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許通這龜兒子現在就想抽手了。讓老子打頭陣,中央黨校那名額他一搞到手就想拆橋了,真不是個東西。」許通心裏想着,可又無奈。
現在這事還真是騎虎難下了,沈開又給人盯上了,想了一陣子,突然面現一團凶光,吼道:「拚了!就藏我家地下室。不過,許哥,轉移的事可得交給你了,一定要保密,絕對不能讓李昌海發現什麼端倪。」
「哈哈哈……這點你放心,絕不會有事的。曹鴻說了,可以把皮鼓藏在軍區裏面運菜的車裏出來,然後咱們一轉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可以把皮鼓給藏進你家了。而且,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許通拍了拍繆剛肩膀,繼續打氣。
許通的話音剛落,在水州城一個秘密地方,張強鬆了口氣,嘴裏罵道:「狡兔三窟,能逃得過獵人手掌心嗎?」
隨即把許通等人準備把皮鼓用運菜的車子轉移的事匯報給了葉凡,原來,張強為了儘快給葉凡洗脫罪名,居然動用了獵豹的無線有線音波竊聽手段。
許通等人估計作夢也沒想到,他們講的話全落入了張強耳中,並且全錄製下來了,這就是響噹噹的證據。
當然,這些動作是違反獵豹紀律的,不過,這事張強作得很隱秘,即便獵豹的督察部門知曉了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當然,像這種把搜查國家機密重大事件的設備用於它用的事張強也不會用太多次的,只是這次涉及的人是獵豹客座副帥葉凡,如果是張強自己的事,他倒不敢動用的。
而且,這次信號涉及到省軍區,那可是軍事單位,人家也照樣有反偵察設備的。不過獵豹的很高級,他一時覺察不到罷了,不然,真會引起宣然大了。
「等人一到繆家就行動,最好是等繆思成那老匹夫回到家後才動手,這次不狠狠甩他一耳光那還行,!」葉凡早作了安排。
「葉帥,要不連許通一起抓了,反正我們有由頭的,就說獵豹在查搜一名間諜嫌疑犯人,而在繆家搜到皮鼓,截獲許通、繆剛等人的事只是一個意外罷了,乾脆一窩子給全端了才解氣。」張強幹聲笑道,「只要我們把那錄音漏給李昌海,估計自有人收拾他們的。」
「不妥!這事不能鬧太大,動許通勢必惹動許萬山,太過於引起許萬山的注意很可能會上了朱省長的黑名單。
我可是還要在南福混的,得罪了省長,抑或是許萬山,被他們咬住了,那日子估計就難過了。
而且齊振濤聽說也是本地派,估計跟朱省長還是聯盟關係,如果許萬山被整得太慘,郭朴陽一方當然樂意了,可也間接的削弱了齊叔那一派的勢力。
齊叔對我還不錯的,齊天又是我的兄弟。有損兄弟的事我葉凡不能去做。
目前我只是個小人物,不利於跟他們這些大佬硬槓。還沒到那個層次,慢慢來吧。
而且,以後說不定還得靠齊叔了。在省里一個幫襯着的人都沒有那還升個屁官。
而且,即便這次咱們幫了郭書記大忙,人家也未必領咱們情。因為咱的級太低,份量太輕,還不能入他法眼的。
作了也是白作,還不如不作,以後慢慢再收拾許通了,這次嘛,就先讓他脫點小皮就是了,呵呵。」葉凡滿臉的無奈和苦笑着倒是沒防着張強。
因為張強是特勤a組的人,跟政府官場是沒有多大交集的。而且,相信張強跟自己也不會發生什麼利益衝突的。
目前葉凡能信得過的就是張強、方圓,陳老了。就是盧偉跟齊天有時也得防一防,倒並不是說葉凡不信任這兩個兄弟。
只是他們倆人身後都有着一定背景的家族。有時在重大的利益衝突面前,他倆人身不由已也正常。
總得從家族的利益出發的,人,就是這麼現實。社會,就是這般的殘酷。葉凡也很是無奈,只能隨大流了。
晚上,葉凡孤零零的呆在房間裏。遠望着跨世紀英才班的同學們在熱烈的舉行着告別儀式。
在黨校的食堂里,學校也是破例讓同學們可以暢飲美酒了,不過,這些歡樂好像跟葉凡沒關係。
許通當然是意氣風發,不但拿到了優秀證書,而且最重要的是去中央黨校培訓的名額也落入了他的腰包,不高興都不行了。繆剛一幅心事重重樣子,估計心裏也沒多少痛快落下的。
凌晨五點鐘!
李昌海從夢中被他老婆推醒了。
馬國正在電話中直接吼道:「怎麼回事,不是跟你講過,沒有我的命令不准提前動手,你手下都是吃乾飯的是不是?混蛋……」
馬國正的確怒了,剛接到省廳下屬報告,說是省委督查室主任繆思成的家被一夥來歷不明的人查操了進去。
後來一打聽,才知是水州獵豹部隊在搜查一名特務份子,那一片區都在搜查範圍中。
剛才打李昌海電話也不通,打他家座機也佔線,直到直接派人到了李昌海家才讓她老婆推醒了。
不過,在繆主任家裏的地下室中意外地發現了一個姑娘。獵豹的領導覺得有些可疑,好好的人為什麼會藏在地下室里。還以為是不是被綁架或者被拐賣的婦女。
所以,當即包圍了繆思成的老宅院,立即展開了搜查和調查。經過突擊審訊。才知那姑娘外號叫皮鼓,真名叫黃花菜,系興安嶺那邊的人。
而且,更是意外的就是,那姑娘還供認出了其在繆剛的指示,威逼下夥同沈開的一夥手下,設計陷害了正在黨校培訓,一個叫葉凡的副縣長……
當聽完馬國正的消息後李昌海差點瞠目結舌了,一臉苦笑着說道:「看來獵豹還真不好惹,咱們都不曉得皮鼓給曹鴻轉移至何處了,可人家獵豹直接就從繆剛家抄出人來了。現在怎麼辦,馬書記,請您指示。」
「還能怎麼辦?既然獵豹注意到這方面了,估計先前講的搜查什麼間諜份子的事都是一個幌子,實則是在幫葉凡洗脫罪名罷了。
估計人家早就出動了,唉……這事也不知鐵占雄是否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就惹出煩了。」馬國正也顧不及太多了,忍不住嘆了口氣,心亂如麻。
還真有些怕鐵占雄怪罪他在知情的情況下不盡力極早的助力葉凡洗清罪名,反而在那裏玩推磨。
把葉凡當枚棋子耍弄手段的,馬國正也知道,自已玩的這些小伎量想瞞住鐵占雄估計是有點難度。人家的智商絕不會比自己低的,而且,獵豹是專門搞這方面的行家老手。
「許通估計是漏網了,馬書記,不知他們轉到省廳的材料裏面是否有涉及到許通的一些事?」李昌海心裏有忐忑,就怕跟許通無關的話那就白忙活了,抓一個繆剛有屁用。
「沒有許通的材料,估計人家事先早就想好了脫身的辦法。許通這人實則非常的狡猾,別看他小,但在檢察院反貪局工作這幾年下來,也早就熟絡了各方面手段應用了。
事絕對是以他為首乾的,不過他推得很乾脆,沒有確鑿的證據咱們也無可奈何。」馬國正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你立即回省廳,把這件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