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硬的:「杜先生,我提醒你,你這種行為是對果際法的嚴重挑釁,是對優泰的宣戰,如果有任何後果,你們將負全部責任!」
杜飛臉上維持的,不咸不淡的微笑瞬間沒了,挑了挑眉道:「你說什麼?宣戰?你確定~」
巴登心中一凜。
杜飛接着道:「如果確定的話,我立即給家裏發電報,讓他們準備準備派人過來。」
巴登本來是想說句狠話,嚇唬嚇唬杜飛,沒想到杜飛是這個反應。
瞬間嘴唇發乾,臉色發白。
派人過來是什麼意思?派多少人?是他想像的那個派人嗎?
巴登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吐沫。
隨着大腦一瞬間的空白,他才回過神來,連忙道歉:「非常抱歉,剛才是我失言了,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關鍵時候服軟並不是多丟人的事情,與其個人丟點面子,那種惡劣的後果,才是更難承受的。
杜飛撇撇嘴,其實他也就是說說。
真要到那一步,他最多能從黎援朝和林天生那弄些人出來。
而且杜飛也不會貿然卷進萬里之外,一場與他無關的戰爭中,他還沒膨脹到那種程度。
見巴登服軟之後,杜飛也改口了,笑呵呵道:「當然,我也沒別的意思,大家都是生意人,為的就是賺錢嘛~上次見面我就說過,我個人還是相當認同優泰的優秀,並且同情你們遭受的苦難。」
杜飛說的語重心長,不了解他的都要相信了。
接着道:「但你們優泰人更應該知道的,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你們總不能讓我為了對你們善意損失自己的利益吧~如果那樣的話,上帝都不會答應。」
巴登無言以對,連上帝都搬出來了,他還能說什麼?
難道說上帝會答應~
杜飛又道:「說真的,上次你們在暹羅的手段就讓我很不高興,這次要是再損害我的利益,我只能認為你們是故意的,畢竟類似的事情,發生一次是巧合,發生兩次……」
巴登一陣無語,你特麼還不高興了,你不高興就把人家國王給發送走了?
但這話也沒法說,真要說起來暹羅那事兒他才是導火索。
巴登深吸一口氣,冷靜的思考。
根據他跟杜飛打交道的經驗,杜飛這次恐怕未必真想摻和進戰爭,畢竟這裏是中東。
是世界這個大棋局爭奪的中心,以目前的情況杜飛還沒資格坐上這個牌桌。
巴登快速思索,索性直接了當:「杜先生,我希望咱們雙方能夠開誠佈公,您到底想要什麼?我們不是敵人,誰都不想要戰爭。」
杜飛也不打算糾纏下去,好整以暇道:「羅塞爾多先生,你知不知道我們的甲午海戰?」
巴登一愣,不明白杜飛怎麼突然提起這個,完全跟現在的情況不搭界呀~
不過巴登不愧是精英,即便是距離他們非常遙遠的東方發生的歷史事件也有涉獵,點頭道:「我知道,那是一場令人遺憾的戰爭。」
杜飛提這件事卻另有目的,繼續道:「當時我們的清朝向英果的造船廠訂購了兩艘新型的快速炮艦,在當時戰鬥力非常強。你知道嗎~如果讓北洋水師獲得這兩艘船,很可能會改寫這場戰爭的結果……」
巴登眨巴眨巴眼睛,他雖然知道甲午戰爭,卻不特別了解細節。
杜飛繼續道:「在這種情況下,東洋意識到這兩艘船的重要,立即派人前往英果,高價截留這兩艘船,大大削弱了北洋水師的力量。」
聽到這裏,巴登已經明白杜飛的意思。
卻是心頭一顫,氣的差點罵娘,這特麼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敲詐!
杜飛舉這個例子,明擺着就是告訴他們,不想讓我把導彈賣給你們敵人,那你們花錢呀!
而且巴登心裏清楚,就算是出了錢杜飛也不會把原本賣給挨及的導彈給他們,說白了這個就是花錢消災。
你交了,我就不搞你,敢不交就搞死你。
可問題是這也太多了!
如果是一千萬、兩千萬,他都不用跟上面請示就能答應杜飛。
但那可是三億美元的金額!即使討價還價也不可能變成幾千萬,以他的權限根本沒法做主。
探明了杜飛的意思,巴登只能先穩住杜飛,說回去跟上面匯報情況。
……
另外一頭,在特拉維。
優泰的高層收到巴登從的黎波里反饋的情況,達洋醬軍頓時怒不可:「豈有此理!這是敲詐,這個流氓!」
坐在高背椅上的梅爾夫人也是臉色難看,卻更冷靜矜持。
這個時候發怒沒有任何意義,他們傳統的一些手段對杜飛沒有任何作用。
上次他們已經試過,想利用海盜給杜飛一個教訓,結果卻換來了突襲機場,出動數萬大軍,直接換了國王。
他們原先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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