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面對:「你又回來做什麼?」
黑衣老者道:「剛才你竟然直接告訴來人說......我是婁樊人?」
陳微微冷笑道:「你已要殺我了,難道我還要幫你保守秘密?真是笑話......這麼幼稚的話你也問的出口?」
黑衣老者道:「愚蠢會讓人看起來像是不怕死。」
陳微微道:「再老實的人被逼急了也會反咬一口,你殺我,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黑衣老者輕蔑一笑。
「我回來不是殺你,而是警告你......如果你想活命,最好是學的聰明些。」
陳微微道:「可惜了,我這個人一直都愚笨。」
黑衣老者也不生氣,雖然有黑巾遮面,可陳微微還是能看出來那個傢伙一臉的玩味,就好像陳微微在他面前和待宰羔羊並無區別。
良久後,陳微微問道:「你說的學聰明些,到底是什麼?」
黑衣老者道:「我之前已經點撥過你,太上聖君是要利用你而打壓上陽宮,你卻還以為那是你的機會......」
「如果我是你,就從現在開始學會扮演好自己該扮演的角色......朝廷想藉故將奉玉觀除名,現在倒是個機會。」
黑衣老者起身走向陳微微:「你讓你招募來的人繼續招惹是非,奉玉觀內必然大亂,到時候,朝廷也就有理由朝奉玉觀下手。」
陳微微也猛的起身:「憑他媽的什麼?!」
黑衣老者皺眉道:「你還真的把自己當奉玉觀的主人了?」
陳微微道:「我是不是奉玉觀的主人,也不許有人把奉玉觀毀掉!」
「哈哈哈哈哈!」
黑衣老者大笑起來。
「毀掉奉玉觀的正是你自己......你說的話好像還挺正義似的。」
黑衣老者似乎是不想和陳微微多糾纏,他直接走到陳微微面前,兩個人真可謂是近在咫尺,鼻子都要碰到鼻子了。
「你自己看着辦就是了,我已經沒必要再救你。」
黑衣老者消失之前,給陳微微留下了四個字......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
這四個字徹底把陳微微激怒了,他已經是奉玉觀觀主,可現在還是隨隨便便被人拿捏,來個人就能在他面前頤指氣使?!
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的稀碎,他大步走出書房。
高熵正巧又跑過來請示,卻見陳微微從書房裏大步出門,高熵連忙上前,可還沒說話,陳微微反手一掌將他扇飛了出去。
陳微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麼,只覺得這種窩囊氣不受了也罷。
天大地大,以他的本事,離開歌陵,離開上陽宮,到哪裏不是一方宗師?
出了奉玉觀之後他一路大步而行,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來,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回去看過父親了......若就這般離開,還是告訴父親一聲合適。
要不要帶上他?
陳微微沒有個打算,也不確定自己臨行之前是不是有必要帶上那個什麼忙都幫不上的窩囊廢。
可畢竟是父親。
於是他朝着陳家住處過去,等到了門外見大門緊閉,陳微微一掌直接將院門推開,把院子裏正聚在一起閒聊的下人們嚇了一跳。
一見到自己花錢雇來的這些下人如此偷懶散漫,陳微微的氣就更不打一處來。
尤其是,他看到有幾個人甚至還在往自己包裹里塞什麼東西,他更是怒不可遏,竟然如此明目張胆的偷東西?!
「你們怎麼如此大膽!」
陳微微一步過去,一腳將那往包裹里裝東西的老婦人踢飛,這一腳力度奇大,那老婦人人還沒有落地就直接被踢死了。
另外幾個嚇得臉色煞白,有人下意識想跑,有人跌坐在地,有人看向那吐血而死的老婦。
而此時,陳微微才看到那老婦包裹里滾出來了一棵白菜。
另外一個下人嗓音顫抖着解釋道:「是,是陳老臨行之前交代說,白菜長好了之後莫要浪費了,讓我們幾個,幾個,幾個,分一分......觀主大人,不是我們偷東西,真的是,陳老交代過。」
陳微微臉色一變。
再看時,那個被他踢飛的老婦人哪裏還有氣息。
「我父親呢!」
陳微微冷聲問道。
剛才解釋的那個下人連忙說道:「說是去北疆看望,看望觀主大人去了......可是,觀主大人你怎麼會在家裏?」
陳微微一驚,緊跟着又是一怒。
竟然連他父親都被騙走了?
那幾個下人看着他,連大氣都不敢出,有人想趁着陳微微發呆悄悄離開,腳下不知道踩了什麼東西發出聲響,陳微微猛然回頭:「你是想去報官?!」
那人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只是,只是害怕。」
陳微微再次看了看那被他踢死的老婦,眼神忽然陰狠起來。
此事,萬不能被人知道,我還沒到身敗名裂的時候!
他忽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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