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梅先生,我們之間的承諾……」杜淳天再次走上一步,語聲極低。
梅硯生終於回過神來,轉頭看了看杜淳天,忽然間眼中精芒暴射。
「只是一枚來歷不明的月神宮信物罷了,又如何能夠證明你便是月神宮弟子?再者說了,月神宮弟子又怎麼會是天劍宗的弟子?我看你滿口胡言,簡直不知所謂。不過,我念你年幼,童言無忌,退下吧。」梅硯生面冷如霜,目光冷峻如刀,緩緩掃過沈默。
對此沈默似乎早有預料,他微微笑道:「我便知道梅先生會如此說話,既然你覺得我這枚信物來歷不明,那麼不如你便出手一試,若我不是月神宮弟子,你便拿着這枚信物前去領賞,反之,恐怕你要終生在追殺中度過。」
梅硯生神情一滯,凌厲的殺意頓時消散一空,他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辦才好。
月神宮,怎麼會是月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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