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蒼白,滿臉紅點的躺在床榻上。
鍾瀾急忙湊上去,便見槿晏突然七竅流血,姚神醫在其床邊唉聲嘆氣,嘴裏直念叨,「老夫也治不了,治不了啊!」
&晏,槿晏!」
鍾瀾突然睜開雙眼,脫離了這個令她感到恐懼的噩夢,伸手抹了一把臉上滾落的汗珠,胸口像是被人撕裂般的疼。
不行,她得去茺州!
&曦,珠株。」
謝珵走後,睡在外間的頌曦和珠株快步進來,點上蠟燭,見鍾瀾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說道:「夫人,做噩夢了?」
&拾東西,我們現在就去茺州!」
頌曦為鍾瀾脫去被汗浸透的衣裳,與倒水的珠株對視一眼,勸道:「夫人,現在夜已深,城門都關了,我們哪裏能出的去,不如等明天天亮,我們辭別老夫人再去可好?」
&是我魔障了,我們等明日再去。」鍾瀾白着一張小臉,一口一口地喝着珠株倒給她的熱糖水。
此時已由初夏轉為盛夏,夜裏的涼風順着窗棱飄進屋中,隨着時間的推移,屋裏愈發寒冷,鍾瀾縮在被子中等待黎明。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驅走寒意,鍾瀾讓兩位婢女給她簡單收拾了下便趕往謝夫人處。
謝夫人自是不能同意,鍾瀾百般勸說,不管如何她都要趕往茺州陪着槿晏,謝夫人才鬆了口,讓她同靳芝楊送藥材的車隊一起去,並讓她帶上二十名家衛。
遠在茺州的謝珵自然不知他的阿姈要趕來看他,有四名災民帶路,他們行程飛快。
三日便到了茺州,災民激憤,但在香味四逸的黏粥下,老實的排起隊來。
不老實的也被謝珵身邊的三百官兵抓住,當眾責打,至此,再也無人敢挑釁。
在趙子闌的建議下,謝珵有條不紊的做着賑災的工作,先建立施粥棚給災民填飽肚子,接着將感染瘟疫的人牽到僻靜處,由姚神醫着手為他們治病,然後組織年輕力壯的災民,建起房子。
一切都在緩慢的朝着好的方向發展,此時謝珵正在太守府中同趙子闌商討事宜,忽聽謝寧的喊聲,「郎君,快出來看!」
謝珵走出房門,便見穿着一身小廝衣服的鐘瀾正俏生生地站在院子裏的藥材前,看見他眸子中流露出狂喜及心安。
謝珵眼裏閃過震驚,隨即而來的是難掩的心慌,「真是胡鬧,誰准你來茺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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