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烤的金黃油亮,對面年長男子手拿匕首,時不時朝兔肉上劃個幾刀,催促少年不停的翻面烤勻實了。
顧青竹回眸往栓馬的地方看去,正巧和旁邊安撫馬兒的青年四目相望。
真是,任誰都要贊上一贊的好相貌。
劍眉星眸,眼尾微微上挑,那臉生的稜角分明,多一分突兀少一分又單薄,身姿高挑挺拔,玄色束身長袍映襯得膚白柔澤俊美翩翩。以往總以為什麼公子無雙擲果盈車不過是話本里誇誇其談,情人眼裏出西施,皮囊再好人各所愛也有分不出高下的時候,可單這一眼,顧青竹便覺得以前確是有些狹隘了。
大約兩個呼吸的時間。
顧青竹看的是坦坦蕩蕩毫無懼意,連絲毫閨閣女子的羞澀都沒有。
青年好似愣了愣,頗感詫異,旋即唇角微微勾起,展出抹笑容,站直身子朝她拱手行禮,姿態標準若行雲流水一般,當然,若左手中沒有那隻裝酒的葫蘆就更好了。
天子腳下人才濟濟不錯,可如此容貌舉止的男兒怕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顧青竹不常隨長輩外出交際,猜不出他的身份,只能囫圇定下個:天驕之子,非富即貴。
顧青竹收起心思屈膝回個禮,便沒再停留,轉身緊走幾步到火邊坐下,頌平早已將換好熱水的袖爐裹上布遞到她手裏,生怕她不小心再受了寒。家丁們在靠外的火堆處相互靠着漸漸入夢,一時間廟裏出奇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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