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公粉好嗎?
管理:「……」這是個假偶像吧。
陳湘忍無可忍了:「你再回,全網都知道你是夫奴了!」
景瑟抬了個頭,很不理解的表情,蠢萌中帶着懇切與真誠:「我本來就是啊。」
陳湘:「……」
著名花瓶女演員夫管嚴本性暴露,粉絲躁動了,微博崩潰了。
候機室外面。
一人戴口罩墨鏡,正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圓溜溜的小眼睛掃視八方後:「行李已經託運過去了,我看了一下,沒有蹲機場的粉絲,你趕緊登機上去。」
男人,正是蘇問的經紀人劉沖。
蘇問坐在機場的椅子上,看着別處,心不在焉。
「問哥?」
劉沖拿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目不轉睛,理都沒理:「發什麼呆呢。」
蘇問繼續魂不守舍,一雙妖艷的眸子,正煜煜生輝。
「問哥!」劉沖也順着看過去。
蘇問站起來,視線沒有收回來,壓了壓自己的鴨舌帽:「我看見聽聽了。」
劉沖眼皮一跳,就看見個纖瘦高挑的影子,臉包得嚴嚴實實的,反正他是看不出來是不是宇文聽。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推了通告,別跟着我。」說完,蘇問轉身就要走。
劉沖眼疾手快,立馬拉住他:「不行。」他堅決不同意,「首映會你這個主演缺了像什麼話,你就算是大咖也不能這麼耍大牌,娛樂圈不做做表面功夫會混不下去的。」
蘇問耍大牌的消息就沒有停過,他還不消停,三天兩頭任性妄為。
「混不下去了,我就去游泳。」他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你游成什麼鬼樣子沒點逼數嗎?!劉沖拽着他,苦口婆心:「祖宗,我求您了。」
蘇問眼皮子都沒動一下,甩開經紀人,把口罩往上拉了拉,再將衛衣的帽子罩在鴨舌帽外面,鬼鬼祟祟就跟上去了。
劉沖:啊,累覺不愛。
機場門口。
宇文聽招了輛出租車:「去天北醫院。」
後面,隔了不到三十秒。
蘇問也招了輛出租車,把墨鏡戴上:「跟着前面那輛車。」
主駕駛的司機師傅從後視鏡里瞟了好幾眼,還是沒忍住:「小伙子,光天化日,做個人啊。」
帽子眼睛口罩一應俱全,這打扮,分明是不法分子。
不法分子蘇問:「……」他摘下墨鏡,一雙過分漂亮的狐狸眼露出來,「那車上是我女朋友,我們吵架了。」
噢,逮出軌的女朋友啊。
司機師傅懂了:「哦,抱歉啊小伙子,我還以為你是變態跟蹤狂呢。」瞧着小伙子高高帥帥的,師傅忍不住安慰一句了,「沒事,誰年輕的時候沒遇見過幾個渣男渣女呢。」
蘇問:「……」
三十分鐘後,宇文聽到了醫院,撥了個電話後,徑直往住院部走。
推開門,她把口罩帽子拿下來:「哥。」
病房內的宇文衝鋒和謝盪都驚了一下。
「謝盪,你先出去一下。」
謝盪嘴裏還叼着個蘋果,他和宇文聽不是很熟,點頭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順帶關上了門,宇文衝鋒這才開口:「誰告訴你的?」
宇文聽走到病床邊,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落在他受傷的手臂上:「你還想瞞我!」她眼角有些紅暈,行色匆匆的,倦意很濃,「我昨晚給家裏打電話了,唐虹玥那個瘋女人接的。」
唐女士在電話里哭哭笑笑,一聽便知是出事了,她便找了下人詢問,才得知此事。
宇文衝鋒粉飾太平,語氣輕描淡寫的:「我沒什麼事,你下個月有比賽——」
「這還叫沒什麼事?」因為大部分時間在游泳隊,她性子寡言沉靜,倒很少這樣動氣,「那個女人是誰?」
宇文衝鋒只說:「這件事你別管。」國家運動員的訓練強度很大,目前又是她的巔峰期,他不想她再分出精力。
宇文聽不罷休,追着問:「是不是徐家那個市長千金?」
他沒回,沉了聲:「聽聽,回隊裏去。」
下個月,她有比賽,只缺那一塊金牌,她就能成為國內第一個游泳大滿貫的女運動員,現在是備賽期,更爭分奪秒。
宇文聽撇開臉:「我不去。」長長的眼睫顫着,眼角紅了,「我拿那麼多金牌有什麼用?還不是有人欺負我哥哥。」
從她進了國家隊後,性子沉穩內斂了很多,她的教練楊曦是個沉悶的人,將她也帶得話越來越少,為數不多的幾次眼紅,都是在宇文衝鋒面前,就是在游泳池裏抽筋了,她都一聲不吭,也就只有在兄長跟前,才有幾分這個年紀該有的性子。
宇文衝鋒招手:「過來。」
她不情願地坐過去。
宇文衝鋒好笑:「多大了還哭鼻子。」
她胡亂抹了一把眼睛,一夜沒睡,眼眶裏有血絲,微微泛紅,沉吟了片刻,她開口:「哥,我退役好不好?我回來陪你。」
大滿貫她不要了,比不得她最親的人重要。
宇文衝鋒攏了攏眉心,沒有表態,只是問她:「聽聽,喜歡競技嗎?」
十一歲她被國家體操隊選中,他也問了她這個問題。
宇文聽當時的回答很堅定,喜歡。
現在,同樣如此,如果不喜歡,她走不到這一步,她喜歡站在領獎台的感覺,喜歡在五星紅旗下親吻金牌,喜歡奪冠後國人的歡呼與吶喊,最喜歡她兄長捧着她的獎盃時自豪的神色。
她是世界冠軍宇文聽,這有這個時候,她會忘記,所有人都會忘記她的另外一個身份,一個她根本不想要的身份。
一母同胞的雙生兄妹,他自然了解她:「聽聽,不要被這些事絆住了腳,等你以後厭倦了,或者游不動了,你再回來。」
宇文聽沒有反駁,點了點頭。
「這次是誰救的你?」
宇文衝鋒往後躺了躺,唇角噙了淺淺的笑:「還能有誰?」
是啊,還能有誰,這個世界不怎麼善待她哥哥,真心待他的人,也就只有那寥寥幾個,所幸的是,還有那麼幾個。
「吃過飯了沒有?」宇文衝鋒問。
她回答:「在飛機上吃過了。」
「什麼時候回去?」
「教練只准了兩天的假,明天就要歸隊。」她把帽子扔在椅子上,抓了抓剪得剛齊肩的頭髮,「晚上我在醫院陪你。」
宇文衝鋒沒說什麼,隨她去。
這時,病房外有聲響,是唐女士的聲音,他擰了擰眉心,神色不虞。
宇文聽起身:「你不要出來,我去。」
她出了病房,把門關上,唐女士見是她出來,十分詫異,臉色隱隱不悅:「你回來怎麼沒有跟我說?」
宇文聽本來便有怨氣,聽得唐女士的話,態度更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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