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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着!001:初識,他是病嬌,她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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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領班知曉了。

    敢在帝都江家稱祖宗的,就只有一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江家老么,說起那位美人……

    經理催促:「快點,人已經快到了,手腳都利索點,一朵都不要落下了。」

    約摸過了十多分鐘,經理接了個電話,趕忙帶了幾位副經理跑去電梯口迎人。

    叮——

    電梯門開,不見其人,先聞其咳嗽聲,一陣接一陣,稍稍壓抑着。

    等電梯門完全打開,修長的人影被走廊的琉璃燈打亮,那人便背光靠着左邊的電梯側壁,黑色長款風衣過了膝蓋,腳下是一雙高定皮鞋,內搭白襯衫與休閒褲,沒有打領帶,領口鬆了一顆扣子,脖頸修長,因為咳嗽,喉結都染了微微緋色,輕輕滾動着。

    他低着頭,依舊在咳嗽,修長的手按在鎖骨處,因為咳得厲害,連指甲都泛着淺淺的紅。

    經理側身相迎,恭恭敬敬地喊:「江少。」

    江家嫡庶旁支那麼多位少爺,就只有這位被稱江少,其餘的自然都得冠上名字,由此可見尊卑之別。

    電梯裏的男人這才抬起頭來,頭髮修剪得隨意,更襯輪廓流暢,骨相極美,他皮膚白皙,剛剛咳嗽完,微抿的唇添一抹嫣紅,兩頰亦染了薄薄一層緋色,三分病態,三分嬌,三分媚,還有一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偏生,他還生了一雙標準的桃花眼,四周略帶粉暈,眼型似若桃花,水氣氤氳,眼尾微翹,瞳孔里的黑白並不分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如此一副模樣,一顰一笑,處處是精緻,美得教人心驚。

    這便是江家的老么,江織,帝都的第一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着實是位身嬌肉貴的病美人,如此嬌媚之人,偏偏,美得沒有一絲娘氣,那雙桃花眼,一抬一斂,懶散淡漠裏全是桀驁,並不凌厲,是世家貴族養出來的疏離與貴氣。

    經理是個男人,四十不惑了,也不是第一次瞧見這位美人,硬是給看愣了,許久才找回聲音:「我、我領您過去。」

    經理結巴緊張,對這位大少爺,是又敬又怕,哪個都知道,這祖宗脾氣不是很好,惹他不悅了,少不得要倒霉。

    江織淡淡嗯了一聲,掀了掀眼皮,懶洋洋的模樣,跟沒睡醒似的,邁開腿,修長極了,可卻走得很慢。

    「咳咳咳。」

    他稍稍弓着背,遮着口鼻輕咳,眉宇輕蹙,額前的發稍稍亂了,再添一分病態。

    前頭,領路的經理腳步是緩了又緩,一小段路,走得十分慢,硬是莫名其妙地滾了一身冷汗。

    推開包廂的門,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劍眉星目的一張臉,經理規規矩矩地喊:「薛少。」

    薛寶怡,薛家老二。

    他母親給他生了一張硬漢臉,偏偏取了個閨秀的名兒,說是做了胎夢,要生個小千金,誰想生了個帶把的。這兒會,薛寶怡正坐牌桌上,燈光昏沉的包廂里就數他一頭藍紫挑染的頭髮扎眼,輪廓硬朗,嘴裏叼着一根煙喊:「織哥兒來了。」

    江織的祖母是名門世家的閨秀,家裏還有些舊時的習慣,男孩稱哥兒,女孩稱姐兒,相熟的公子哥兒們,就喜歡織哥兒織哥兒地調侃。

    薛寶怡與江織是髮小,兩家有生意往來,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

    今天這局便是薛寶怡組的,帝都的圈子說大不大,卻也分了三六九等,江織,便是這貴中之貴,若非薛寶怡與今兒個的壽星公是鐵瓷兒,自然也請不來這位小祖宗。

    一屋子的二世祖見了人,紛紛喊江少,多少都帶了巴結討好之意。

    江織眼皮懶懶地抬了一下:「把煙都給我掐了,烏煙瘴氣的。」


    薛寶怡陪笑:「得得得,都聽您的。」吆喝着二世祖們都掐了煙,他扔了張牌出去,「玩兩把?」

    包廂里煙草味沒散盡,江織咳了兩聲,挑了個乾淨的地兒,病懨懨地窩着:「上次還沒輸夠?」

    薛寶怡摸了張牌,笑得吊兒郎當:「這不是想扳回老本嘛。」

    江織沒理他,懶懶散散地半靠半躺着,眯着眼無精打采,一臉病容,桃花眼似睡非睡似醉非醉的,總像沒睡醒般,薛寶怡知道他的脾氣,也不去鬧他,給他叫了杯牛奶。

    可總有不懂事的。

    比如鄧家那小公子,竟帶了個女人過來,帶也就算了,還不帶個安分的,那女人打從一進來,眼睛便黏江織身上了,胸前的波濤洶湧快要被她彎腰的動作給擠爆了。

    江織端着高腳杯,慢條斯理地喝牛奶。

    女人拿了瓶紅酒過去,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笑得風情萬種:「我給江少倒一杯?」

    他眼皮都沒抬,懨懨欲睡地扔了句:「體弱,不喝酒。」

    帝都江家的老么身體不好是眾所周知的,圈外人只知他纏綿病榻,不甚知他傾國傾城。

    這樣的病美人,女人便是被拂了面子,又怎會生氣,放下酒,又拿了飛鏢來:「江少要試試嗎?我聽鄧少說,這裏數您飛鏢玩得最好。」

    江織懶懶地耷拉着眼皮:「體弱,抬不起手。」

    說完,他掩嘴咳了兩聲,唇紅齒白,兩頰暈紅。

    美人如畫,往那一躺,一蹙眉,真教人肝腸寸斷,這般嬌弱的人兒……女人趕緊上前去,要給江織順氣,可剛伸出去的纖纖玉手,被裝着牛奶的高腳杯擋住了。

    窩在沙發里的人忽然抬了眉眼,一身懶倦消失不見,滿眼寒星,冷若冰霜:「我對玫瑰過敏。」

    女人的手僵在了半空。

    她今日噴的便是玫瑰氣味的香水。

    他嫌惡得很,將高腳杯都扔了:「自己離遠點。」

    女人尷尬地收回手,退開了。

    薛寶怡從牌桌上下來,給了那鄧小公子一個眼神,那小子這才長記性,趕緊汗着臉把女人領出去,心裏懊惱,怎麼就忘了,薛少說過不准帶女人來。

    薛寶怡知道江織有點潔癖,換了個杯子又給他倒了杯牛奶,舔着臉過去哄那小祖宗,小祖宗不怎么喝酒,愛喝牛奶。

    江織冷着一雙桃花眼:「滾開,一股子女人的味兒。」

    「……」

    他下午是碰了女人,可他洗了澡才來的啊。

    這小祖宗啊,一雙眼分明賊幾把漂亮,就這麼稍稍一眯,又冷得煞人,像是兜頭射來一陣桃花冰雨。

    薛寶怡知道他生氣了,也不敢再湊過去討他煩了,沒辦法,江織長了太美,又病懨懨的,擱古代就是一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他們這群發小們都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對美人哪有抵抗力,心知江織不是什麼弱柳扶風的嬌滴滴,可還是架不住被他那副皮囊所迷惑,莫名其妙就想寵着他慣着他。

    他們這群發小都知道,這小祖宗平生最討厭兩樣東西,玫瑰花,還有女人,是以,薛寶怡組局的時候特地打過招呼了,誰都不准帶女人。

    薛寶怡陪笑,說爺錯了。

    江織從沙發上起來:「走了。」

    「這麼快就走?」薛寶怡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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