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跟在她身後,沒說什麼,直接跟阮建忠打招呼,並且一如既往,查看特護記下來的一天的記錄。
阮家的飯,一向都很晚,等阮流箏的緣故。
不過,寧至謙沒有留下來吃飯,給阮建忠檢查完就要走,裴素芬見留不住,將他喜歡吃的菜一整盤打包給他,讓阮流箏送出去。
阮流箏拿起筷子吃了幾大塊,抱怨,「媽,我也愛吃啊!」
「快去快去,傻丫頭!」裴素芬催促。
阮流箏只好抱出去了,追着夜色中他的背影,「給你的!」
他回過身來,隔着碗蓋都能聞到香味了,「你不是也喜歡吃嗎?」
「我媽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又給我媽灌了什麼*湯,她又開始偏心你了。」她偷偷打開碗蓋一看,肚子真餓啊!
他看了看房子周圍開得熱鬧的杏花玉蘭,「不知不覺就暖和起來了,真是放風箏的好天氣,可惜啊……」
「可惜什麼?」她有加班嗎?她沒想起啊,他不提這風箏節還好了,這麼一提,聞着這滿園花香,還真的有點憧憬了,話說自從入了醫生這一行,已經很久沒有休閒活動了。
「你忘了嗎?周末門診坐診啊!」
「……」不對啊!「是你的專家門診!跟我有關係?」
「老師門診,你學生不跟着學?」
「……丁意媛也去嗎?」她絕不是拉個人墊背,真的。
「當然。」
「……」她無話可說,突然腦中亮光一閃,「你周末兩天都是下午門診啊!」
他從她手裏把碗端了過來,走了。
她手空空的伸着,好一瞬才明白過來。
連續幾天,小區里風箏節籌備得熱熱鬧鬧,醫院裏譚雅的事也鬧得熱熱鬧鬧,現在全院都知道神外有個護士,老公和小三出了車禍都住在醫院裏,而且還每隔三小時這三家人就要打一次……
誰勝誰負,現在還看不出來,不過,譚雅已經正常上班了,清瘦了些,也沒有以前愛笑,但精神總算不錯。
阮流箏知道,譚雅是鐵了心要走出來的。
然而,婚姻這種事,卻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撇清,尤其如果一方非要纏着,就跟黏了只鼻涕蟲一樣,怎麼都甩不脫。
沒想到的是,江成的媽媽居然還有臉去找院領導,說譚雅嫌棄車禍身殘的丈夫,要跟丈夫離婚,作為醫務人員,怎麼可以這麼沒有道德。
院領導也找譚雅談了話,但是沒給她太多壓力,江母見此路不同,又另劈奇葩途徑,竟在科室里賣可憐,不管遇到病人還是家屬,逢人就說自己兒子如何如何可憐,譚雅如何如何沒有良心。
阮流箏覺得人一旦不要臉也真是百事可為了,難道就不覺得她自己兒子也丟臉了嗎?
譚雅冷笑,「如果要臉還會做出苟且之事嗎?聽說那個小三家裏也不是好惹的,拿着卡逼着江成要密碼,如果不給,就要將江成徹底打廢,還跑去江家搶財產了,江成媽的首飾都被拿走了。」
「啊?這麼彪悍?江家不報警?他們也不是善茬啊!」阮流箏奇怪地問。
「好像江成寫了賠償協議吧,我搞不清,也不想再弄清了,就當看戲吧。」譚雅道。
可是,譚雅也低估了江家不要臉的程度。
江母居然跑到護士辦公室門口跪下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求,「雅雅,媽求求你,不要拋棄江成啊!媽已經是一腳踏進棺材的人了,怕是陪不了江成多久,你跟江成到底是夫妻啊,媽只求你不要不管江成,哪怕你在外面隨便找男人,我們都沒有意見啊……」
---題外話---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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