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吹笛,不知為何,總覺得聽着這笛聲,好像我體內的法術也產生了共鳴,正在增長一般,難道聽她吹笛子就能修煉?
可是再仔細查看一番,卻發現只是錯覺,我體內的法力還是那麼多,一絲一毫的沒有增長。
怪哉!
我就這麼靜靜地聽完她的這一首曲子,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宛如在夢中一般,等笛聲停歇,東方已是大亮,想來,估計已經到七點了吧。
那女子一曲終了,放下玉笛回頭看我,輕笑道:「先生久等了,小女子方才一曲,不自覺已入了那曲中,故此未能施禮,望先生見諒。」
「啊?這,不,不,不見,不是!那個……」我這說都不會話了,結巴了好幾下,用手扶額,遲疑了一會兒,也沒想好說什麼,只能說:「反正……你明白吧。」
哎,文化水平低害死人,她這文學氣息濃郁,我不能來一句「沒事兒,老妹兒」吧……
那女子看我這幅樣子,不禁啞然失笑,用手捂住朱唇,輕笑起來,緩步走下涼亭,說道:「小女子南宮羽,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郭,郭睿。」我不好意思的撓着頭,訕訕的笑着說道。
「好久沒有遇到知音了,小女子很高興,還請先生到家中一敘,我與先生泡一壺茶。」那女子說着,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啊?這麼主……不是,好啊。」
要了命了,這種時候怎麼那榴芒屬性還覺醒了呢?這麼風雅的女子,怎麼能用那世俗的眼光去看?!
我跟在她的身後,忍不住輕輕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心裏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再產生這種想法了,這簡直就是褻瀆啊!再說了,我心裏可是有胡婕誒,再怎麼樣也不能對不起人家!
我這麼想着,默默地跟在她身後往下走去。不知怎地,我總覺得她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在想什麼,雖然我在她身後,而且那兩個耳光的力氣不大,沒什麼聲音,可我總覺得……她在笑。
從山頂下來,這裏是青衣觀的所在,只不過是觀里的後門罷了。觀內,應該是有人在做早飯吧,有一縷青煙升起。
我一看這青煙又忍不住暗罵我自己傻,剛才不就是跟着這縷清煙才來的這裏嗎?結果在門口還糾結半天怕人都沒醒,至少做飯的肯定是醒了呀。
我跟着她走到觀前,本以為她會繞過道觀下山,沒想到她直接走到了道觀後門,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等等等等……」我一時懵住了,這道觀里還有女弟子?
「怎麼了?先生。」那女子已經進到門裏,轉身笑着看我。
「你……你是這觀中的人?」我咽了口口水,試探着問道。
「正是。」
「那你們這裏的觀主,我聽說是一隻……呃,你知道吧。」我糾結了一下,沒好意思把那倆字兒說出來。
那女子笑了一笑,說道:「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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