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了,天天下雨。」
城上的頭目聽到聲音,大喊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娘的,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是牛二,今天出城的時候被打散了,現在帶人回來了。「牛二頭仰着對城門上的人吼道,說完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這個牛二是被抓住的黑山軍小頭目,被顏良威脅着廢物利用了。
「啊!是牛二哥回來了,快點開城門。」城上的黑山軍軍有人大叫道,這牛二回來了,看樣子身後只有五百來人,也殺符合被打散了的情況。
畢竟接近三十萬人打仗,打散了也是正常。
「慢,牛二哥我先去匯報給渠帥。」守城小頭目謹慎說道。
「你娘的,這是什麼意思?兄弟們冒着生命危險打仗,老子帶人在左翼抵禦狗官的騎兵被打散了,好不容活着回來,現在你竟然不開門,讓我們在外淋雨,你是想讓我們都害了病而死嗎?等會我進去,看我不扭斷你的脖子。」
牛二火冒三丈高聲喊道。
城牆上的小頭目也開始為難了,這楊鳳交代過有潰兵人馬,如果人數過多,回來開城門要向他去報告,才能開城門。
可這樣做把城外的牛二給得罪了,這牛二在黑山軍可不是好惹的,有着瘋牛之稱,等下進來可能真的扭斷自己的脖子。
牛二見頭目還沒開門,大喊道:「你快派人去找渠帥來,等下進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牛二這樣說,可身後的韓猛等人急忙演戲起來不樂了,高聲道:「現在還下着這麼大的雨,憑什麼讓我們在外面淋雨,快給老子開城門,不讓老子不幹了。」
「是啊!快開城門,不然等下進去老子打死你們。」下面的人已經有暴動的跡象了。
城上有人全勸道:「頭目還是開城吧!讓兄弟們在外面淋着大雨,等會真的怕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是啊!有牛二哥在能有什麼危險。」
眾人七嘴八舌紛紛勸道。
頭目見到這這麼多人都在勸自己,也想到這牛二是黑山軍一個渠帥的心腹大將,為這小事得罪他也不好,當即就說道:「牛二哥請稍等,我馬上就讓人把城門打開。」說着就下去開城門。
咯咯吱吱城門打開的聲音,牛二見城門打開,臉色黯淡,韓猛用匕抵在他腰前,小聲道:「快點走。」心中五味陳雜,罷了自己的生命還在別人手中,眼下只能對不起兄弟們了,大喊道:「兄弟們,進城。」
嗷嗷嗷,人馬聽到進城,嗷嗷直叫,向城門進入。黑山軍小頭目見這批出去的人,回來時一一變的身材高大,在泥濘的路上,腳步都是那麼的沉穩有序。
暗淡的城門口讓他看不清這些人的臉龐,想去拉一個看看。牛兒這時候也現他的異常,來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後方來兩人迅地上前控制住他,小頭目這時清醒過來,這牛二叛變了,這些人根本不是自己人,心急大跳高喊道:「快關城門,官兵來了。」
在城門兩邊的黑山軍聽了迷糊了,這些都是自己人,官兵何時來了。
呂曠趁着這些人着呆,抽出長劍一劍捅死那大喊之人,高呼道:「殺進去,守住城門。」翼州士兵聽見呂曠的聲音,紛紛抽出兵器,大喊道:「殺啊。」
...
夜幕下,滂沱大雨傾盆而下,空氣中瀰漫中泥土的氣息,士兵們的臉上汗水和雨水交匯着。
定襄城下,那低沉而洪亮的聲音像從天邊爆發而來,「殺啊!」翼州士兵們紛紛掏出武器,向着城內而去,發呆的黑山軍也隨着咆哮聲清醒。
高叫着:「快關門,別讓官兵進來。」
幾十個人合力去推關沉重的城門,韓猛見到好不容易用計詐開的城門,那會讓他們輕易就關閉。
高呼道:「搶佔城門,不能讓他們關閉。」
跑在前方的翼州士兵也知道這城門的重要性,幾十個人成排向城門衝進,城內的黑山軍加快步伐趕來,用長槍向翼州士兵亂戳,想把這些人趕出城外。
翼州士兵哪裏會後退,用手中的長矛抵禦,幾十個人合力將城門向裏面推進,想把城門口再開大點,而城裏的黑山軍則是合力,想關閉城門,各自費盡全力僵持着!
兩軍廝殺越發變得激烈起來,一場腥風血雨也隨即爆發。
黑山軍面對翼州軍採用堅固的盾牌擋在身前,一個接一個的向前用人牆推力,靠着人多想把官兵轟出去。
官兵見這堅固的盾牌,沒有絲毫討巧的辦法,只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撞開面前的盾牌,只有這樣才能夠將武器插入裏面,去砍殺躲在盾牌後面的黑山軍。
當翼州士兵的長槍刺入黑山軍身體的時候,兩個盾牌緊緊合攏在一起,讓翼州士兵的兵器卡在盾牌裏面拔不出的黑山軍趁機把手中的兵器刺入翼州士兵,許多的翼州士兵皆是身受數槍倒地身亡。
一個士兵到下,後方瞬間就會有另一個補上,接替位置,狠狠的用身體撞擊盾牌,用命換命的方法去血戰,想儘快奪取城門。可黑山軍也不甘示弱,一場拉鋸戰術展開。
韓猛見此狀況,眼紅道:「呂翔、呂曠何在?上前大頭陣。」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是好是壞也也拼一吧!韓猛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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