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往後退出去一步。
陳光的呼吸粗重至極,胸腔里如同風箱一樣響動,再是惡狠狠的往剩下三名體育生一蹬,顧不得手指頭上的劇痛,往前踏出一步,居然又把這三人嚇得往後面退去,甚至將藏在後方的鄭河讓到了前面來。
不錯,比強壯,這五個體育生中的任何一個都比陳光壯實得多,但打架鬥毆,真論起勝負來,卻是全憑一口氣勢!
鄭河看傻了眼,他壓根就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明明自己這邊有五個很能打的體育生,怎麼一晃眼,就變成了現在這局面呢?
沒道理啊!
「鄭河!你最好想明白,就像你自己說的一樣,你是有錢人,我也就賤命一條,能拖着你一起死,我不虧!今天就算你讓這些人把我打死在這裏,但我可以保證,我至少要拉三個人和我一起去死!而你,鄭河,也必定是其中之一!」
陳光一邊說着,一邊將甩棍筆直的指着鄭河的鼻子,冷然說道,話語裏帶着森森殺氣,他絕不是在說笑,而是真打算這麼做。
鄭河下意識往後退出去兩步,他怕了,他是有身家地位的人,實在犯不着和陳光這種泥腿子小人物玩什麼同歸於盡。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鄭河身為新光芒集團董事長的公子,諾大資產的繼承人,穿的還不是一般般的鞋,平時別人對他且不說畢恭畢敬,但絕不敢這樣明目張胆的威脅他的性命,陳光這赤裸裸的威脅,實在讓他措手不及。
「別以為你玩命我就拿你沒辦法,我用錢也能砸死你!」鄭河有些色厲內荏的說着,言語間卻還在往後退去,他打算跑了。
陳光面無表情,「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現在就讓你死。」
「走!」鄭河也不傻,知道自己這邊的人心志已經被奪,可不想吃這啞巴虧,覺得自己犯不着和一個瘋子過不去,掉頭就走。
三個還未受傷的體育生趕緊攙扶着也不知道傷成怎樣的兩個同伴跟在鄭河後面遠去,氣勢洶洶的來,走得卻是如此的灰溜溜,着實丟人。
等鄭河一行人走遠了,陳光緊繃着的神經才猛然鬆了下來。
至於回頭鄭河會怎樣來報復自己,陳光現在沒空想,他也沒辦法去在意,既然已經和這人結上了梁子,那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泥腿子就活該給有錢人騎在臉上?
鬧呢?
惹急了,老子就算舍了這身皮囊,也得把你拉下馬。
陳光惡狠狠的想着,自從家裏出了那件事情,別看他平日裏還是嘻嘻哈哈的樣子,但他心頭一直藏着股戾氣,也算是鄭河倒霉,好死不死帶人來堵路,把他心頭的戾氣給惹了出來。
這人的脾氣一上來,哪裏還管得那麼多道理,哪裏還有什麼顧忌。
心情平復下來,陳光慢慢將甩棍收起來時,才想起剛才左手被鋼管狠狠擦了一下,收甩棍的過程中稍稍用力,疼得咧牙咧嘴。
站在路燈下仔細瞧了許久,確定手指只是被擦傷了,沒被傷到骨頭,他心裏才寬鬆些。
就是有點奇怪,當時那鋼管必定是敲在了玻璃鋼杯子上面,怎麼這杯子不但沒碎,甚至甚至一丁點破損的地方都沒有呢?
算了,既然這杯子是高檔貨,比較結實也很正常的嘛。
收拾收拾心情,陳光便把甩棍和杯子都放到衣兜里,搓着手指往寢室的方向走去。
手指上的傷口並不深,也只留了一點血出來,倒不用擔心破傷風。
不過,陳光還忽略了一件事情,當時自己是手拿着杯子被打中,指頭上也滲了血出來,可現在杯子上絲毫血跡也沒有。
那一絲血,在沾到杯子上面後,卻是無聲無息間消失了。
回到寢室,遠遠的就聽到裏面三個室友鬧哄哄的,熱鬧得厲害。
也就這一下,頓讓累了一整晚的陳光,還能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原來還是個大學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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