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看到等在那裏的那道身影,北冥連城本來就有幾分沉重的步伐頓時走得更加困難,有點遲疑,不知道要不要過去,但看她一直站在那裏,分明是在等他。
遲疑了幾秒之後,他忽然加快步伐,沒過多久便大步走到她跟前。
「你等我……」
「吃過晚飯了沒有?要是沒吃,我去讓他們給你準備。」名可沖他笑了笑,「要是吃過我就不管了。」
「……」他沉默了下,才安靜地道:「吃過了。」
「那趕緊上去泡個熱水澡吧,外頭冷。」她說完,轉身就往後院走去。
北冥連城下意識跟在她身後:「你不是……在等我嗎?」
「有事?」看到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名可皺了下眉,想了想,才道:「哦,我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要不要弄吃的,你上去吧,夜已經睡了,上樓的時候記得不要太大聲弄醒他。」
「你去哪?」北冥家的房間隔音效果還不算差,樓道上就算有動靜,還不至於會弄醒她的男人。
「我睡不着,我去後院走走,看看今天佈置的東西有沒有遺漏些什麼。」她加快步伐,發現北冥連城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時,才又停了下來:「怎麼了?你又要去哪?」
「我……陪你走走看看。」他沒有多說,只是安靜走在她身邊。
名可眉心又忍不住擰了起來,今天的連城隊長怎麼看起來有點怪怪的?表情那麼僵硬,眼神也有點閃爍,心虛?他做了什麼?
「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她繼續往後院走,只是這次走得有點慢,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怎麼了?有心事?和清雅有關嗎?對了,最近你太忙,都沒有理她,回頭得要好好哄哄人家,兩個人談戀愛什麼的,就算再忙,也不能……」
「可可。」北冥連城忽然喚了聲,才止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告誡。
她睜大一雙無辜的眼眸,側頭看着他:「怎麼了?」
又是這樣的眼神,看起來很無辜,卻分明惡劣地在勾引着他,不斷誘惑他低頭親下去,用力地親,用力去啃!
是不是真的因為求之不得,才會一直念念不忘?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總拿一種莫名奇妙的眼神看着自己?似乎有點期待,又有嫌棄,明明看着溫柔,下一刻自己變得冰冷。
很矛盾的氣息,在糾結什麼?她又做了什麼得罪他的事情?
「連城隊長,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名可退了半步,下意識遠離他,那一身寒氣讓她莫名就有幾分不太好受。
這兩兄弟都一樣的脾氣,時不時就變得怪怪的,間歇性犯抽?
她差點被自己的想法也逗笑了,要是讓他們知道她在想什麼,會不會直接就要氣得將她掐死?
「我去後院了。」真不想理會他,有話就不能說明白,裝什麼酷?
北冥連城看着她走遠,直到她的身影從自己視線里消失,他還是沒能回過神來。
假裝試一次,一切都會結束,那些莫名奇妙的想法也會徹底消失,是不是真的?
就如他分明很想很想親她的嘴唇,總覺得那一點是甜的,甚至,他想嘗嘗她口中所有的味道,但,那不過是想像中才會那麼美好是不是?
誰能相信一個人的嘴唇會是甜的,那都只是他的想像……
就像是,他很想用力抱着她,總覺得抱上她之後,他一定會很舒服很舒服,那不是僅僅只是想像嗎?
也許醫生說得對,想像的東西總是美好得一塌糊塗,只有經歷過,才知道和現實有多大的落差。
只要,經歷一次……
名可在後院走了一小會,其實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但,疑惑卻更大了。
鮮花,絲帶,宴會party用的小桌子,聽說還會有香檳……
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生日宴?可能嗎?北冥夜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她?可是,有必要連所有傭人,甚至外公,都一起騙她嗎?
想想,有感覺不太可能。
再在後頭走了一轉,忽然看到什麼東西倒了,她皺了下眉,立即走了過去。
一簇花倒在地上,不知道是被風吹倒還是哪個傭人這麼不小心弄倒的,她將花簇扶了起來,小心翼翼整理好,才滿意地拍了拍手。
雖然這裏是後院一角,比較隱秘的地方,就算倒了一簇花也不會引起客人多少注意,但這是北冥夜的生日宴,她恨不得能讓所有東西精益求精,讓一切都以最完美的姿態出現。
再看了眼被她弄好的花簇,她才笑了笑,打算從樹邊走出來。
不料,才剛轉身,眼前竟忽然出現了一抹高大的黑影。
名可嚇得心尖兒一顫,被人敲暈帶出去的恐怖經驗讓她頓時驚慌失措了起來,正要開口呼救,那人卻已經壓了過去,用力將她壓在暗處某棵樹幹上。
他低頭,本來想親她的,卻在親到她的一剎那停了下來,薄唇離她的臉不到半指的距離,他停住了,溫熱的氣息一股一股落在她臉蛋脖子上,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好癢……
但,讓名可震撼的是,她分明已經知道壓着她的是什麼人。
她睜了睜眼眸,一臉訝異:「你……連城隊長,你在做什麼?你喝酒了?」
剛才兩個人走得不近,名可並沒有注意到北冥連城身上的酒氣,現在他忽然壓過來,那酒氣便鋪天蓋地向她灑落下來了。
他根本不是一個愛喝酒的人,酒量也不好,不知道今晚喝了多少,居然會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用力推了他一把,沒想到絲毫推不動他半分,抬頭時北冥連城正垂着眼眸,目光緊緊鎖在她臉上。
名可皺了皺眉,倒也沒怎麼覺得驚慌,畢竟從未想過北冥連城對她會有什麼企圖,只是喝醉了才會這樣。
不過,這舉動她當然也喜歡不起來。
又推了他一把,她平靜道:「你看清楚我是誰,喝了酒回來就給我發起酒瘋來了!我不是岳清雅,不是你的女朋友,看清楚了嗎?」
「我不要岳清雅。」北冥連城的聲音有點沙啞,雖然,他今晚確實喝了點酒,也雖然他的酒量確實不好,但那一點點酒還不至於讓他醉倒。
他又向她靠近了點,熱熱的鼻息落在她臉上,名可只覺得臉頰上一陣發癢,看他分明在占她便宜,她再多的冷靜也維持不住了。
叫他沒事別喝酒,發酒瘋算個什麼事兒,怒啊!「北冥連城,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大哥的女人,你給我清醒點!」
「你為什麼不害怕?」北冥連城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臉,也許如果她現在表現出一副驚慌失措、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反倒可以下定決心往那兩片讓自己垂涎已久的唇上用力咬下去。
可她這麼平靜,對他沒有一點點厭惡,卻反而讓他也跟着冷靜下來了。
「我幹嘛要害怕?」名可仿佛聽到笑話那般,一點不以為然。
又推了他一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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