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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酋長到球長第九十七章 搖身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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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守府外。燃武閣 m.ranwuge.com

    被鼓動起來的市民和墨黨的武裝在那大聲喧譁,高唱着國人共和歌,演說家們在那高聲呼喊質問。

    「市民們!市民們!議事會到底犯了什麼法,以至於要被人屠戮?我們想要一個說法。現在閩城一切都好,子比以前要強得多,難道有人就看不下去了嗎?難道說我們只是討論了一下贖買專營權的事,那些肥腸滿腦的、吸乾了我們血的人,就要把所有討論的人都殺死嗎?」

    「是誰動的手?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不能給任何人定罪。可是,市民們,讓我們想想我們贖買專營權、請求減租減息觸動了誰的利益?」

    「就像是很多生活必須品一樣,這些專營的人做了什麼?勞動創造價值,他們是在鹽場曬鹽了?還是將鹽運走了?他們什麼都沒做,他們就靠着賄賂得來的專營權,坐在那裏就能發家致富。可他們來資本都沒有投入,靠的只是那些複雜的關係、蠅營狗苟的團伙……然而他們吸走我們的血,卻讓他們出一個銅板來救濟那些失業者都不肯。」

    「現在他們竟然還把屠刀舉向了我們選出的代表,而且軍隊也參加了叛亂。一直以來的傳統,非京畿地區,除非是議事會或是郡守的命令,軍隊才能入城。現在,議事會可以確定沒有這樣的請求,難麼難道是郡守下的命令嗎?」

    「我們不相信郡守能夠下達這樣的命令,因為郡守這些人一直是公正公的,閩城的發展和國人臉上的笑容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正如科學中一切不可思議的事總是真實存在的那樣,現在我們看到的現實就是軍隊正在開入閩城,揚言要殺光所有給議事會代表們投票的人,並且說得到了郡守的請求。」

    「他們說減租減息是不合傳統的;他們說贖買專營權和改善市民的生活是違背共和傳統的;他們說國人只要被當隨時可以擠的牛養起來就好,根本不需要參與國事;他們說任何在給減租減息和贖買專營權和變革人頭稅改革中予以支持的都該吊死在絞架上……或是被斧頭砍死……看啊,現在議事會那裏不就已經在做了嗎?國人代表們難道不正是我們選出來的嗎?難道他們只是在砍那些代表嗎?市民們!他們到底是想砍誰?難道現在還不清楚嗎?當代表們都被砍死之後,誰再敢站出來說正義與公平還有真正的國人共和,他們就要砍死誰,直到砍到沒人敢說……」

    煽動怨氣的演說引來了越來越多原本驚慌的市民,他們原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而且是第一時間得到的軍隊要屠殺閩城所有給第二議事會投過票的人的消息。

    事實上,並非如此,也有很多人不信,但不信並不代表不憤怒,尤其是被砍死的那幾名議事會代表是平時做慈善救濟工作的。

    關於各種專營權來獲利的細節也被墨黨的宣傳隊用最為諷刺的言語講述出來,加上之前已經煽動了半年多的佃農生存的悲慘況,讓這些市民感到了極度的憤怒。

    閃亮的大炮還在用馬拉着,街頭演說者一個個站在大炮上高聲疾呼,這種大炮與正義和真理結合在一起的力量引燃了更多人的激。

    人們很懷疑是郡守下的命令,在一些人的煽動下已經有人拿着棍子和石頭朝着郡守府的門口投擲過去,守衛在門口的士兵滿頭是汗,卻不得不把槍背在上……他們害怕萬一槍響了,對面的三門大炮外加四百多燧發槍就會來一次齊。

    罵聲和喧譁聲中,嗟遠山已經做出了這將關係到他後半生的決定。

    邁步走到了人群之前,大聲道:「市民們!我嗟遠山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下達這樣的請求。況且,你們不要忘記,我是你們選出的第二議事會的名譽委員長,要說議事會就是叛亂,那我就是叛亂的頭目了!難道我會屠戮我自己嗎?」

    「現在,我就派人去那邊質問這是誰的命令,如果是都城的……那我會據理力爭,不惜抬着棺材去都城,將你們的一切都轉達王上,我相信我們的共和國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一定是有佞小人做出了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市民們!如果既不是王上的命令,又不是議事會的請求,也不是我的請求,那麼,我就可以宣告:不管是軍隊入城還是之前對議事會的襲擊,都是一場叛亂!一場威脅共和國的叛亂!」

    「如果是那樣,我請求你們,請求閩城的市民們,請求偉大的共和國的國人們!像我們的先輩捍衛共和一樣去戰鬥,去鎮壓這場叛亂!」

    「這就是我嗟遠山的請求,既是閩郡郡守,又是議事會的榮譽委員長,更是作為一個普通的共和國國人的請求!」

    「我在這裏對天盟誓,我沒有任何違背閩城國人利益的舉動。而在這場叛亂平息之前,我將站在這裏,直到叛亂被平息!」

    「在這之前,如果我有任何退後的舉動,你們都可以視我為逃跑、視我為和那些叛亂者勾結。你們隨時可以用你們手中的槍打死我!」

    「國人共和!萬歲!」

    高聲呼喊中,嗟遠山明白自己已經無路可退,而且必然會名留史書。

    這一聲呼喊,如果失敗,那他就是第一個因「叛亂罪」被處死的郡守。

    這一聲呼喊,如果成功,那他就是第一個由舊時代體系中的官僚搖一變成為守護國人平民利益的精神領袖。

    至於選擇,其實並不激昂:

    如果這是上面的命令,他卻沒有接到,那已經證明自己在上面的人眼中不再是自己人。

    如果這是一部分人的謀,那麼墨黨拉到郡守府的三門炮,就證明了謀必然失敗——底層起義一直都是斬木為兵,翻看嗟遠山覺得自己已經開了眼,第一次見到被鎮壓者的炮兵和基層軍官骨幹比鎮壓者還強,第一次見到被鎮壓者用的一水兒的燧發槍而鎮壓者還有大量的火繩槍,第一次見被鎮壓者的年輕人用氣球和遠望鏡觀察敵繪製圖紙,更是第一次見到被鎮壓者在亂局出現兩個小時之內就把城內的混亂局面肅清對面的屍體裝滿了馬車。

    在他看來,只要半個月之內閩城沒有徹底被軍隊控制,墨黨也沒有被大部消滅,等來的就是對面的死期。哪怕真的是上面的命令,墨黨也絕不會放過參與者,就算打不過所有的舊勢力,但在閩城臨死的最後一搏……絞架會從郡守府一路擺到碼頭的。

    真到了那一步,墨黨才懶得拿什麼大炮合法的文書給別人看的,他確信如此。

    激昂的講話之後,墨黨的一部分人帶頭涌到了嗟遠山的邊,幾個壯漢將他搞搞抬起,大聲呼喊着:「民主萬歲!共和萬歲!」

    四百多名有組織的墨黨成員也一同呼喊,帶動起旁邊的市民一起高喊。

    被高高抬起的嗟遠山心中



  
    女總裁的全能兵王  邪王嗜寵:鬼醫狂妃  最強小農民  星辰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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