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曠的庭院裏唯有幾棵松柏算得上風景,她就在松柏或密或疏的暗影處站了,心裏亂得甚至不知該去想什麼。
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些想念祖公略。
「善姑娘還沒歇着。」
突然而來的一聲問候,驚得她亂轉一圈,就在另棵松柏暗影下,立着一個白衣人,聽聲音有些耳熟,看身影亦有些眼熟,等那人往她面前走來,她才發現竟是許久不見的白金祿。
「你怎麼在這裏?」她問。
白金祿於她面前三步遠的距離停下,仰頭看水汪汪冷冰冰的月亮,道:「如此良辰美景,善姑娘可否願意與我乘着月色吟着詩詞打馬共游於祖家大院之外的臘梅嶺?」
說完,定定的看着善寶,等着她回答。
善寶舔了下風乾的嘴角,揉揉冰冷的鼻尖,道:「你說的這個,好像是私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