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是,大師姐的雄壯發言,在他人聽來,只是嬰兒亂七八糟的呀呀聲。
胡博超搶着抱起摔倒在桌面的大師姐,大笑:「看,都沒哭!我的寶貝女兒,就是了不起!」
&啊,是啊,快看看摔傷了沒有。」胡博明小心的查看大師姐的膝蓋和手肘,萬分鄙視胡博超,一點都不懂得怎麼照顧孩子,有個磕傷摔傷,哭兩聲事小,傷了骨頭就麻煩了。
幾個有育嬰經歷的,都圍着小心的查看大師姐,而後舒了口氣。
胡博超忽然驚叫:「啊啊啊啊!剛才她站起來了!」
一群人鄙視,又不是大清人民站起來了,激動個毛。
&女兒能站起來了,拿紙筆來,我要記下來!」胡博超手舞足蹈的大叫。
更多人鄙視,周歲的孩子站起來有毛個稀奇,四五個月的娃娃能站起來的,要多少有多少,當然,這些被家長拔苗助長,過早站立的孩子,最後有沒有因此影響骨骼,變成羅圈腿,另當別論。
大師姐怒,一掌拍在胡博超的腦袋上,2貨2貨>
胡博超大喜:「啊呀,我的寶貝女兒和我打招呼呢。」
胡博明嘻嘻的笑:「用力打,打他!」
趙媛馨無力的對胡老太太道:「姑婆,你管管兩個舅舅啊。」
胡老太太大笑,腰都直不起來了。
胡老爺微笑着看着家裏笑鬧成一片,心裏想着,我家的孫女,就是與眾不同。
……
老胡家雖然有點小錢,卻守着勞動人民的本分,沒請傭人,一切髒活累活都是自家人做。
這其實在杭州,甚至在整個江南地區,一點都不奇怪。
起了個四合院,僱傭一幫的丫鬟婆子,那是北方貴人們的習慣,南方人沒這露富的習慣,整個杭州,如老胡家有點小生意的多了,大多都把位置擺的很正,勤儉持家,家務事自己干,堅決不站到大富大貴的地主土豪們這一邊。
杭州的小商人氣氛,大多如此。
做好了伺候小嬰兒準備的胡老太太特別的喜歡大師姐,別家的孩子整天哭,拉屎哭,撒尿哭,餓了哭,睡醒哭,冷了哭,熱了哭,嚇着了哭,動不動就哭,大師姐乖巧的過分,特別好伺候。
大師姐作為一個沒喝孟婆湯的,對扮演嬰兒極其厭惡的邪惡靈魂,簡直是胡家上下最喜歡的孩子。
這天,胡老太太看看天色,似乎要下雨了,急忙放下孫女,去收衣服。
一個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進了大師姐的房間,眼饞的打量着胡老太太放在桌上的一碗荷花糕,又看看四周只有躺在床上的大師姐,立即狠狠的偷吃了一大口。
小身影偷吃完,想着要掩蓋罪行,抓了一大把土,扔進了荷花糕里,滿意的又溜出了房間。
大師姐冷笑,今天的仇我記住了,等我能走路的了,打死你丫的。
&貝女兒,老爹回來咯。」胡博超和胡老太太抱着衣服,一起走了進來。
胡老太太拿起碗,就是一怔,好好的荷花糕,全部都是泥土了。
胡博超反應很快,會做這種惡作劇的,除了老二家的孩子胡遠志,還能是誰?
胡博超氣沖沖的衝進老二房裏,揪出了胡遠志:「是不是你乾的?」
胡遠志毫不猶豫的裝傻:「大伯伯,不是我乾的。」
&孩子的撒謊技巧,在成年人面前,不值一哂。
胡老太太勸阻:「和小孩子計較什麼?」伸手去拉胡遠志。
胡博超怒:「小孩子做壞事就不用挨打了?小孩子就可以往妹妹碗裏扔泥土了?小時候不教訓,大起來不得了。」執意要打。
胡博明和李曼正好從外面回來,問清了事情,笑道:「小孩子惡作劇而已,算了,算了!」
胡老太太道:「就算要打,也該是老二這個當爹的打,你這個大伯伯打什麼打,輪不到你動手打他。」
胡老太太有些擔心,兩兄弟再怎麼感情好,動手打人家兒子,只怕感情要生分了。
胡博超怒道:「當我傻啊,就老二這把兒子當寶的,最多妝模作樣罵兩句,我女兒不是白吃虧了。」
胡博明好笑的看着老大,心裏的怒氣忽然沒了,道:「就你小雞肚腸。」
扯過胡遠志,往胡博超懷裏一推。
&便打。」
胡博超抓住嚇傻的胡遠志獰笑:「我打死你丫的!」
看着一向笑眯眯的大伯伯像魔鬼般的面孔,以及家裏的保護神胡老太太和胡博明袖手旁觀,胡遠志嚇哭了:「大伯伯,我再也不敢了!」
胡博超滿意了,恐嚇道:「再有下次,把你吊起來打三天三夜!」揚長而去。
李曼安慰着大哭的兒子,有些氣憤的責怪丈夫,道:「你怎麼把兒子推給老大,哪有你這麼當爹的。」
胡博明大笑:「放心,老大怎麼會真打遠志呢,老大只是看着凶,從來不打小孩和女人的。」
另一個房間裏,大師姐萬分鄙視,鬧了這麼大,一下沒打,2貨!等着,本大師姐自己會報仇。
這一年,有個複雜的年份稱呼,但也有個從西洋傳過來的簡單的年份算法,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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