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的祠堂在天目山腳下,但在裴家的祖宅也設了一個小一點的祠堂,平時敬香什麼的就在這邊,清明等節日就去天目山腳下的祠堂。
郁棠要成親三個月之後才能正式入祖譜,那個時候才需要去天目山的祠堂,今天的祭祖,就在裴府的小祠堂里舉行。
她跟在裴宴身後慢慢地朝小祠堂去,一路上綠樹成蔭,景致如畫,眼帘所見,處處不同又處處相似。
郁棠不由對裴宴心生感激。
要不是他讓她提前熟悉了解過裴家,她這樣嫁過來,肯定會一頭霧水,走個路都要迷路。
裴宴卻有些擔心她的身體,回過身來低聲問她:「你還好嗎?」
郁棠頓時臉上火辣辣的,忙撇清似的道:「我,我挺好的。你快在前面帶好路,別讓長輩們等了。」
裴宴笑了笑,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郁棠猝不及防,差點撞到他的身上。
她嗔怒地瞪了裴宴一眼。
裴宴卻眼裏帶着笑,神色間帶着縱容地看着她。
這讓她想到昨天晚上他初初吻她時的模樣。
她還傻傻地什麼也不知道,痴痴迷迷地瞪着他的俊臉,就這樣讓他得逞了不說,還主動地湊了過去……
郁棠的臉更熱了。
她色厲內荏地低聲道:「你,你要幹嘛?」
他不想做什麼。
他就想摸摸她。
裴宴想着,就伸手摸了摸郁棠如新剝的雞蛋般白嫩滑溜的臉。
郁棠眼角餘光里全是丫鬟們目瞪口呆的面孔。
她羞澀之極,想也沒有多想地「啪「地一下打落了裴宴的手。
裴宴一愣。
郁棠也一愣。
她當然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是每個夫妻都應該做的,出閣前,她娘還怕她不懂,專程讓吳太太跟她說了半天,她也不是不喜歡裴宴這樣那樣的待她……可知道是一回事,經歷又是另一回事,她不免有些慌張,所以才會……她可不是有意的。
郁棠低下頭,垂着眼帘。
從裴宴的角度望去,會看到她鴉青色的睫毛,像被雨淋了般,無力垂落着,還有幾分狼狽,讓他無端生出幾分憐憫,隨後又覺得好笑。
這小丫頭,剛嫁給他就又伸出了爪子,稍不如意就要撓他一把。
可這樣的精神抖擻的郁棠,卻更讓他稀罕。
他乾脆一把摟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語道:「好啊!膽兒肥了,都敢打我了,看我回房之後怎麼收拾你!」
郁棠腦海里浮現出上次裴宴說這話時的情景。
她兩腿一軟,要不是裴宴摟着她,她覺得自己會打個趔趄。
「你,你,休想!」郁棠說着,推開裴宴就跑了。
她身後傳來裴宴哈哈地笑聲。
那笑聲,不僅響亮,還很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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