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炮擊。
就這樣,他在不斷的上膛、開火、裝彈之中,一直到了因為嚴重失血而倒在了這裏。
而現在連黑中醫和安屠生這麼兩個軍醫,都摟着衝鋒鎗在摟火了,哪裏有人來照顧和關心一下可憐的倉管……
早上的5點57分,這麼一個天色微微發亮的時候,鬼子們的進攻終於停止了。
看到了遠處的鬼子,不顧一切的向着出發陣地逃亡了之後,胡彪連撿起地上的步槍開火的打算都沒有。
帶着手臂上血淋淋的骨刃,胡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胸腹前的位置上,他就算是掛上了厚厚的diy防彈插板,但是因為中了好些槍,肋骨都不知道被彈頭上的動能,撞斷了幾根?
反正他現在連稍微的動彈一下,都是費勁和疼痛的厲害。
陣地上的其他人對比起胡彪,也是沒有好到了哪裏去,幾乎同樣的一個表現。
可偏偏在這麼一個狼狽的狀態之下,這些貨色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是集體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的原因?
那是胡彪隨後憑藉着記憶,在戰壕中扒拉出一個埋起來的野戰電話。
許是電話線埋的夠深,胡彪試了一下發現居然還能用後,直接對着裏面吆喝了起來:
「我是補充團的胡彪,給我接方將軍,我要告訴他新市街的陣地,現在還在我們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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