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白不耐煩地堵出聲,「要麼閉嘴,要麼說人話。」
【系統檢測到語言系統不通,已為您重新規劃語言體系,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您需要在這裏斬殺鬼怪,娛樂大眾,獲取打賞。】
斬殺鬼怪?娛樂大眾?
祁慕白沉默了片刻,危險地眯起了一雙眼,「你要本尊給冥界的人當戲子?冥界的人是想死?」
【在這裏可以實現您的任何願望。】
祁慕白心思一動。
【請說出您的願望,系統會為您估算所需要的積分值】
祁慕白:「本尊要求不高,幫我把天道宰了謝謝。」
【……】
至此,這破系統就像是死了似的,之後一句話也沒搭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裝死。
慫貨。
祁慕白嗤了一聲。
「你是主播嗎?」
主播?
又是個詞。
祁慕白順着聲音看了過去,模糊的視線里映出一個痞里痞氣地男人,他回憶着剛剛系統播報的信息,懶懶地回答出聲,「應該是吧。」
安塔列看着面前這個半死不活,命不久矣的美人,視線下移掃過對方胸前的名牌。
祁慕白。
果然是主播。
安塔列:「cosplay?」
祁慕白:「?」
本以為隨機匹配一堆新人就夠倒霉了,結果又來了個腦子不好使的。
安塔列翻了白眼,「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還有第二個選項?
祁慕白掃了一眼室內的佈局,目光在地上斷了半截身體的瘦子身上多停留了一會,這會聽見安塔列的話掀了眼皮子不咸不淡的掃了他眼睛一眼。
那眼神看上去像是在確認對方有沒有瞎。
操,竟然被一個新人給鄙視了。
安塔列的臉色有些難看,走上前就去堵祁慕白的路,「你……」
哪知祁慕白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似的,與他錯身而過蹲在了瘦子的屍體旁。
地上的血跡已經漸漸乾涸,空氣當中混雜着沒有散去的血腥味,祁慕白低咳了一聲,待眼睛裏的景象漸漸聚焦,他方才仔細的觀察了瘦子身上的傷口。
這樣的撕裂傷口,不像是人為……
陌生環境,屍體橫陳。
祁慕白看見跪坐在瘦子屍體旁邊的少年抬手幫瘦子合上眼睛。
他沉吟了片刻,問出聲,「他怎麼死的?」
祁慕白掃向少年胸前的名牌。
名叫渡川的少年大約十八九歲,長得清秀白淨,在祁慕白問出聲後,抬手指了指大門,「他想出門,死了。」
出門?
出什麼門?
祁慕白朝着自己剛剛進來的門看了一眼。
來時的門外此時只剩下一片幽冷的黑暗,像是無盡地深淵要把人吞沒。
他總算是知道這群人為什麼看着他的眼神奇怪了。
敢情,是在確認他為什麼還沒死。
祁慕白盯着那門看了一會,站起身。
安塔列以為祁慕白總算是想起來跟他道歉了,衝着走來的人高傲地揚起了下巴,「你現在跟我……」
祁慕白將面前礙眼地人推開,將手朝門外伸了伸。
脆弱的指尖在接觸到門外黑暗的一瞬間就像是被刀劃開了口子似的,鮮血淋漓。
祁慕白身上的傷比這重多了,對於這麼一個小傷口沒怎麼在意,倒是他盯着那傷口看了半晌,好看地一張臉瞬間黑了下去。
這是……
不玩也得玩了?
要是平時,他大不了炸了這破地方。
可現在,他修為全無。
【叮咚,倒計時已結束,荒山古堡直播間正式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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