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牆根旁,瞧了瞧郭繡,頭道:「拔野古,這位姐其實膽如鼠,今日與你拔野古分庭抗禮,只因為她要捨身護夫!此乃義女,與你家常婉不相上下!拔野古,你須敬重,不可粗魯!」
拔野古醒悟,慌忙拱手道:「娘子,拔某最敬重義女,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娘子多多海涵!」
郭繡卻是瞪着一雙秀眼,並不還禮,還是死死護着張興。
拔野古焦躁起來:「娘子,你家相公乃是拔某的朋友,拔某是來救他的,你家相公身受重傷,若是不儘早醫治,只怕有性命之憂。」
「騙人!」郭繡怒道。
「我哪裏騙你了!」拔野古喝道:「你沒看見,剛才我殺了你家相公的對頭!」
郭繡卻是不語。
那郭繡從未見過打仗,剛才大堂上又是黑燈瞎火,雙方殺得亂作一團,郭繡哪裏分辨得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卻聽步雲飛回頭喝道:「張興的徒弟們,見到師父師娘,還不下跪!」
步雲飛話音一落,大堂上齊刷刷跪倒了三十多人,面向郭繡,伏地下拜:「徒弟拜見師父師娘!」
跪倒在地的,都是長安縣衙的捕快,沒有跪地的,卻是長安縣衙的兵卒。他們都是跟着京兆尹崔光遠、縣令武文清、前御史中丞韋見素來到金城縣的。
原來,崔光遠、崔書全、韋見素、武文清決心誅殺楊國忠,便帶着兵卒,離了長安,便一路西行,追趕皇帝車駕。
一行人緊趕慢趕,走了一天一夜,終於在日落時分,來到渭河岸邊,遠遠看到金城方向,塵土飛揚,旗幡招展,知道那就是皇帝車駕,只是,六軍勢大,崔光遠手中只有一百來號人,不敢造次。便抄近路,提前進入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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