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吳穎達的部隊瞬間就把噴火兵和坦克沖潰,然後如同洪流一般湧進gun的基地。
直到這個時候,看台上的高明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忍不住對身邊的黃萬億叫了聲,「我靠,你什麼時候又瞞着我一個人偷偷的去教他們了?」
「我靠!」黃萬億看着高明說,「我什麼時候去教過他們?」
「沒有教過他們,怎麼這個蟲族的打法和你那麼像?」高明點着比賽室里的吳穎達說。
聽到高明這麼說,黃萬億也是非常的無語。的確,這個吳穎達的打法變化竟然和他是非常的像,可是,這個吳穎達的很多方面的能力,卻又和黃萬億的不同。而最讓黃萬億無語的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學弟們居然這麼高明。
他們這樣,還用得着自己和高明教麼?
與此同時,喀嚓一下,一個煉獄蝰蛇鼠標,終於在gun的手中出現了裂紋。
gun直接退出了遊戲。
一比零領先!
總比分四比零!而吳穎達竟然還一比零領先gun。
媒體專用區的絕大多數媒體記者,全部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這個貌不驚人的wyd,竟然這麼強!
他已經連挑了四個人,難道他就不感到疲憊麼?
疲憊?
吳穎達挑釁的看着對面雙眼血紅的gun。
現在的吳穎達根本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
並不是說吳穎達的耐力已經和張朋一樣好了,而是川大的一伙人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他竟然有着這樣的實力。
除了中大自己和許舒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小看了他,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所以川大從頭打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故意拖比賽的行為。
全場的不屑,長久的沉寂,鬱悶的狀態,在這一切爆發出來,他又怎麼會累?
更何況,現在的gun,雖然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野獸,但是吳穎達卻覺得,離崩潰,也只有一步而已。
霸王槍,就讓我看看你可以強到什麼樣的程度吧。
吳穎達挑釁的眼神讓gun如同野獸一樣喘着粗氣。在他因為鼠標的問題而提出暫停之後,skull很快的替他拿來了備用的鼠標。
在拿着鼠標走到比賽室里的gun旁邊的時候,skull發現gun的臉上已經充滿了平時沒有的狂躁和瘋狂。
雖然越是憤怒,越是火爆,就越能讓gun發揮出他這種剛猛絕倫的打法的威力,但是,skull很清楚,gun實際上是個很冷靜的人。他雖然很容易囂張憤怒,但是他卻從來沒有這麼不冷靜過。
現在的gun就像是一頭髮了狂的公牛,紅着眼,咻咻的喘着氣,瞪着對面的吳穎達。
skull不由愣了愣,下意識的就想提醒gun要冷靜點。
「你愣着幹嘛?」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gun就已經直接從他的手裏,把鼠標奪了過去。
這個時候,skull只覺得渾身都有點冰冷。
gun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開始了第二場比賽。
他選的第二場比賽的地圖,和第一場比賽的地圖一模一樣。
他的手速那麼慢,艹作也是如此的普通,怎麼可能擊敗我!
我才剛剛擊敗了烽火,湖南高校最強的烽火!我怎麼可能會敗在這樣的一個無名小卒的手裏!
他是不可能擋得住我的槍兵艹作的!絕不可能!
gun的手指以比平時大出很多的力量敲擊在鍵盤之上,鍵盤上爆發出一陣如同雷雨般的響聲。
槍兵源源不斷的湧出,很快就壓到了吳穎達的基地面前。
這次吳穎達直接出了潛伏!
他的打法,直接就是初期的雙礦暴狗和暴潛伏的打法。
狂涌而出的狗和潛伏,反而把gun頂到了gun剛剛開啟的分基地面前。
全場再次響起一片的驚呼聲。
這驚呼聲,是為他麼?
為他的實力?
難道你們覺得我會擋不住他這樣的進攻麼?
要驚呼,也只能是為我!我才是擊敗了烽火的人,我才是有資格被稱為四大天王的人!
憤怒,沮喪!血液瞬間在gun的身體裏狂涌。
「嘶拉」的一聲興奮劑抽取的聲音之後,gun的一隊半槍兵槍兵沖向了吳穎達的一隊狗和五六個潛伏。
在地圖上,綻開絢麗慘烈的血花!
轟的一聲,把剛剛那一聲驚呼完全壓倒的驚呼聲和吶喊聲在看台上炸響。
在gun的一擊之下,他竟然只用那麼多的槍兵,就拼得吳穎達的部隊全滅!
那一杆霸王槍,就好像在他的手中炸開,變成了一團吞噬一切的巨大火球!熊熊烈焰,讓人無法逼視。
全場觀眾,再次為gun而失聲驚呼!
gun的雙礦馬上正常運轉。
他的部隊也馬上又匯聚了起來,沖了出去,瞬間就硬生生的打掉了吳穎達的一個分礦。
但是,讓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張大眼睛的是,這場比賽,吳穎達竟然是沒有像上一場比賽一樣,和gun纏鬥,以極陰柔的打法對付gun極其剛猛的打法,反而是繼續強力的出兵,和gun的部隊在地圖的各個角落,展開一輪又一輪的強拼!
吳穎達本身不是剛猛暴力型的選手,他竟然和gun這種剛猛絕倫的打法比拼剛猛?
要是換了張朋的話,或許還行,可是,他能拼得過gun麼?
藐視?
gun的呼吸越來越重,狂怒已經讓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霸王槍在他的手中一次次的炸開,化為摧毀一切的巨大火團。
每一次蟲族部隊和他的對拼,都瞬間被炸開為破碎的血肉。
槍下無一合之將。
似乎每次對拼,吳穎達的部隊都是被全滅。可是,讓所有的人不可置信的是,吳穎達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頑強的開出了四礦,做出了女皇,而且女皇出現的時間,還比上一場要早了足足一分鐘。
在這種比拼下,吳穎達竟然是反而佔了優勢。
「怎麼可能?!」即便是一向很是高傲的西交大的新人顏諦,也忍不住轉過頭去,失聲的問夏知非,「老大,他怎麼可能會…」
「因為情緒。」夏知非拍了拍激動的新人,「這場比賽的勝負,從一開始就已經定了。」
顏諦看着夏知非,「情緒?」
「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對手,都要冷靜,而wyd這樣的對手,更是要冷靜對付。可是gun從這場比賽一開始就已經急躁了。」夏知非看着顏諦和身邊幾個不怎麼理解的西交大的人解釋說,「那一輪槍兵殺潛伏,殺得的確是霸氣十足,可是,他這場比賽都已經在出坦克了。以他的艹作能力,用槍兵拖延一下時間,是完全可以拖到他的第一個坦克出來的。到時候他的槍兵,就不會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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