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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黑色的長劍落在了那管家模樣的人身前。
半截劍身輕易刺入泥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陳屠沒有去看那管家的臉色,他看着賀火羅,兩個眼睛的眼皮都在狂跳。
他聽周驢兒說的那些就知道賀火羅一定很猛,然而他也沒有想到賀火羅竟然猛到這種程度。
賀火羅已經在繼續烤狗肉,仿佛剛才那一拳和他無關。
只是他臉上和脖子裏的那些傷疤,在重新燃起的火焰照耀下,顯得分外的可怖。
八品?
感受着賀火羅身邊那真氣的餘韻,陳屠的腦子一下子亂了。
他腦子裏一下子冒出好些個畫面。
黑沙瓦,陰十娘和他碰頭時,說龍婆決定傳授顧留白刀法。
然後畫面一轉,陰十娘和馮束青比劍。
接着,畫面卻又回到很多年前,陰山下,陰十娘惆悵的看向長安的方向,她說郭北溪可能比她厲害一些。
然後這些畫面不斷收縮,匯聚到了賀火羅臉上和脖子裏的那些傷疤上。
他回過神來。
他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腦子裏面一會是陰十娘和龍婆,一會是郭北溪,一會又是馮束青。
因為這些人都應該是八品的修行者。
「我們這撥人裏面,居然一共有三個八品?」
「怪不得賀火羅埋伏在城門樓上,那贊普若是挨近城門樓,恐怕都不要進城,都會被他殺了。」
「怪不得顧留白敢打包票,說我們去長安肯定沒問題…」
陳屠嘴角在抽搐。
火羅哥,我知道你頭能碎磨盤真的很強,但沒想到你這麼強!
他覺得自己之前對賀火羅的態度太不尊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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