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個兒脫罪還是受了誰的指使,你一定要幫我把那個告狀的人盯緊了,殺你和殺我可是不一樣的。我要是連個施家都收拾不了,別人還指不定怎麼看我呢!」
陳珞聽着,閒閒地打斷了他的話,道:「要是皇上偏偏信他這一套呢?」
大皇子大怒,道:「我還沒死呢!」
陳珞看了大皇子一眼。
你自己進宮去跟皇上說好了,跟他說有什麼用處?
他懶懶地道:「你與其在這裏大發雷霆,你不如想辦法拜訪拜訪慶雲侯呢?你們現在才是一個繩上的蚱蜢——皇上算計我們是為了什麼?該讓別人出頭的時候你得讓別人出頭,該你出頭的時候你才應該出頭。你要是連這個都不懂,趁早換個幕僚好了。」
大皇子奇道:「我從前和你接觸的少,你是現在才這樣還是一直都這樣?嘴可真毒!」
陳珞不明所以地聳了聳肩,道:「你只說我說的對不對吧,管那麼多做什麼?」
實際上他已心有所感。
自從平安歸來,他的脾氣大了很多,頗有些我就要這樣,你能把我怎樣的心態。
大皇子頭疼,和陳珞不咸不淡地閒扯了幾句,這才端茶送客。
只是等陳珞一走,屏風後的幕僚走了出來,對大皇子贊道:「從前別人都說別看到小陳大人只注意到他這張臉,他實際上還挺能幹的。可見這話半點不假。我們與其這個時候跳出來懟施家,還不如等到薄家反擊的時候再跳出來也不遲。」
大皇子點頭,感慨道:「有些人天生沒辦法做好友。陳珞那張嘴太鋒利了。」
幕僚窘然,不知道如何勸大皇子是好。
一時間,不僅是大皇子,整個京城都盯上了二皇子和慶雲侯府。
二皇子在宮裏,大家不知道他如何。
慶雲侯府既沒有像他們想像的那樣暴跳如雷,也沒有壓制這樣的消息,反而很痛快地寫了請罪的摺子。說他們沒有殺害大皇子的意思,而是聽信了謠傳,以為大皇子被叛軍圍殺,想着『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的話,一心急,就帶着羽林軍趕了過去。至於施家所說的謀逆、造反什麼的,全都沒有。
至於什麼無意間聽說了軍士的對話,完全是無中生有。
如果不是羽林衛趕去,大皇子和陳珞早就不在了。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宣了兩人進宮問話。
其他的話一句都沒有說。
慶雲侯府位高權重,就只嘴上說說,不打算反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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