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享受這種愛戴,所以每年這種廟會的時候,他都會出場點頭香,捐些財物,說幾句話。在那個時候,我當眾挑戰他,他應該找不出理由拒絕。」
丁寧說道:「在秦國其他任何地方,大家都尊敬勇者和強者,對這種公開約戰的雙方都很敬佩。但在竹山縣,你在這樣的場合挑戰他,實在是太招人恨了些。」
薛忘虛微嘲道:「只要打得贏,就不是恨,是懼了。」
丁寧平靜地說道:「即便你確定他沒有進人第七境,但巴山劍場的一些手段還是有獨到之處的。
我當然會小心一些。」薛忘虛拿起水囊喝了口水,認真地看着丁寧,「倒是你想在岷山劍會中力壓群雄,你有什麼計劃?這一路上可沒有看到你練劍,難道你挑選的那兩本劍經,都已領悟了?」
丁寧略微猶豫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薛忘虛差點被一口水噎到,劇烈地咳嗽起來。
丁寧看了他一眼,隨手用手指在空中比劃幾下。
雖然只是簡單的幾下,但空氣里卻似乎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在生成。
薛忘虛不再咳嗽,但是卻又扯斷數根鬍鬚,未蓋的水囊里灑出不少水淋濕他的前襟。
「這些劍經對於別人來說很難,但對於我而言很簡單。」丁寧依舊平靜地看着他,輕聲說道,「所以我的計劃,只是要在岷山劍會前進入真元境,如果更穩妥一些,則至少要進入真元境中品的修為「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怪物』。」許久之後,薛忘虛才輕噓一口氣,緩緩說道,「我現在突然很想見見岷山劍宗和靈虛劍門那兩個最厲害的『小怪物』,看看他們到底和你有什麼樣的差別。」
原先我認為是《野火劍經》還不夠難,但是連這兩門劍經你都如此…看來我對你的了解還不夠。」薛忘虛眼中的震驚消退了,眉頭卻是微微蹙起,探討般輕聲問道,「只是這兩門就夠了?岷山劍會裏,有些人修的劍經恐怕更強一些。
丁寧搖了搖頭:「沒有更強的劍經,只有更強的人沿着官道,穿過一道天然的峽谷,馬車前方原野阡陌縱橫,溪河平緩,農田漸漸稀少,院落卻是越來越多。
「通行文書!」隨着道卡上的一聲低喝,便正式進入竹山縣的地界。
「長陵人士?」幾個按例檢查的守衛在看到丁寧和薛忘虛的通行文書時都是明顯愣,再看到薛忘虛的出身年月和在白羊洞的身份,頓時時都大吃一驚。
為首的守衛連一句話都沒多問,便迅速放行。
剛剛進入竹山縣城,才找了間有房的客棧,一壺熱茶還未飲完,一個身穿青色錦袍的管事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個面容清癯的中年管事朝着客棧大堂一角的薛忘虛和丁寧行禮,異常恭敬地說道小人封浮堂,是封家的管事,不知薛洞主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
只是在城外接受通行文書的例查,封家人便知道自己來了,並如此迅速地作出反應,封家在竹山縣的勢力可見一斑。
薛忘虛只是不以為意地微微一笑道:「我和你們封家關係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何必多禮。」
「薛洞主身份尊貴,封家身為地主,自然要盡地主之誼。」封浮堂的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異常謙卑道,「這客棧太過尋常,若是薛洞主不嫌棄,小人可以為您安排一處院落。」
薛忘虛微微一笑,道:「這就更不必了,再差的客棧,也比我那間小石觀舒服許多。
封浮堂依然謙恭道:「不知薛洞主途徑竹山縣所為何事,若有….」
薛忘虛喝了口茶水,直接打斷他的話:「不必那麼麻煩,我只是帶着弟子遊歷,進巴山深處修行,正巧經過竹山縣,明日中午便離開。」
封浮堂的聲音更加謙和了些:「明日正巧是此地祭灶神的廟會,熱鬧非凡,蒙王后關愛,前些時還賜了我們封家一幅字畫。薛洞主博學,想必知道王后不僅是書畫雙絕,還是精於符道的大修行者。
她的用筆之間暗含着修行之法,天地元氣運行的奧妙。
那幅畫氣象萬千,平日可是萬萬見不到。明日祭神,那幅字畫會被請到新建的火德殿供奉。
「不知薛洞主是否有興趣一觀?」
薛忘虛微微蹙眉,看着封浮堂說道:「封管事說話水平很高……·長陵那些貴人家的管事我見過不少,卻是沒有幾個能有封管事的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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