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學堂,要臉不要?!」
被指着鼻子罵,蔡良也氣:「我花錢,武館收錢,這是生意,談什麼良心?要說良心,廣陵學府中各路絕學敞開了讓弟子們去學,可咱們這呢,師父死守着一門『鐵線拳』當成寶貝,連大師兄都不願意傳授!朝廷邸報、學府武刊都說了,舊時代的最大弊端就是門戶之見、敝帚自珍,太小家子氣!」
「蔡師弟!」
「慎言!」
閻闖聽不得有人說程風笑壞話,臉色頓時冷下來。
「大師兄仁孝,我敬你,但我是真替你感到不值!」蔡良梗着脖子說完,就要離去,卻被魏全上前攔住去路。
「魏全!」
「朝廷早就頒佈禁令,任何門派、武館不得阻撓門下弟子來去,敢違令者,輕則罰款,重則取締!」
「你敢攔我?」
蔡良不懼,硬頂上去。
聽到罰款。
聽到取締。
魏全忌憚,節節後退。
「讓他走吧。」閻闖嘆一聲,心不在,留人有什麼用呢。
「多謝大師兄成全。」
蔡良沖閻闖拱手,大步遠走,從此路人。
蔡良之後,又有傅振、薛映二人緊跟着道:「大師兄,我們也走了!」
話畢不敢多待,急忙忙跑路走人。
剎那間。
武館冷清,除閻闖外,只餘下魏全、俞錦鵬、金玉堂三名弟子。
「呸!」
「什麼玩意兒!」
「要不是怕給師父惹麻煩,看我不廢了他們!」
魏全十八,年輕氣盛。
俞錦鵬二十有四,老成持重:「他們離開武館,是去廣陵學府築基學堂,心野了,攔不住的。」
金玉堂二十有二,看向閻闖,面露憂色:「廣陵城中的好苗子已經都被廣陵學府一網打盡,現在又有築基學堂,將十到十六歲少年也全都收走。咱們武館再想收徒,要麼是歪瓜裂棗,要麼是一窮二白。」
歪瓜裂棗,難有成就。
一窮二白,學費難收。
以往開設武館,收徒兩個準則——
要麼根骨佳。
要麼錢財廣。
前者打響武館名氣,後者支撐武館運營。
可現在,大燕朝廷的兩套組合拳,將武館包括眾多江湖門派全都打懵。
前路堵死。
萬難維繫。
「盡人事,聽天命吧!」
閻闖嘆道。
他能做的,只是盡力,立志站好鐵線武館的最後一班崗。
這樣想着——
忽的。
這時。
他腦海中光明大放,一座『紫霄宮』兀的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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