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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清情220 番外之年氏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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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這幾年中王府唯一出生的孩子。而我也已經成為了眾人眼中最受四爺寵愛的女人。

    那時的我只知道,他有原配福晉主母那拉氏,有從前最寵愛生了三子一女的側福晉李氏,還有闔府的侍妾格格。還不知,這和碩雍親王府的秘密。

    一切都被康熙五十六年忽然打破了。

    他突然很久都沒有來我房裏。連小格格也很久沒有來看。可明明府里根本沒有再進新人。而他也沒有歇在任何一個女人房裏。最後,因着小格格咳嗽了幾聲,我精心打扮自己,晚上差了下人去書房請他。他來看了一下問了幾句,我咬着唇拿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看着他,欲給他更衣,他卻推了我手,說了聲歇吧,就直接走了。

    在我不知道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嫡福晉那拉氏、側福晉李氏和闔府的格格侍妾們似乎都知道了什麼。但無人開口,她們無一閉口不言,沉默而謹慎。從上到下,無人肯透露。身邊丫頭拿了銀子想去找府內嬤嬤們打聽,而丫頭說她們看了銀子又是想拿又是掙扎,最後還是閉口不言走開。

    這雍親王府里,像是深埋着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人人都知道。只有我一個後來者,日夜難安、挖心掏肺的想知曉這個秘密。

    康熙五十七年的除夕,他出門時精神極好,我還是第一次看他的眼睛裏有着那樣亮的星辰大海。在他英挺的臉上顯得說不出的俊朗澄明。可不知怎麼了,他周身氣場忽然冷得駭人,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就站在御前等候給萬歲爺請安的方陣里。我抬眼去他側臉,卻奇怪的現他身側嫡福晉那拉氏和側福晉李氏都目不斜視,好似毫無所覺。請完安後,他只對那拉氏說了一句你們徐徐回府即可,便步履如飛的出了宮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出神,回過神來看到身前那拉氏也看了眼他一身親王冬裝的雍容背影,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東西。

    做這個男人正妻的感覺,這世上只有她明白吧?那瞬間,我忽然開始嫉妒她,她是正妻,走到何處,她都是穿着正福晉服色,站在離他身邊最近的那個女人。而我,最多也只能排在第二。

    我才十九歲,正是鮮艷嬌嬈、窈窕風流之時。卻從專房之寵變成一日又一日的等待。最後,連我們的小格格也忽然病去了。我哭得撕心裂肺。他終究是來了,他扶起我,喚我皙嵐,我用小手拽着他蟒袍的衣袖,那樣柔軟絲滑的觸感。我想,他終究是疼我的。

    我淚眼迷濛的望着他眼角森嚴的細細紋路,這個中年冷麵親王的心,深不可測。

    他對我明明是寵愛的,曾經的寵冠王府,曾經的愛欲纏綿,如露水一樣的消失了。那又如何還記得我的名字?

    皙嵐。他喚我的名字是那麼好聽。

    他森冷麵容下偶爾稍縱即逝的溫柔讓人心悸,即便是寵愛也總是那麼讓人戰戰兢兢。不論我如何美麗,如何柔順體貼,都從來摸不到他的心,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常常想,嫡福晉那拉氏和側福晉李氏,知曉嗎?他也曾輕聲喚過她們每一個嗎?一想到此處,我就幾乎嫉妒的無法呼吸。更不用說想到他是否像對我一樣在房裏那樣狠弄李氏、那拉氏及其他女人,也一樣讓她們那麼死去活來吧。

    這府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仿佛都怕不知何處惹了逆鱗就紅顏未老恩先斷。

    在我終於隱約知道他不來的秘密後,我幾乎嫉妒苦澀的無法呼吸,最後也只能閉口不言。我知,只有柔順才有機會。哪一天他厭倦了那個低賤的奴才,他終究是最愛我的。

    如果不是這個賤籍奴才,我的洞房花燭夜不會泡湯,以我的姿容身份,洞房之後我就會成為四爺的專寵。

    我是萬歲爺御賜的側福晉,美貌窈窕,四爺將我年家滿門抬入鑲黃旗。我有一門封疆大吏的爹和兩個哥哥,隨着年輕的二哥獲封川陝總督而越得力顯赫的娘家。她沒有任何地方能與我相比,她根本不配伺候四爺這樣的男人。


    所以,我的入門,本就該是她這種挖空心思狐媚主子之奴的催命符。

    他的一切命令我都照做,不管是什麼。這樣,他還會來我房裏,會和我說話。他也會給我臉面,給我年家滿門榮耀。

    可在每一個空曠的深夜裏,我站在窗前往他書房處眺望時,嫉妒卻折磨着我日夜難安。我曾經的專房之寵,如今他夜夜又是如何讓那個低賤的奴才在他身下快活的死去活來?

    看着記在我名下的小阿哥福慧,我越知道,我是那麼想再生一個他的小阿哥,屬於我們的。皇嗣是我在王府地位的保證,也是年家滿門榮華的根基。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我了。

    我思量很久,冒險去了四宜堂門外送福慧,果然他從熱河回府便來了,冷淡的問我是否去了書房四宜堂。我就梨花帶雨的跪在他腿下解釋,把帶着淚水艷若桃李的臉頰貼在他腿上。他漫不經心的玩弄我耳垂上的三連排耳墜,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挑起我纖細下巴端詳我面容的時候,我的心都緊張在顫抖。我知道自己在冒險。

    我不知下一刻,迎接我的會是森然冷酷的厭棄,還是……

    當我嬌柔的身子被他如羽毛一般輕飄飄的抱起來,他是那麼有力那麼強壯。他說他不是刻薄寡恩的主子,他知道,我想要一個孩子。

    而我顧不得一切,戰慄着用手去替他更衣,卻被他制止。我在他幽深的眼神下,顫着雙手解開自己衣襟的紐扣。在午後的陽光里,我把自己最年輕嬌艷的樣子帶着驕傲的呈現在他漆黑的眼底。他曬黑的蜜色大掌與我的雪白之間對比越窒息,我着魔的把一隻嬌嫩小手放到他漂亮修長的指節上去。

    他猛地按下我的身子,一種被這個強大男人掌控的危情讓我興奮的幾乎想哭泣。

    &嵐兒求四爺……寵幸……」我輕喘哭泣。

    這個男人主宰我的一切。他要我生就生,死就死。

    最後我幾乎是趴在床上抖失去意識的看着他拽了帕子擦淨那烏紫猙獰的權柄,然後拉起褲子撩下前裾,整了整馬蹄袖。整個人的威嚴齊整與我渾身赤.裸形成了越羞恥的對比。

    他走得時候步履匆匆。我知他要回去哪裏。神龕上的香不過燒了半柱,遠不到他從前行房的時間。

    我將臉頰整個埋在錦被裏,嘴角帶笑的淚無聲的被柔軟的錦被吸收掉。

    我終究是特殊的。他是寵愛我的。只有我,讓他破了例,我是不一樣的。他回去後身上歡好過的氣味騙不了人,但凡經過人事的女人都是明白的。而那個奴才又是如何心如刀絞我知我可以將我的痛苦百倍還給她。

    如果不是這個賤籍侍女,我會依然是他最寵愛的女人,他的專寵。

    他這樣的男人懼怕過誰,又在乎過誰。他寵李氏,寵我,連嫡福晉那拉氏又何曾敢有微詞。若非他自己,誰又能強迫他的意願。

    那天晚上下起了小雨,我看着窗外,猜想他回去四宜堂里應該是在夜雨中獨眠,那個奴才知曉他幸完後敢不敢與他生什麼不愉快的齟齬。我告訴自己,如果沒有懷上,我還有理由央他再來,我總有機會讓她忍不住逾矩被他徹底厭棄。她不過是最不配與我



  
    透視邪醫混花都  生死帝尊  回到宋朝當暴君  南宋第一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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