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腳給她捂得嚴嚴實實,還規定只能溜達二十分鐘。
明天三十分鐘,後天四十分鐘,循序漸進,慢慢接觸外面。
楚黎川陪着她散步,還定了鬧鐘,時間一到立刻回屋。
恩寧笑他小題大做。
楚黎川霸道地將她摟入懷裏,「我是關心你!」
恩寧推開他鐵一般的手臂,「你是擔心我不能再生了吧?」
「你還真想給我生個足球隊?家裏已經有三個,嘰嘰喳喳夠煩了!生那麼多,當孩子王嗎?」
這時,廖阿姨小跑過來,說白韻如來了,在客廳里等着。
楚黎川一擺手,「不見!讓她滾!」
恩寧眸光微動,拉着楚黎川的手臂,說,「你在院子裏再轉一會,我去見她。」
「她過來肯定是為了撤資的事!」
「所以你不能見她!」
「她若用血脈親情要挾你怎麼辦?」楚黎川不捨得恩寧又被人欺負。
「放心吧,我有辦法。」恩寧拍了拍楚黎川的手,和廖阿姨率先回了宅子。
白韻如見到恩寧,當即撲上來,追問撤資的事。
恩寧慢悠悠脫着身上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摘掉帽子圍巾。
帶着白韻如去了臥房,又讓廖阿姨上了茶點。
白韻如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幾天你為什麼關機?到底問清楚緣由沒有?楚總呢?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恩寧踩着綿軟的棉拖鞋,坐在藤椅上,攏着身上的披肩。
「姨母,我剛做完小月子,你都不問一句,我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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