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輛老紅旗的上方,飄在半空中隱着身的楚扉月就和車廂內的孔晴雪一樣,一邊聽着她二伯的絮絮叨叨,一邊滿心滿臉的懵逼和臥槽。
等到車行駛到了孔家祖宅門口的時候,孔晴雪被她二伯從車裏放了出來,兩手空空的站在原地,滿臉的茫然。
「小月二伯和我說的話,你聽到了麼?」她動了動嘴唇,小聲的問道。
「嗯,聽到了」
「他什麼意思啊?趕我出國的是他,現在說我可以晚點走也沒關係的也是他。讓孔晴繁來接受飛雪盟的是他,保證飛雪盟不會受到過多干預的也還是他。好人壞人他一個人全都當了,我搞不明白啊!」
她二伯前後的態度變化太快,這個急轉彎轉的太急,讓孔晴雪有些手忙腳亂。不過楚扉月畢竟沒有看全整個過程,站在他的角度片面的來看,孔晴雪的二叔說了一大堆的廢話,但主題思想卻十分的明確,就是衝着孔晴雪手裏的長命鎖來的。
那個長命鎖放在陳列室里那麼久,他都沒說來拿過,結果現在孔晴雪剛一把它拿出來,他就出現了
「雪姐,你二伯以前也知道你父親的收藏室里有這個長命鎖吧?」
被楚扉月這麼一說,孔晴雪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她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應該是知道的吧二伯擁有進入除了女性起居室外的任何一個房間的權力,如果他想拿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啊。」
嗯,想拿的話隨時都可以真的是這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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