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還是將心結以恰當的方式了了,有助生活亦有助修行。」
胡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抓住計緣話中的漏洞忽然問道。
「計先生,您的意思是,如果不擇手段又在心中認可自己這種行為,也就不會有心結了?」
計緣笑着望向胡里,點了點頭道。
「不錯,這樣可能不會有心結,但是天劫來臨也會更加兇險,又得以各種方式壓制或者尋找轉機,最後形成一個死循環,所以別當老賴。」
「呃……」
胡里語塞,不敢多說什麼,而計緣也沒引申下去,其實他知道修行中的邪魔外道之流,也各自有自己的辦法,但這些辦法不過延緩劫數,更是自斷前途,至少在正道看來是這樣的。
而在計緣和胡里於城中四處還賬的時候,頭上頂着小紙鶴的金甲卻不在身邊,計緣特批金甲和小紙鶴可以自己去城中轉悠。
或者更確切的說,是讓小紙鶴帶着金甲轉悠,本來進了城裏小紙鶴多半自己撒歡飛走,但這次就一直和金甲在一塊,帶着腳下的大個子逛街,畢竟它再清楚不過,沒有大老爺的命令又沒有它跟着,這大個子自己估計就會找個地方站一天。
所以此刻金甲這邊的狀況是,人一直在緩緩目不斜視地緩緩前進,但每到一個街口或者遇上什麼需要轉彎的情況,小紙鶴就會在他頭頂拍翅膀搖腦袋,讓金甲轉彎。
「唧啾~」
又到了街口,小紙鶴在金甲頭頂朝着拍了拍右側的翅膀,後者視線微微朝上,看到了小紙鶴不斷朝着右邊揮動翅膀,便朝着右側走去。
因為體魄和那冷漠強悍的氣勢,只要金甲走向哪裏,哪裏的人就會下意識從他左右兩邊避開,力求不要惹到這麼個明顯不好惹的人,畢竟鹿平城這年頭治安也不好。
前頭,兩個人正在抄家,並且還推推搡搡似乎要動手了。
「你裝了我,害得我酒罈子打碎了!」
「你個雜碎砰翻了我的一提滷肉,還踩了一腳怎麼說?」
「那還不是你先打碎了我的酒,而且我是無心的,你該賠我酒錢。」
「什麼?你說無心就無心,我這滷肉三斤,花了一百文錢,你那劣酒,二十文頂天了!」
「放你的屁!我這是花醬酒,一壇兩百文錢呢!」
「你才放屁!」
「賠錢!」「賠錢,賠禮!」
兩人罵罵咧咧扭打在一起,旁邊的人在這會都趕緊散開,兩人本以為是怕被自己誤傷,卻忽然發現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在覺得自己被一片陰影蓋住之後,兩人一起轉頭看向邊上,發現一個凶神惡煞的紅膚壯漢正站在跟前,抬頭以斜向下的眼神蔑視着他們。
金甲一言不發,只是站着就帶給個人莫大的壓力。
「怎,怎麼?理虧請幫手了?」「這,這不是你的幫手嗎?」
兩人對視一眼,明顯都鬆了口氣。
「呃,我看我們算了吧?」「正有此意,不過一兩百文錢,爺賠得起!」
「哼!」「哼!」
兩人各自哼了一聲,都不敢去看金甲,趕緊一左一右離去。
在金甲頭上的小紙鶴兩隻翅膀扇得歡快,似乎樂壞了,但低頭看看金甲,發現大個子毫無反應,只好翅膀拍了拍他,後者又繼續朝前走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