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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未長成第68章 【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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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唱給你聽是麼?」

    「別亂想。」他嘖了聲,騰出一隻手一下一下順着她的背,低低調侃,「我倒是不介意你在床上的時候唱給我聽,別的時間麼還是罷了,無福消受。」

    容螢蹭的抬起頭,臉上微紅,炸了毛似的朝他齜牙:「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拿我尋開心麼?」

    「好了好了,彆氣彆氣。」他故意笑道,「我給你賠罪好不好?你看你,不是還疼麼?彆氣壞了身子。」

    她不情不願地躺回去,小腹上那股熱流異常溫暖,竟讓人感覺,似乎真的沒有那麼疼了。

    等四周漸漸安靜下來,容螢把頭枕在他胸口,這才輕聲問道:「陸陽,朝里的那些事」

    「朝里的事,你不用管。」他率先打斷,風輕雲淡地撫摸她的頭髮,「你只要顧好家,天塌下來,還有我呢。」

    她神色黯然地盯着被衾上精緻的繡花,有幾次想開口說什麼,但最終都歸於沉默。

    *

    月底入冬前,容螢和裴天儒見了一面。

    對外她稱他是自己的恩師,所以偶爾來家中一敘也不曾惹人懷疑。但介於陸陽不大待見他,每次都是挑他出門的時間。

    談話的地點仍舊在花園的小石亭中,容螢屏退了左右,看完他手裏的信,不自覺皺眉。

    「他的私印我都偷來給你了,這次還想要什麼?」

    聽她言語間頗有不耐,裴天儒安撫般的倒了杯茶水遞過去:「你莫要着急,陸陽這棵大樹在今上身邊紮根太久,要拔起來不容易。」

    容螢不咸不淡了哼了下,「最近你在朝中不是很活躍麼」

    「再活躍也不過是個跳樑小丑。」他笑道,「你知道的,皇帝看重他,無論世人如何唾罵,只要當今聖上喜歡,黑的也能變成白的。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辦成的事。」

    「那就慢慢來,我可從沒說我着急。」她不在乎地喝了口茶,視線瞄着園中凋零的草木,「反正七八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時」

    「喲,這像是從你口中出來的話麼?太陽該打西邊出來了。」說着還刻意探頭張望了一番,結果被容螢一彈指戳到腦門兒。

    「少貧嘴,說正事。」

    「這就是正事。」裴天儒優哉游哉地品着茶水,「對付陸陽,你是最好的那把刀,咱們的成敗就看你了」

    容螢面沉如水:「我知道。」

    「螢螢。」對面坐着的人打量了她許久,眯着眼,「你可別心軟啊。」

    她手裏一抖,茶就灑了出來。

    *

    轉眼到了冬季。

    日子過得平淡如水。

    陸陽是偶然發現容螢在喝避子湯的,起初他沒當回事,後來才知道每次行房完她都會喝,而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快三個月。

    「你不想要孩子?」

    被他抓了個正着,她也不以為意,理所當然地說:「不想生,生孩子太疼了。」

    容螢抿了抿唇,垂眸擺弄桌上的杯盞,「你看我,光是個月信都難受成那樣,大夫說我若有孩子,說不定會難產」

    陸陽靜靜地看了她許久,最後居然點了下頭:「也好。」

    他這句「也好」着實在容螢預料之外,忍不住多問:「你、你不介意?」

    陸陽淡笑道:「隨你高興,不想生就不生。」

    「你不要孩子了?」

    「那你想生麼?」

    她想都沒想就搖頭:「不想。」


    後者輕輕一笑:「這不就對了。」

    原以為陸陽不過是嘴上說說,哪有人不想要孩子的,男人背負着延續香火的責任,背地裏指不定還怎麼怨她。若他過幾天納個妾,自己該如何面對?

    打出去?鬧一場?

    想想都不妥。

    也好吧,讓他分心去應付其他女人,騰出空閒來讓她好好歇會兒。

    她是絕對不會也不能懷他的骨肉。

    說出這話,容螢猜測過無數種不好的下場,但當陸陽捧着一碗湯藥,對她說,往後換他來喝的時候,這份震驚仍是久經不散。

    「你」

    「作甚麼?」陸陽俯下身,手指輕輕拂過她臉頰的髮絲,「感動了?那就好好報答我知道麼?」

    他在她唇邊吻了吻,語氣輕鬆:「大夫說了,避子湯不能多喝,輕則傷身,重則終身難以有孕,是藥三分毒,你到底是女人家,身子骨沒有我好。」

    容螢怔忡地望着陸陽把那碗藥灌了下去,像是能嘗到藥汁的苦味,忍不住和他一起皺緊眉頭。

    那時,她便在心裏給自己定了一個期限:瞞到來年春天。

    *

    他們是在上個春天成親的,也是在這個春季里結束。

    時間不長不短,剛好一年。

    容螢看着面前的那壺酒,眸中清清淡淡。

    「上回才說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成事,這才過多久?就如此急不可耐了?」

    裴天儒淺笑道:「我等不了了,螢螢。你的這位大將軍實在是令人甘拜下風。」

    她靠在欄杆上,懶洋洋地望向他,「還有你搞不定的人?」

    「我搞不定的人有很多。」裴天儒很謙虛的搖頭,「畢竟,我不是神。」

    容螢在旁出神許久,才伸出手去拿酒壺。

    驀地,一把未展開的摺扇輕放在她手背,抬眼時正對上他一雙星眸,深邃暗沉。

    「你是不是下不了手?」

    「笑話。」她隔開扇子,把東西提起,「我為什麼會下不了手。」

    「我太了解你了。」

    「自負。」容螢拍拍衣裙站起身,「我也很了解你啊,做這麼多,無非是為了給那位岳姓的表弟鋪路,是吧?」她笑道,「陸陽死了,皇叔理所當然就會重用他。」

    「不愧是我帶出來的人。」裴天儒不避不回,反而誇讚,「這都叫你看出來了。」

    「可惜他沒有陸陽那麼有能耐,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容螢沖他晃了晃酒壺,「你放心,這是我欠你的,絕不會食言。」

    裴天儒靜靜地打量她的容顏,仿佛是想從她的神情里讀出些什麼。

    「走了。」

    迴廊就在前方,她捧着酒,走得義無反顧。

    那身與她格格不入的艷麗的衣裙在視線中逐漸模糊,帶着搖搖欲墜般的脆弱,裴天儒突然叫住她:

    「容螢。」

    遠處的身影停了一下。

    「無論如何你要記住,他先是你的殺母仇人,其次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儘管沒有回頭,他卻能感覺到她在微笑,繼而揚起手,不在意地朝他揮了揮,像是在說她知道了,又像是在與他作別。

    裴天儒握緊拳頭。

    「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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