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巍峨城牆,心中嚮往,這次投奔京城,要是能留下來,就再好不過。
一旁的韓氏見女兒深思不屬,有些恍惚,不禁擔心問道:「倩兒,你可是身體不適?」
路途遙遠,韓氏一行輾轉兩個多月,水路一段陸路一段,她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是體質較弱的女兒。
周文倩聞言回神,望着母親輕搖了搖頭,「娘,我好着呢。」
這是實話,周文倩看着柔弱,實際上身體不錯,一路雖疲憊些,卻並未趕到不適。她轉頭瞥向馬車一角,那裏有個十二、三歲的男孩,低頭安靜地窩在角落坐着。
&弟可有不適?」周文倩輕聲詢問。
那男孩抬頭,正要答話,韓氏的聲音已搶先想起,「不過就是個奴才的種,哪有這般金貴。」
男孩是韓氏抱養的庶子,周父在時,韓氏母女待他不錯,但周父逝後,他的日子就一落千丈。
不過,男孩的日子已算不錯,韓氏到底顧念自己無子,把這個安分的庶子留下了。另一對韓氏嫉恨的妾室母女,不過一出家門,韓氏就找來聯繫好的黑人牙子,把妾室母女賣掉。
韓氏待自己的骨肉疼入心坎,但其他個丈夫留下的孽種,那可就是切齒之恨。
周文倩往日在家時,已習慣關心男孩,聽母親話語後,這才再次恍覺她父親已逝,此時已是離家千里之外。於是,她沒再等男孩答話,轉過頭,收回視線。
男孩垂下眼瞼,表情木然,無聲低下頭,繼續沉默地窩在馬車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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