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尿,最後又找了只老鼠來啃屍體,確認是真死了後,才過去把他的東西都摸走。
其實夏小遲不知道什麼是好東西,但既然這死飛仔如此重視這珠串,那多半就是好東西。
至於白恩飛留下的那把飛劍,聽說修行者的飛劍都是有心神印記的,拿了容易被查到。
夏小遲想了想,決定還是挖個坑埋下,等過段時間再挖出來——如果還有那機會的話。
這麼做好,夏小遲就拿着珠串走了。
他走後又過了兩個小時,孤鴻山遠處飛來四個人。
這四個人一個紅衣,面如重棗,一個黃衣,臉長如馬,一個灰衣,面色悲苦,還一個女子,竟是半面嬌顏,半面焦顏。
落在白恩飛的屍體前,四個人看看。
紅臉男道:「東西被拿走了。」
馬臉兒便道:「廢話,我們看見了。」
紅臉男道:「我沒跟你說。」
馬臉兒:「我卻是跟你說。」
紅臉兒:「可我不想理你。」
馬臉兒便跳起來:「那你現在還不是在和我說話?」
紅臉兒認真道:「我在和驢說話。」
「驢?驢在哪兒?」馬臉兒想了想,半天才反應過來,暴跳如雷:「鍾別離你敢罵我是驢?來來來,老子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閉嘴!」
隨後就聽一聲暴喝。
半顏女衝過來,對着馬臉兒就是一拳,然後飛起一腳踢在紅臉兒身上,出手奇重,砰砰兩下打得兩人狂噴鮮血,然後這兩人也不吵了,突然間就抱在一起。
一個全身冒紅光,一個全身冒綠光。
就這麼緊緊抱在一塊兒,一邊抱還一邊喊:「都是自己人,出手還那麼重。」
「就是,你少打我們幾次,這白恩飛就不能跑!」
兩個人都在罵,卻抱在一起不肯分開,片刻,紅光綠光交融完畢,才分開各自坐下。
「整天嘰嘰歪歪,囉里囉嗦,煩都被你們煩死了。」半顏女怒道。
旁邊苦情老頭嘆口氣:「阿焦,你也少說兩句吧。」
「哦。」女子便乖乖站到一旁。
老者一抬手,就這麼對空輕撫了一下,地上新挖過的土坑就重新翻開,露出土裏那把劍。
老者道:「只拿了珠串,沒有拿劍,說明知道劍有心神印記,無法抹去,意味着不是修仙者,多半是個凡人,應該是個有些基礎修仙知識的。但是把劍埋起來,意味着其實某一天還想回來再取劍。」
馬臉兒大喜:「那我們在這兒等那傢伙不就行了?」
砰!
老者手臂一伸,一記無影重拳轟在馬臉兒臉上,馬臉兒直挺挺倒了下去:「幹嘛又打我鼻子。」
阿焦不屑:「因為你太蠢。等……你想等到什麼時候?人家過三個月再來,你就等三個月?」
收拳。
老者若無其事道:「孤鴻山附近有一城三鎮,落馬城,煙霞鎮,清水縣,梁溝鎮,拿走東西的人,應該就是這四個地方的居民之一。」
阿焦:「那我們分頭去找。」
老者點頭:「嗯。我去落馬城,阿焦去煙霞鎮,別離去清水縣,阿鬼你去梁溝鎮。」
馬臉兒不干:「憑什麼我去梁溝鎮啊,這名字這麼土,哪比的上落馬城,煙霞鎮,清水縣的名字好聽。」
老頭一瞪眼,馬臉兒阿鬼再不敢硬抗,脖子一縮:「去就去唄。瞪什麼瞪嘛,怪唬人的。」
四人便告分開,朝着四個方向飛去,轉眼消失不見。
在他們走後又過了兩個小時。
又是幾人落了下來,卻是三名白衣人,赫然和白恩飛的衣着一模一樣。
一個長得玉樹臨風,說不盡的仙風道骨,一開口卻嚇人一跳。看着地上的屍體,他道:「龜兒子干內老母,小五子死球咧。」
旁邊一個臉有點黑的道:「有殘餘的愛憎之力浮動,應該是焦顏那鬼女人。」
第三個穿白衣的卻是個瘸子,手一握拳:「滅情四煞,害我五弟,絕不能放過他們。」
那玉樹臨風男便斜眼看瘸子:「明明系小五介個瓜娃子偷人家滴斯門重寶嘞,死了也是活該……」
瘸子大怒,一跳三丈:「你他娘幫誰說話的?你是哪頭的?飛仙門的還是絕情門的?」
黑臉說了句廢話:「當然是飛仙門的人了。」
玉樹臨風男道:「窩林恩楓一向幫理不幫親內。」
「我踹死你個混球!」瘸子飛腿要踹,還好黑臉男死死抱住他。
「冷靜,冷靜,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得趕快找到東西,總不能讓小五白死吧?」
這時候瘸子和林恩楓不說話了,互相看看,然後一頭:「嗯。」
「那就成。」黑臉道:「孤鴻山這兒有一城三鎮,落馬城,煙霞鎮,清水縣,梁溝鎮,咱們各去一個地方。」
林恩楓點頭:「要得。我去落馬城,老三去清水縣,老四你去煙霞鎮。」
黑臉兒道:「還剩個梁溝鎮呢。」
林恩楓回答:「分身乏術,仙人也是木得辦法……去完了介邊再去內邊塞。」
「好,就這麼辦吧。」兩人一起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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