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立刻意識到了情況異常。
焦汝麟急忙過來。
「專員,又有敵人來了?」
「不是。是自己人。但是不知道是誰。」
「自己人?我派人出去看看。可能是師座帶人追上來了。」
「好。」
張庸點點頭。
焦汝麟立刻派人出去聯絡。
很快,出去的騎兵就回來了。在馬背上大聲叫:
「是師座來了!」
「是師座來了!」
張庸這才放心。真的是孫殿英來了。
估計是來到保定府,發現他張庸不在,說是去殺日寇了,於是出來看熱鬧。
保定府的周圍,都是孫殿英平時混熟的,自然毫無障礙。
他手下也有非常多的專業人士,可以根據馬蹄印輕鬆的追到這裏來。
於是站出來。表示自己在這裏。
孫殿英很快出現。同樣是其貌不揚。沒啥特殊的。
東陵大盜?
看不出來。
其實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好像座山雕那樣的,樣貌特徵極其明顯的,很少。
如果沒有權勢,沒有前呼後擁,完全就是普通人啊!
包括他張庸在內。也是平凡人。
孫殿英在三十米外下馬。然後快步走過來。
張庸一直默默的盯着對方。
小心對方翻臉。
雖然幾率很小。
「專員大人!」
孫殿英來到張庸面前,非常熱情的立正敬禮。
雖然外面關於他的名聲很不好。但是,立正敬禮的動作還是很標準的。
別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行伍出身。是真正的老兵油子。
他的單兵戰鬥力如何,張庸不清楚。
但是可以肯定。絕對是有特殊本事的。否則,早就被人取代了。
那個士兵、軍官評定系統,是有局限性的。只能評定張庸直接的屬下。也就是杜尚龍等人。
如果不是直接屬下,是間接的,就無法評定了。包括焦汝麟等人。
「孫師長。」
張庸舉手還禮。態度淡定。
現在的他,多次和日寇硬碰硬,心態其實挺穩。
被日寇的重炮轟過,被日寇的飛機炸過,還沒死。其他的事情,似乎都沒啥大不了。
而且,他現在的心情很好。感覺自己又找到了新的賽道。
成為空戰王牌,這條賽道有難度。因為目前條件還不成熟。還沒有趁手的飛機。
單純依靠個人能力,沒有合適的裝備,他張庸玩不轉。
或許有強人能搞定,但不是他。
他一定得在武器裝備上佔據一定優勢,才能碾壓對方。
國府空軍連拿得出手的戰鬥機都沒有。怎麼成為王牌?
至少得等到42年以後……
在此之前,或許只能走騎兵賽道。
輕武器vs輕武器。
優勢在我。
真的。
「專員大人真是英雄出少年。我孫某人十分佩服。」
「謬讚。孫師長,一邊說話。」
「專員,請。」
「請。」
兩人走到一邊。
張庸開門見山。
「孫師長,我想問你借兵。」
「借兵?」
「對。問你要三百名騎兵。」
「專員,你直接下命令就是。卑職服從你的命令。」
「我要帶騎兵殺回去北平。」
「啊?」
孫殿英頓時愕然。
沒想到張庸玩這麼大。居然要殺回去?
不是,你們剛剛撤退出來……
殺回去找死嗎?
「孫師長,我不是要重新佔領北平,而是趁日寇立足未穩,偷襲日寇的薄弱之處。」
「偷襲?」
「對。所有的戰術,都是為了殺傷日寇。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哪裏的日寇勢單力薄,我們就去哪裏。」
「這……」
孫殿英隱約明白了。
這樣的流寇戰術,其實他也經常使用。
只是,他沒想到,張庸會那麼積極。回到保定府,還沒安定下來呢。
反手就要給日寇一個下馬威。去戳日寇的腚。
從戰術角度來說,確實可以。
「你那需要多少人?」
「三百。」
「太少了。」
「人多目標大。」
張庸簡單解釋。運籌帷幄。
人少,可以神出鬼沒。人多就不行了。容易被發現。
同時,後勤的負擔也重。不容易就地解決。三百騎兵剛剛好。在附近的村鎮就能解決糧食、草料等。
至於武器彈藥,只要他張庸在,就永遠都不需要擔心。
「那你需要親自挑選嗎?」
「不用。你給我挑選吧。」
「既然如此,你直接帶焦汝麟他們走吧。我給你們補充滿三百人。你們之前的戰鬥,傷亡了多少人?」
「好像沒有傷亡?」
張庸後知後覺。第二次戰鬥有傷亡嗎?沒聽說。
焦汝麟沒有報告。他張庸也沒注意。
「沒有傷亡?」
「好像是。我叫焦參謀長過來吧!」
張庸於是揚手。
焦汝麟就在附近等候命令。
看到手勢,立刻跑步過來。
立正。
「剛才戰鬥傷亡多少?」
「沒有傷亡。」
「怎麼可能?你們消滅了多少日寇騎兵?」
「五十多個。」
「不可能……」
孫殿英難以置信。
消滅五十多個日寇騎兵,自身沒傷亡?
你騙誰呢?
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張庸其實也不相信。
他知道日寇騎兵戰鬥力很強。垂死掙扎,也能打死打傷好幾個。
「真的沒有。」
焦汝麟自己似乎也感覺很詭異。
但是,他的確是反覆統計過。的確沒有人受傷,或者死亡。
「所有兄弟們都在。」
「要不,我將他們集合起來,師座你親自點名?」
焦汝麟補充。
孫殿英搖頭。
不用了。
他相信焦汝麟沒必要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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