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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171: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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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瑾坐下,還比她高了一些,低下頭:「笙笙,我就是這樣的人,就算收斂着脾氣,就算刻意與人為善,哪怕是變成了你喜歡的紳士,也改變不了我骨子裏的暴戾乖張跟不擇手段。」

    他目光灼熱,像荊棘堆里冉冉而起的烈焰,眼裏她的影子也是滾燙而熱烈的。

    嗓音低沉得沙啞,他說:「笙笙,我的風度涵養都是裝給你看的,我從來不是什麼好人,甚至,很陰險狡詐。」

    她知道啊。

    不需要他的自述,她從來不用耳朵去了解時瑾,她看得到他的眼睛,聽得到他的心跳,也感受得到他身上強烈得快要將她吞噬的佔有與偏執。

    可是,有什麼關係。

    她還是一樣對他着迷,上了癮似的。

    時瑾俯身靠近她,解了領口最上面的一粒紐扣,問她:「怪我嗎?騙了你。」

    從他時隔八年後見到她起,他就開始偽裝,為了讓她愛他,無所不為。

    姜九笙聽完,認真思考了才回答:「分明應該生你的氣,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氣不起來。」

    時瑾低低笑了,眉間陰翳被愉悅取代。

    還好,他很成功,將她騙到了手。

    「徐醫生是不是還建議你給我找個心理醫生?」時瑾不緊不慢地又解了一顆紐扣。

    姜九笙懷疑他是故意的,苦肉計用完,開始用美人計。

    她目光很不自覺地落在了時瑾露出的鎖骨上,那裏還有一個小小的紅痕,是昨晚時瑾非要她吸出來了,原本討論着這麼嚴肅正經的話題,她竟有些走神,愣愣地點了頭。

    時瑾一副好脾氣的樣子,非常順從:「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聽你的安排。」

    姜九笙有些意想不到:「這麼聽話?」徐青舶醫生可是說,時瑾堅持自己沒病,根本不配合心理治療。

    時瑾的理由很簡單:「我怕了你了。」

    姜九笙這才笑了,愁緒消散。

    他突然湊到她面前:「笙笙,你親親我。」

    「……」

    話題怎麼突然轉了。

    時瑾將領口往下扯了些,露出凹凸分明的鎖骨線條,他說:「這裏的吻痕消了,不明顯,你再給我親一個出來。」

    怎麼可以這么正經地說出這麼不正經的話。

    然後,姜九笙一本正經地在時瑾脖子上吸出了一個草莓,然後幫他扣上襯衫的紐扣,一顆都不漏。

    坦白病情之後,過了整整一天,時瑾都沒有來找徐青舶秋後算賬,這不像時瑾的風格啊,這麼不動聲色,徐青舶更慌了,便大着膽子打電話過去。

    時瑾:「餵。」

    這麼客氣?

    徐青舶更提心弔膽了,旁敲側擊地探探底:「你沒什麼事吧?」

    時瑾聲音春風細雨一般:「我很好,謝謝關心。」

    謝謝關心?

    這麼友好禮貌,好恐怖!還不如把他打一頓,徐青舶覺得自己可能有點抖體質,受不了時瑾這麼晴空萬里,他來直的:「你和姜九笙沒吵架吧?她沒生你氣嗎?你們沒爭執?」

    自討沒趣三連問。

    沒辦法,太反常了,這麼風平浪靜,徐青舶反而更膽戰心驚。

    時瑾溫聲,回:「沒有,我們很好。」

    他媽呀,這就詭異了!是姜九笙被馴服了?還是時瑾聽話了?不應該啊,姜九笙不是這樣沒原則的人,時瑾更不是什麼善茬。

    時瑾又問,很耐心:「還有事?」


    徐青舶把跳到嗓子眼的心臟吞回去:「哦,沒有沒有,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電話被時瑾掛斷了。

    徐青舶沉思了三分鐘,無果。

    時瑾那個變態,猜不透啊。

    這時,他的醫助小維進來了:「徐醫生,援救非洲的醫療隊名單下來了。」

    徐青舶還沉浸在時瑾會怎麼搞他的惶恐中,心不在焉地回了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醫助小維說:「裏面有你。」

    徐青舶頓時撐大了眼:「怎麼會有我?」

    他難以置信,他一個神經外科的醫生,去了非洲戰亂地有什麼用?給人看腦子?

    小維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理智派,行事作風很老幹部,面無表情地解釋:「是時醫生推薦了你,院長已經批下來了,覺得戰地人民的神經問題一樣不容忽視。」

    「……」

    千言萬語,憤怒就一個字,徐青舶咬牙:「艹!」

    緊急醫療隊組建,殺了徐青舶個措手不及,他根本來不及推脫,就被打包去了非洲。

    第三天,徐青舶聽說,時瑾撤訴了,放了那個潑狗血的女人一馬,不用想,姜九笙的功勞。

    第四天的下午,徐青舶抵達了非洲,他才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唐延的電話,唐延就是他推薦給姜九笙的那位主修人格障礙的心理醫生,常茗的師弟。

    唐延是徐青舶輔修心理學導師的師叔,總之,涉及到學術門派輩分,就關係很複雜,總而言之,是那種能一起撩撩妹子泡泡吧的關係。

    唐延三十好幾的人了,聲音還是個娃娃音:「在哪呢?電話打了一上午都打不通。」

    「非洲。」

    聽得出來,徐青舶心情非常得暴躁,非常得抓狂。

    唐延很驚奇:「你跑非洲去幹嗎?」

    徐青舶拉着箱子,抬頭眯着眼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陽,暴躁了:「曬太陽不行?有話快說。」

    這他媽!

    快曬死了!

    唐延那個娃娃音不急不緩,說:「你說的那位病人今天來諮詢室了。」

    徐青舶拖着拉杆箱的動作一頓:「情況怎麼樣?」

    對方想了一下措辭:「很微妙。」

    徐青舶陰森森地:「說人話。」

    唐延就說人話了:「流程沒錯,細節也沒錯,該測的都測了,該了解的也都了解了,就是……嘖,」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好,心理醫生哪個都能侃,他居然詞窮了,「就是很奇怪。」

    徐青舶被他模稜兩可的話磨得耐心全沒了:「什麼很奇怪?說話能爽快點嗎?」

    說來也慚愧,唐延說:「分明都是按着我的步驟來走,可是我有種從頭到尾被他牽着走的感覺。」

    完了,時瑾成精了!

    徐青舶多多少少預料到了,就是沒想到連唐延也鎮不住:「那個病人,懂心理學。」

    最怕遇到這種懂醫還不願治療的,能把醫生都搞出病來。

    唐延拖着調:「那這就難辦了。」

    還有更難辦的。

    徐青舶毫不留情地打擊他這位導師的師叔:「你在耶魯醫科旁聽的時候,應該聽過他的名字,dtr。shi,就是他。」

    「……」

    媽的,砸他招牌啊!

    唐延當然聽過這個名號,耶魯醫科的金字招牌,他的授業恩師都不知道誇了多少遍,說這人



171: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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