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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二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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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出來了,要給商人什麼樣的利益?

    汐朝輕笑,有些人還真是敏銳,商人逐利是本能改變不了骨子裏的東西,當然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只要不是做的太過分為富不仁欺壓百姓,一點點容忍度還是可以有。

    利益問題,汐朝直言不諱道,會給予商人兩年的免稅期,只針對衛國本土的商戶,別國的商賈往來是需要交納少許的道路養護費,路不是修好了就能夠用一輩子,損壞的地方需修補,這部分銀子從這方面來。

    眾人聞之心裏不那麼舒服,這也對商賈太好了,不嫉妒是不可能的,用得着讓這麼一大步?

    汐朝看出眾人面上的那點小心思,提醒眾人商賈並不是沒有付出,相反商人手中的鋪面要拆掉興建,在此期間所受到的損失將是一大筆不小的數目,況且僅是兩年時間,之後同樣需要交養護費用。

    眾人略一估算還真是,蓋房子不是一日兩日之功,而且還得先拆,拆時還有要求,時間上拖的久了對於開鋪面的商人的確有損失,聽了這話心裏平衡了點。

    有人又提出修的是三條主路,三條路上的商賈拿銀子享有免稅權,那麼不修建的地方商賈難道也享有實惠,未免有點說不過去。

    汐朝出言解釋,修的雖然是三條主路,但是其他街巷的石板路已有不同成度的損壞,這些都是要修繕的,好比衣服髒了,你不可能只洗沾了灰的地方而不洗整件,同樣的道理,修繕的費用由商賈承擔,不要覺得誰佔了天大的便宜誰又吃了多大的虧,事無絕對有付出才能享有回報。

    眾人羞愧的低下頭,小心思被戳穿實在有失臉面。

    還有一些雜事需要等到官員到任,分配下去各自處理,汐朝僅是先提個醒,好叫眾人有個準備。

    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汐朝最後扔下一句,近期要測量土地,重新分配,再一次便得眾人的心高懸,忽上忽下沒個着落。

    汐朝言明無需擔心並非要收回舊有的土地,而是將一些無主的土地進行有序的分配,沒有土地的百姓可以提出申請,算是租借用二十年的時間來償還,不是說收穫的所有一切,而是土地每年出產的四分之一,二十年後所種土地歸於各人所有,申請的要求必須是家中無地的百姓,扼制住打歪主意的人。

    同樣給予兩年時限不徵收任何賦稅,給予衛國衛姓修身養息的時間,至於以後稅收問題需要近一步依情況而定立,還有律法上差別,是沿用衛國舊有的法律還是選用沐國的法律。這些同樣需要專業人士擬定。

    汐朝給出三日的時限讓眾人好好考慮上述三件事,放眾人離開餘下的事還有很多。

    送走了礙事的人燕蘇意眼見燕鴻逸面色不對,看翼王的眼神更是恨不得生吞了,連忙拉着人硬拽走了,留下來只不定出什麼事,再與翼王起了爭執,可就不一定單單口頭上的警告。翼王必定為了平息一而再再而三的怒火付諸行動。吃虧的還不是自己,省省吧。…

    「呦,那兩兄弟暴躁了。看樣子有動手的打算。」就是不知能否打贏翼王,徐勉幸災樂禍的輕笑,縱然打贏又能如何,翼王照樣能找回來。保管燕氏兄弟吃個啞巴虧。


    「你不會真有那個打算吧?」徐勉雖已猜出翼王話中的警告,仍不確定翼王是否有放手施為的可能。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燕氏兄弟最好把腦筋放正,沐國又不是專撿便宜偷奸耍滑的小人,該出力時自然義不容辭,憑白為此算計上傷了情分。大家只能撒破臉各走各的路。」汐朝本就不是怕事之人,只要不踩在自己的底線上什麼事都好商量,做的太過還想以盟約相挾。看來不光昨晚沒睡醒,還處在自己構建的美夢中。

    「不說這個。人家是皇子龍孫高貴無比,生來就是指使人的,自然對現在的處事態度憋屈。」徐勉嗤之以鼻,「到現在還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說來你根本用不着出手,等着燕國自己撐不住先亂起來,燕氏兄弟哪有你先一步算計來的高明,等他們打下餘下的地盤就知道什麼明頭大如斗。」徐勉唾棄燕氏兄弟的小人伎倆,俗話說攻城容易守城難,有燕國哭的時候。

    汐朝只需看着種下的種子生根發芽,到底長成什麼樣結出什麼樣的查實全由衛國百姓來完成,燕國不過是澆灌這顆種子的肥料而已,肥料好了自然收穫顯著,到那時掌控不住人心的燕國只能是自食惡果。

    汐朝最討厭算計,時勢逼人無奈之舉,為了沐國必須要做,哪怕捨棄的更多,更加厭惡被別人算計,一次兩次可以說自己疏忽大意月曆不足,哪能真是軟柿子任人拿捏,當真可笑。

    「我怎麼看着你實施的舉動越來越像營造自己的城?」別是有佔山為王的打算吧!徐勉不經一個冷顫,不對,翼王已經是王,該是自立為王從沐國獨立出去?

    「你想多了。」汐朝對徐勉毫無理性地話頗覺無語,「這裏僅僅是一個試驗地,沒有朝臣的阻撓建立新的制度推行政令最為恰當。」

    「哦,原來如此。」不過徐勉轉念一想覺得自己蠢透了,翼王的真實身份相當於沐國掌權者,整個沐國有一半是翼王的,區區一半的衛國領土又怎能入得了翼王的眼,真是杞人憂天。

    回去的燕鴻逸做了一件小時候常做的事,徒手劈桌子,一點一點從邊角開始,劈成一段一段的以此宣洩心中的怒氣,小時候不順心經常拍桌子,手自然會疼,為了手不疼習武后就開始拿桌子撒氣,現在又幼稚了一回,實在是氣不過。

    看着氣壞了的弟弟,燕蘇意無比惆悵,虧得是劈桌子,劈人可就壞了,由着他去。

    「臭丫頭怎麼能那樣!」燕鴻逸邊劈邊罵,「有沒有一點身為盟友的自覺,憑什麼說我們白出力。」

    燕蘇意沒插話,只在心裏腹誹,翼王果然靈透洞悉分明,預料到往後的征途即將面臨的情況。

    不得不承認翼王手腕圓滑生性狡詐,這麼快想到應對之法,迫使自己不得不放棄原有的計劃,燕蘇意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頭一次嘗到被當面戳穿心思的滋味五味雜沉,雖然那群衛國百姓不一定聽的懂,心裏作用委實顏面盡失下不來台。

    翼王的耐心怕是到了臨界點,燕蘇意不得不重新考慮自身看待問題的方法,叫來四位月曆豐富知識淵博的副將軍相商,找出問題真正出自哪裏。

    燕鴻逸在看到四位副將軍進屋立馬停口,恢復常態男人要面子怎麼說他也是一軍的主帥,不能像市井無賴一樣暴粗口失了禮數。

    四位副將軍坐下來仔細聽了兩位皇子的話,陷入沉思,對翼王個人的評價頹然上升新的層次,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個玩計謀的高手,對一些陰謀詭計可謂知之甚詳,要不然怎能將一向穩坐釣魚台的兩位皇子逼問的無還手之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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