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我跟李善水說。
李善水搖搖頭,說道:這個就沒必要了——李興祖大概率活不到二十四歲,如果你陰陽繡只傳李興祖,只怕李興祖早早的一命嗚呼,你陰陽繡術,絕門失傳。
「我的陰陽繡,只傳李興祖,是因為我有自信,我能改李興祖的命。」我跟李善水說道:還是那句話……我覺得天命能違。
「好兄弟……好兄弟!」
李善水跟我道了個別,貓着身子,親了一口李興祖的臉頰後,穿上了貂子大衣,走出了祠堂。
祠堂外頭,下着鵝毛大雪,鵝毛大雪打在了李善水的身上,說不出的落寞。
「小李爺,記住了!天命能違。」我雙手攏在了嘴邊,跟李善水吼道。
李善水身形頓了頓,很快,他就走了,邊走邊用他洪亮的聲音,說道:水子,等李興祖成名了,你幫我把着關,如果他小子是個人物,就讓他重振東北家業,如果他不是個人物,就別跟他說我和東北陰人的事了,讓他安心的走完一生吧!大不了從此東北陰人,只能成為歷史中的一個符號!
「天命能違。」我又努力的衝着李善水吼道。
李善水笑了笑,說道:天命能違。
他的眼神中,帶着苦澀,我的眼神中,卻帶着堅決。
我接着又低頭,看着李興祖,他那雙骨碌的眸子裏,我預感他一定是一個比我更加優秀的陰陽刺青師。
一次託孤,一次男人間的承諾,我又望着祠堂外頭,再也瞧不見李善水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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