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暫時韜光養晦算了。沈大人這樣,幾位次輔都蠢蠢欲動的,黎家這次恐怕要撇開張家,單獨行動了。」
因為張英的弟子江華也是有競爭閣老的能力和資歷的。
周子衿這才下定了決心,道:「那行!具體該怎麼做,我們回去好好商量商量。」
殷明遠一邊是張家一邊是黎家,站了中立,都不能摻和。下了山,就去陪徐氏去了。
裴宴和周子衿說到晚膳才各自回了自己的住處。
郁棠那邊已經等了他一會兒了,見他回來了,立刻讓阿杏上了晚膳,還問他:「周大人在哪裏用晚膳,你怎麼沒有請他過來。」
請他過來惦記着怎麼給你畫小像嗎?
裴宴在心裏把周子衿罵了兩聲,上桌端了碗,道:「快吃,我們等會去邀了殷明遠兩口子出門轉轉,他們這邊的風景還不錯。」
樹木高大,甬道蔭蔭。
郁棠笑着應好,兩人用了飯,出門去找殷明遠兩口子。
不曾想在路上碰到了費質文。
費質文一個人,坐在山坡旁的一個石凳上,呆呆地望着遠處的山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顯得特別的孤單,看得郁棠心中一軟,瞥了裴宴一眼。
裴宴朝她輕輕搖頭,準備從旁邊悄悄地繞過,不打擾費質文的。
兩人輕手輕腳的,剛經過費質文坐的地方,身後就傳來了費質文的聲音:「你們這是出來散步啊!要去殷明遠那裏嗎?」
裴宴無奈地看了郁棠一眼,道:「費師兄?剛才沒有注意,沒看到你坐在這裏……」
費質文看了眼天邊的晚霞,笑了笑沒戳穿裴宴的謊話,實際上他是覺得,就算他戳穿了裴宴的謊話,裴宴估計也能面不改色地繼續甩一條出來糊弄他。
他笑着站了起來。
郁棠忙上前去給他行了個福禮。
他朝着郁棠點了點頭,對裴宴道:「你之前不是說想讓我繼續留在吏部嗎?我想趁着這會兒沒人,和你仔細說說這件事。」
這是要留下來的意思嗎?
裴宴訝然。
郁棠卻機敏地道:「既然相公要和費大人談正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又叮囑裴宴,「晚上的風還是有點涼,你別太晚。」
裴宴不好留郁棠,道:「要不讓丫鬟送你去明遠那裏,你也有個伴兒。我和費師兄說完了話就去接你。」
郁棠不想打擾殷明遠夫妻,婉言拒絕,回了自己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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