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門,估計要有幾個月的時間回不來,所以今天晚上這裏一定會被加固,他勢必要在這之前為造出一個自己還沒逃走的假象。
能蒙蔽人的最佳方法便是幻術,鐘樓羽頓時有些犯愁,這山洞之中除了一些淫邪的道具,什麼東西都沒有,更別提布下一個以假亂真的幻陣了,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讓他有些棘手。
「宿主,有人來了!」
鐘樓羽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看向身旁,隨意抓起一旁的匕首,在剛剛掙脫的地方畫下一個簡陋的幻陣,整個人立刻躲在進入的洞口旁,屏住了呼吸,在身旁劃下幾道掩藏氣息的陣紋,便聽到了洞口傳來的動靜,兩個男人的對話聲遙遙的響起。
「所以說,廣軒真人果真藏了一個美人?」
「哈哈哈,何止是美人!還是之前合盞教的那位呢!」
「那位?不是都說隕落了嗎!」
「那是對外的說辭!我父親花了大價錢買下他的!別看那時候囂張,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任我們玩!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這倒是好!也讓他嘗嘗仙修的厲害!」
能進入這山洞的除了廣軒真人,便只有他的獨子,鐘樓羽聽着這聲音便認了出來,他強壓着自己的怒氣,精心分辨着。
這兩人的腳步沉重,走起路來也是搖搖晃晃的,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喝醉了酒,口中說着不三不四的話,一副指點山河的模樣。廣軒之子的修為應當是金丹期左右,而另一個人卻只是築基圓滿。
鐘樓羽頭一次覺得自己回到這裏來還是不錯的,至少能將仇人親手送下地獄。他更加隱沒的將自己藏在陰影中,像一條毒蛇般,等候着獵物的到來。
兩個醉鬼終於帶着滿身的酒氣從隧道中走了出來,被蒙蔽的心神令他們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是一個勁的。廣軒的獨子是一個青年模樣的修士,他鬆開一旁攙扶着的中年修士,醉醺醺的走向最中央被吊起的那個模糊的人影。
「樓宇魔尊怎麼樣啊?這裏呆的可舒服?」他口中說着,一手已是摸到自己的衣服上,就要解開腰帶。
那中年修士被甩開也沒有反應,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嘴裏傻笑着:「還叫什麼魔尊,叫心肝」
鐘樓羽悄無聲息的走到了中年修士的身後,咬破指尖在空中畫了一個禁錮法陣,拍到中年修士的身上,靈力附着在鋒利的匕首之上,輕輕的環過他的肩膀,抵上了咽喉。
一句話還未出口,中年修士便立即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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