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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撲克嗎?我們這邊少個人。」張小義道。
打牌?
好多年沒打過了啊。
「來!」沈夜興致勃勃地說。
這時候,兩名人間武道集團的區域主管來到場館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沈夜、郭雲野、張小義幾個男生席地而坐,正在打牌。
還有一些男生在摸高。
他們怪叫、起鬨、嘻嘻哈哈,一副快樂模樣。
「這些臭小子,不回座位休息,竟然在這裏打牌?」
一位主管不爽道。
「讓他們打吧,」另一位主管感慨道,「等到了地方,他們就再也沒有這麼輕鬆了。」
先前那名主管似乎想起了什麼,腳步一頓,搖搖頭,放棄了上去管教幾人的打算。
另一邊。
餐廳。
「是塔羅之塔的『新人』套牌吧,真是懷念啊,我發掘的學生中,有一名在考試中達到了四星『手刀』的等級。」余似海道。
「別提了,」錢如山目光寥落,「我就沒發掘過什麼新人。」
「嘿嘿,這次新人怎麼樣?」余似海道。
「有希望超過你的學生。」錢如山道。
余似海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錢如山也不喝粥了,斟滿兩杯酒,將一杯放在余似海面前。
兩人碰杯喝了一個。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錢如山問。
「生機抽取的太多,所以就是看上去有些老,其實在慢慢恢復。」余似海道。
「那就好,太好了。」錢如山神情多了一縷生動。
「對了,沒想到你這種懶鬼也開始帶新人了。」余似海道。
「哈哈哈,本來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沒想到真碰上一個不錯的。」錢如山道。
他又問:「你這次帶的人不少啊,什麼情況?」
「東南八省爆發了一次a級災禍……死了大批高手,才勉強把災禍封了回去。」余似海道。
「這些孩子……」錢如山道。
「是的,他們都是烈士之後,而且實力不錯,政府決定讓他們來試試,再不濟也會保送一個省重點。」余似海道。
兩人不說話,斟酒又喝了一個。
……
沈夜揭開眼罩朝外面一看。
窗外是湛藍的晴空,雲霧繚繞在飛梭之下。
紙牌忽然動了動。
抽出來一看,上面有一行添加好友的通知。
郭雲野。
——是那個跟自己摸高的男孩。
沈夜想了想,點了通過。
紙牌上立刻浮現出對方的形象。
郭雲野戴着一個狗頭帽子,坐在土墩上,正朝自己望過來。
狗頭帽子上沒有星。
他也是預備卡牌。
哈哈。
這也沒比我好多少嘛。
「沈夜,一會兒到地方了跟我們一起去逛街?」郭雲野興沖沖地問。
沈夜甚至聽到紙牌里傳來張小義的聲音。
——幾個男生相處一陣,都已經成了朋友,也都在紙牌上加了對方。
「我一會兒有約,晚點再聯繫你們。」沈夜道。
「那好,記得找我玩。」郭雲野結束了通話。
沈夜收起紙牌,心中還是有些不爽。
為什麼自己是預備卡牌,而不能成為正式的?
——這卡牌似乎也是根據評價來的。
一直坐在這裏不動,又或者跟人打牌摸高,能提升個什麼評價啊!
評價……
這個我還挺熟的,畢竟每天晚上進門都會有評價。
如此說來,我不是有一套殘缺的霜月震天麼?
演練一遍試試?
說干就干!
他信步來到保齡球場。
這時大概已經快要抵達目的地,所以保齡球館冷冷清清,已經沒人了。
沈夜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活動手腳。
幾分鐘熱身完畢!
他身形一閃,使出幽影術,將一道身影投放在過道上,然後又旋身連續飛踢了一陣。
霜風!
這還沒完。
沈夜三步並作兩步,在牆壁上輕輕踩踏,飛躍而起,單手拍在出風口上沿。
——月下鹿行!
一整套完成,只差雷掌!
沈夜輕飄飄落下來,站定不動。
口袋裏忽然微微一震。
他立刻翻出紙牌,只見上面浮現出一行小字:
「雖然有些殘缺,也有些不確定,但畢竟疑似失傳已久的招式。此傳承若再次重現於世,將為本次考試增加許多不確定性。」
「你已成功晉升為一星。」
「你已成為套牌中的正式成員。」
「獲得一星待遇:」
「每小時可以拒絕一次別人的挑戰。」
紙牌上。
沈夜手持骷髏頭,一臉百無聊賴地站着發愣。
忽然。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了一眼。
只見他頭頂上出現了一顆星辰。
一星!
新人套牌的54位正式成員之一!
沈夜指着自己頭頂上剛剛出現的那顆星辰,露出放肆而得意的邪笑。
「喂,我們能不能正派一點。」
沈夜無奈地衝着紙牌上的自己說道。
紙牌上的自己大笑不止,將骷髏頭放在頭頂,沖他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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