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個照面就被打死七七八八,上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地面的血泊連城一片。
顧丹面無表情,喊了一聲:「弟兄們,跟我沖,清君側,殺國賊!」
隨着一聲令下,兩輛坦克打頭,跟兩頭蠻牛一樣衝進了王宮內院。
而顧丹開坦克撞開了王宮的大門,令曼谷的許多人吃了一驚。
儘管他們都知道,普米蹦使手段弄死了他農,但以顧丹以往的性格,做出這樣舉動,還是出人預料。
畢竟是幾百年的王國,他農和顧丹畢竟是臣,普米蹦再多不是也是君。
居然直接殺進王宮,即使打了清君側的旗號,也超出了許多人能接受的程度。
此時,一棟位於城區北部的豪宅內。
一名老者站在三樓的窗戶邊上,看着王宮的方向時不時傳來的槍炮聲,低聲自言自語:「顧丹,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真要殺了國王,給你父報仇?」
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稟報:「主人,外面來人求見。」
老者皺眉,看了一眼管家。
他是暹羅最大的資本家,本身是有一名花人,卻沒有花人的名字。
因為在暹羅花人會遭到不太好的對待,他們必須儘量遮這一層身份。
老者問了一聲「是誰?」
每天想見他的人多不勝數,他不可能人人都見。
身為管家當然明白,現在既然來了就說明對方不一般,是不能推脫的。
管家道:「主人,來人自稱杜飛。」
老者微微動容:「古晉的杜飛?」
管家點頭:「隨行的還有一個外國人,前幾日剛來過。」
老者立即想起了伊格爾,連忙道:「快請到會客室,我馬上就來。」
杜飛是他惹不起的人,這兩天他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從天上飛過去的,成群的灰藍色的大飛機。
目前,經過三輪,六個批次空運,杜飛在暹羅的總兵力已經達到了一萬三千人。
其中杜飛出了八千,林天生出五千。
再加上黎援朝在邊界佈置的三萬大軍,杜飛直接或者間接能動用的人手有四萬餘人。
非僅如此,天上還有炮艇機巡邏,南邊的海面上,也出現了掛着古晉旗幟的艦艇。
再加上廣播,目前曼谷的市民都知道,這些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里航行的,有個名字叫南洋威和部隊。
並不是侵略者,而是應軍正府邀請來的。
反正廣播裏是這麼說的。
片刻後,老者換了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來到樓下的會客室。
屋裏十分寬敞,擺設也相當氣派。
杜飛仍是一身軍綠打扮,腳上穿着軍靴,翹着二郎腿,不像是做客,好像這裏更像他家。
伊格爾直挺挺的站在沙發旁邊。
老者進來,微微詫異,在他看來以伊格爾的職務和地位,就算在杜飛身邊也是有資格坐一坐的。
但是現在,兩人的關係明顯不是尋常的上下級,更像是主僕關係。
老者想不明白,杜飛究竟有什麼魅力,要知道伊格爾可是正經的騎士貴族出身。
此時卻來不及細想,老者立即雙手抱拳:「杜先生,有失遠迎,見諒見諒。」
說的是有些別嘴的普通話。
杜飛笑了笑,並沒有起身,只是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吳先生請坐,不用拘謹。」
老者一愣,旋即就遮掩過去,笑呵呵坐到杜飛指的地方。
他看出來,杜飛今天有些來者不善,小心問道:「杜先生的大名老朽如雷貫耳,不知今日前來有何吩咐,老朽義不容辭。」
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老者索性搶個先手,表明正確態度。
以目前暹羅的情況,甭管杜飛跟他要什麼,他都沒有拒絕的資格。
杜飛笑呵呵道:「吳先生怕是誤會了的,這些年在南洋讓人家薅羊毛薅出陰影了?」
老者一愣,有些尷尬。
聽杜飛這意思,還不是上他這裏打秋風的。
可若不是,又是為何?
他可不相信杜飛是吃素的。
再則杜飛這話也有些戳他肺管子。
「這……請杜先生明言。」老者再次抱了抱拳,一副我就這一堆一塊,你想怎麼切就怎麼切,我都認的慫樣。
杜飛沒被這種態度糊弄,看出這是一個老滑頭,嘴上說的漂亮,真要辦起事來,怕是至少要打個對摺。
杜飛懶得跟他打太極,好整以暇道:「吳先生,剛才說我的名聲如雷貫耳,恐怕不是什麼好名聲吧~」
老者乾笑一聲,不明白杜飛究竟什麼打算,不敢輕易接茬兒。
杜飛則繼續道:「聽說當年抗戰,你給國內捐了不少錢物。」
老者愣了一下,連忙點頭:「民族大義,人人有責,老朽只是盡一些微薄之力。」
杜飛道:「不管東西給了誰,有這個心總是好的,所以我這次才來找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
老者飛快眨巴眨巴眼睛,好幾秒才反應過倆:「這……老朽,老朽不知先生是何意?」
杜飛道:「就是字面意思,我、你,還有顧丹,我們三個合夥,在暹羅做生意。」
老者的呼吸一滯,以他的經驗和閱歷,瞬間就明白杜飛的意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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