,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不怒發笑道:「放心,就算毀了容甚至毀了一雙手,也總比被人毀了清白要好,七公主或許不知道,本公主的魅藥,除了與男子親近,根本無藥可解,想必七公主對此事比本公主還要清楚,是不?」
她一雙雲眸死死盯着七七的臉,希望從她臉上眼底看到心虛和不安,甚至氣憤和難堪,試想,一個女子被人強行奪去清白,這事被提起來,她還能維持平靜麼?
但,慕容七七又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沒有氣憤,更沒有難堪,反倒笑意更深,抬眼看着她,笑得如花燦爛:「原來九公主也會如此在意清白,我還以為像九公主這種在兩年零八個月之前,已經和男子開了葷的女子,早已不在意那所謂的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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