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本來都不抱希望能找到,但他們竟然沒有走太遠!
似乎是在……吵架?
工藤新一剎住腳步,遲疑着靠近。
「那個……」小新一仰着頭,認真地說「這位先生,不能對女士動粗哦!很不禮貌的。」
安室透「……」
宮野明美「……」
安室透嘴角似笑非笑,放下了擱在宮野明美耳邊牆上的拳頭。
「是你呀,小弟弟。」宮野明美也就順勢蹲下身,「你找我們嗎?」
這會兒工藤新一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眉毛糾結成一團「你,你們剛才……」
「哦~」宮野明美湊近了他,動作輕柔地幫他整理跑亂的衣領,「查找真相可不能憑一腔孤勇呢,別忘了,你身後還有等待你回來的人,正義の小偵探。」
工藤新一眼中映照着宮野明美淺笑的樣子,心中卻不期然回憶起之前收到的一封神秘信件。
——讓他去阻止爆炸犯的匿名信件。
這語氣……跟那封信很像啊。
·
川島涼抱着雙臂,似乎已經圍觀了許久,與工藤優作目光對視,嘴角上揚,口紅紅艷,像是露出信子的毒蛇「你是在懷疑我嗎?大偵探。我可是從宴會開始就沒有靠近過白石柊吾呢。」
「這樣啊。」工藤優作反問了一句,對解酒湯碗沿上的口紅印子沉思了片刻,接着問白石美惠「今天晚宴上你有跟川島女士接觸過嗎?」
「有的。」白石美惠道「我因為女兒的事很傷心,涼過來安慰我,我們喝了幾杯酒,我的口紅蹭掉了,去廁所補妝,然後涼也跟我一起去了。」
「這解酒湯邊上的口紅印是你的嗎?白石女士。」工藤優作拿起碗,指着上面一處淡淡的口紅印子。
「對。我每次給柊吾煮解酒湯後,都會試一下溫度,看合不合適。」白石美惠解釋,「我丈夫一直有咽炎,不能喝太燙的東西。」
「唔……」工藤優作食指點着下巴,「可以請你詳細說一下和川島小姐在洗手間的經過嗎?」
白石美惠嘀咕道「這也要說?好吧好吧。涼上了廁所,然後我對着鏡子補了下口紅,出來後又聊了幾句,就分開了啊,沒什麼可以說的。」
這時一位警衛跑了過來,對着工藤優作耳語了幾句,他聽罷點了點頭。
「我想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工藤優作露出自信的微笑。
周圍的賓客們竊竊私語,都在討論殺人兇手是誰。
身處視線焦點的工藤優作伸出手,緩緩指向了川島涼,「就是你,川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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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裏拿着u盤,宮野明美迫不及待想看看這裏面究竟藏了什麼,於是她對着安室透和工藤新一揮了揮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遠離了兩人後,宮野明美繃着的表情才緩了下來,「這該死的高跟鞋,累死我了。」
手拂過耳麥,準備卸下來,剛剛她已經從諸星大那邊了解了晚宴上的情況,任務目標已經死亡,所以這次的任務已經算完成了,還不用善後,倒是省心。
「滋滋……」電流聲從耳麥傳出。
「咦?」
「滋……小姐。」陌生的男音從耳麥傳來。
「你們的人現在在我手上。想救他的話,就帶着資料過來找我。記住,是你一個人。」男人低聲笑着,在她耳邊不啻於一道驚雷炸響。
宮野明美瞳孔瞬間放大,遭了,景光!
難怪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宮野明美連高跟鞋都來不及脫,趕去甲板上他所說的目的地。
「敢動他一根毫毛,你就死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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