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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駙馬,真皇后145、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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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忍不住在心底又暗暗嘆了口氣。

    「你且下去吧。」

    賀顧愣了愣。

    這就完了?

    吳內官已經站到他身邊,道:「賀世子,請吧。」

    於是賀顧只好又一頭霧水的被請了出去。

    他一出去殿門,皇后就看着皇帝道:「我看不必再選了,這孩子說的沒錯,除了他,其他那些個都是衝着做駙馬來的,沒一個是為着做瑜兒的夫君,只有這孩子對瑜兒是一片真心的。」

    她語罷,又看向長公主:「瑜兒,你說呢?」

    然而皇帝未曾搭話,長公主也只是端起案上茶杯,垂眸道:「母后,禮不可廢。」

    皇后被她噎得一哽,有點不高興,氣道:「什麼禮不禮的,你們父女兩個,休要誑我,這又是文試,又是武試的,之前選駙馬,哪有這許多的考校?這是在給公主選夫君,又不是科舉,便是選出個再有才華的,與你不相配,又有什麼用?」

    皇帝見皇后着惱,連忙打圓場道:「罷了罷了,瑜兒本也不願選這個駙馬,朕與皇后既已和瑜兒承諾過,若是此次無人能過內廷司的考校,以後便不再提親事,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然說話算話。」

    皇后說不過他,一雙美目也只得惡狠狠斜睨了他一眼,還是沒忍住小聲氣呼呼道:「你究竟是不是瑜兒的親爹啊……」

    皇帝眼觀鼻鼻觀心面不改色,只當沒聽見她的指責。

    吳德懷從殿外回來,見了這情景,也只在心中嘆了口氣,暗想,長公主鐵了心不嫁,陛下又有意相護,皇后娘娘雖已為國母多年,卻還是這天真如白紙一般的性子,哪裏玩兒的過陛下和長公主這對長了一萬個心眼子的父女呢……

    可憐眼下,門外的少年郎們,沒一個知道,那位洛河魏家的宗室子,實則是跟隨陛下多年的暗衛。

    宮中養出來的人,那可是見過血、見過真傢伙的,他的身手哪裏是這些十幾二十歲的少年人能匹敵的呢……

    至於文試……

    便是那位文采出眾的王二公子,恐怕也敵不過這位早早就知道了試題,而且還有出題人親自幫忙準備好答案的作弊選手。

    若是文試無人能過,那到還好……但若是能過幾個,這位恐怕就要在武試,把那些個還少不更事的公子哥兒們,都狠狠的給修理一通。

    到時候要麼選不出駙馬來,要麼選出來了也是這位陛下安插進去的暗衛。

    殿下這親……

    恐怕還是結不成的。

    賀顧射出最後一箭,勒馬回到了校場口,魏世恆和陸歸寧正好也回來了,兩人神色都不太明朗,尤其是那個魏世恆,臉色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賀顧心知自己沒留手,場上兔子基本都被他承包了,只剩下寥寥幾隻留給陸歸寧,魏世恆二人瓜分,他們當然臉色不好了。

    賀顧心道,真是不好意思,若是別的,讓讓你們也便罷了,但長公主的夫君這個位置,他是斷斷不可能拱手讓人的。


    校場邊的三個內官等待多時,眼下見他們出來,立刻進了校場去清算,三人馬上箭袋中的箭羽,尾部顏色皆不相同,賀顧白色、陸歸寧黃色、魏世恆紅色,哪只兔子是誰射殺,非常好辨認。

    很快那三個內官,便回來告訴了吳德懷清點後的結果,吳德懷帶上他們三人回到了御帳前,躬身回稟皇帝道:「陛下,箭羽已全部輕點了,白箭共三十九、紅箭七、黃箭四。」

    場下的陸歸寧很有眼色,吳德懷話音剛落,他便一撩衣袍下擺,跪下慚道:「臣弓馬騎術不精,今日獻醜了,賀世子與魏兄勝我多矣,臣願賭服輸。」

    皇帝道:「既然要比試,輸贏勝負自然在所難免,卿不必自責,平身吧。」

    陸歸寧叩首謝恩,起身很自覺的走到了邊上的王沐川身邊,朝他笑了笑。

    王二公子卻只是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並未言語。

    場下只剩下最後兩人,皇帝撫了撫須,目光落在賀顧身上,突然冷不丁開口道:「賀顧,你可知罪?」

    賀顧本來正美滋滋琢磨接下來的擂台,他應當也十拿九穩,萬萬沒想到皇帝突然就要問他的罪,他愣了愣,想了一會,實在沒想到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茫然道:「臣……臣愚鈍。」

    皇帝把手中端着的茶杯往案几上重重一放,終於沉聲道:「你好大膽子,竟敢欺君!」

    賀顧還是很茫然,不過這次他終於回過神來叩了個頭,這才抬頭道:「臣……臣愚鈍,還請陛下明示。」

    皇帝萬萬沒想到這傢伙敢騙他不說,騙完了竟然還給扔到了九霄雲外,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

    「那日,你不是親口說你拉不開那張弓嗎?怎麼朕今日見你,分明將它使得如臂使指啊?」

    賀顧這才反應過來,心裏咯噔一聲,暗罵自己怎麼這般大意,竟然忘了這一茬,眼下好死不死皇帝還計較上了。

    只是賀顧從來就是大大咧咧混不吝的性子,上輩子是這樣,這輩子恐怕也改不了,但欺君這種罪名,他是萬萬不敢認的,好在電光火石間,賀小侯爺腦海里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藉口。

    「陛下!臣那日並非作偽,的確是拉不開那弓……」他面色微微帶了幾絲羞赧,「臣自小認床,又隨父親留在承河日久,乍一回京一時睡不慣家中床榻,那日進宮前一晚,臣又不巧落了枕,半邊身子都沒什麼力氣,這才……」

    皇帝:「……」

    皇帝一時竟然被他這看上去十分合情合理、又天衣無縫的藉口給噎住了,然而還不等他回答,旁邊的皇后已然關切道:「可憐的孩子……承河的確風沙大,本宮聽說那裏多有胡人夷族出沒,是個不毛之地,真是苦了你,小小年紀就要跟你爹跑那麼遠,現在可曾好些了?」

    賀顧燦然一笑,揖道:「謝娘娘關懷,如今修養多日,早已大好了。」

    讓皇后這麼一打岔,皇帝便也不好再追究賀小侯爺的「欺君之罪」了,他雖然心知賀顧落枕,多半是在扯謊,但結合殿前對答和賀顧的表現,皇帝也同樣猜到,賀顧那日藏拙,大約也是因為長公主,他本來也無心問賀顧的罪,便乾脆揭過不提了。

    只是賀世子一副對長公主情根深種的樣子,皇帝看的不由得在心中暗嘆了一聲——

    若他的「長公主」真是女兒身,能為她找個如此一表人才,又真心愛慕她的夫君,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他這做父親的,當然也只會老懷大慰。

    但是……

    唉,真是造孽。

    皇帝想及此處,面上帶了三分無奈,擺了擺手。

    吳德懷見狀立刻明白了陛下的意思,轉身道:「既然只剩下賀世子、魏公子兩人,最後這切磋,便也不必再特意往擂台去了,還請二位就地比試吧。」

    賀顧愣了愣,轉頭去看那魏世恆,卻見他也正盯着自己看,眼神十分幽



145、番外3  
    大明第一狂士  忍界決鬥場  工資到位斬仙屠魔  我的錢莊連異界  從我的團長開始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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