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鐵公雞,可……我做生意一向是公道的啊!
而且,你唐燦算……算哪根蔥啊?你憑什麼替郡主殿下代為保管啊?
「現在既然花將軍來了,那麼這一萬斤龍牙米就原封不動的奉還,本公子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說完,唐燦還一副無私奉獻深藏功與名的表情,簡直是賤到了極點。
然後,唐府的下人便打開了唐燦身後的倉庫大門,果然那一個巨大的純銀穀倉就原封不動地放在這。
「你你你……唐燦,你休想用……用這麼一個荒唐的理由搪塞過去。花將軍……唐燦就是強搶要佔為己有的,你別聽他的花言巧語。」
胡城主氣得漲紅了臉,憤憤不平地喊道。
「罷了!既然唐大公子也是一番好意,龍牙米也都在,此事暫且先這樣,等郡主殿下到了以後再做決斷。」
花將軍雖然思維單純一點,但是並不代表她完全不會審時度勢。
現在唐府的情況有點複雜了,不是她可以簡單處置的,所以……她採取了保守的做法,等郡主殿下來了再說。
哪怕唐燦真的是修仙者,那又如何?
自家郡主殿下也一樣是修仙者,更有仙門賜下的諸多寶物,別的不說,就那一個攝魂瓶,就可以將唐燦吃得死死的。
年初的時候,她可是親眼所見,郡主殿下率軍路過野人嶺時,被一名強大的邪修攔了下來,雙方惡鬥了一番之後,郡主殿下便是拿出了攝魂瓶一招制敵。
那名邪修的強大,遠遠勝過梁京城內的那些大宗師,但是被郡主殿下的攝魂瓶一照,魂魄盡收,肉身呆滯在原地,然後被郡主殿下無情的一劍斬斷了頭顱。
而陳知府見狀也是忍不住心生佩服起來了:「置之死地而後生,思洲,唐燦這一步走得有點漂亮啊!一環扣着一環……」
「是呀!先推出宗師屍體,震懾所有人,尤其是告訴胡城主和花將軍,想要強攻唐府的話,也要掂量掂量。然後……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合情合理地主動將這一萬斤龍牙米原樣歸還,就將這麼一場大危機給化解了。」
陳思洲也不由得心生佩服,這幾日來,他也曾經不下一次將自己放在唐燦的位置上,思索着唐燦會如何應對危機,可是每一次……他都想到頭疼欲裂,也沒有任何的良策。
「這也是唐府有這樣的底牌才行。若是沒有這能瞬殺宗師的實力做依靠,唐燦就算是再計謀無雙,玩出再多的花樣來,也是譁眾取寵。思洲,你要記得。道理終歸是要靠拳頭來說話的……」
感嘆了一聲,知府陳永廉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兒陳思沐來。
思沐啊!也不知道你到蓬萊仙門了麼?
是為父無用,拳頭一點都不夠硬,跟誰都講不起道理的啊!
……
「叔父,難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麼?這可是您……您佈置已久的殺手鐧啊!花將軍怎麼會相信唐燦那麼扯淡的理由……」
胡海泉卻是氣憤憋屈得不行,握緊了拳頭,眼看着狼衛軍武師們將那純銀穀倉給抬了出來。
然而,胡城主此時的表情卻愈發凝重了起來,嘴角微微顫動着說道:「你還當真以為花將軍是真相信唐燦的鬼話?花將軍是顧忌唐府背後能夠瞬殺宗師的實力啊!」
「而且……」
胡城主又忍不住看向唐燦那令人討厭的嘴臉,心裏面頓時有了一中不好的預感,「而且,這件事不是我們要不要就這麼算了。而是要看唐燦是不是真的就這麼算了……此子怎麼可能甘心白白將吃到嘴裏的肉又吐出來呢?」
「叔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這穀倉里的一萬斤龍牙米,都被唐燦給運走了吧?」
剛說出這話,胡海泉便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趕緊呸呸呸了幾聲,自己這張嘴巴,可別瞎說亂說。
胡城主聞言,也是搖頭冷笑了一聲:「那倒不可能。密紋十字鎖可是用仙家之法鍛造的,每一把鎖對應一把密鑰。沒有密鑰,哪怕是當初打造這密紋十字鎖的工匠也無法打開。」
「這密鑰一直在我手中,連錢主簿都沒有,唐燦想要弄出那一萬斤龍牙米,除非用大力或者高溫將純銀穀倉給毀了……可那樣一來,裏面的龍牙米至少也要毀了大半……」
指了指純銀穀倉完整的外觀,胡城主繼續說道,「唐燦還沒這本事弄出龍牙米,但是……他此番被迫將龍牙米交出,必然會想辦法在其他地方擺我們一道。」
這胡城主的話音才剛落,幾個武師狼衛軍將純銀穀倉從裏面抬出來放下後,其中一個狼衛軍便立刻面色不佳的湊到花將軍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頓時,花將軍是指着胡城主勃然大怒道:「好呀!胡言之,你堂堂金陵城主,不愧那鐵公雞之名。連賣給郡主殿下的龍牙米,也敢短斤缺兩?」
……
【大章,晚上還有。莫有存稿,都是現寫現發,一般更新在下午和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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