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尚卿,吃早餐了。」
「辛苦了,媽!」傅餘年走進衛生間,簡單的沖個涼,換上了校服。
出來時,桌上的飯菜已經擺好了。
他坐下,拿起筷子,大口吃喝起來。
傅母恍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裏拿出兩四百塊錢,給蘇尚卿三百,給傅餘年一百,說道:「這一周的生活費啊。」
媽媽賺錢有多辛苦,傅餘年心裏很清楚,但即便是這樣,媽媽也從來沒有刻薄過她倆,幾乎是有求必應。
傅餘年把錢推了回去,放下碗筷,起身說道:「你給小蘇吧,我有錢。」
蘇尚卿敲了一下傅餘年的額頭,放下了筷子,「叫我姐。」
媽媽把錢遞給了蘇尚卿。
「等我拿到全國青年武道冠軍,就有錢了。」蘇尚卿一邊說着,突然彎下腰身,從後面摟住媽媽的脖子,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一字一頓地說道:「媽媽,我養你,不會讓你這麼一直辛苦下去。」
媽媽先是一怔,而後倍感窩心,轉眼間女兒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對她說這樣的話。她笑道:「傻瓜,媽媽不辛苦。」
傅餘年看着眼前溫馨的一幕,沒有再說話。
兩個人收拾好了東西,出了門。
蘇尚卿一把掐住了傅餘年的脖子,「還好你小子沒收李長歌的禮物,不然我早就打斷你的腿了。」
「那當然,我知道你不會收的。」傅餘年挺自豪的拍了拍手,對於蘇尚卿,在他心中,希望一直都是那個照顧自己的姐姐。
噗······蘇尚卿失笑一聲,眉眼舒展道:「李長歌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斯文風度,其實睚眥必報,城府很深,在武道社我早就見識過了。」
對於這點,傅餘年心中有數。
很快,兩人便到了魚躍一中。
蘇尚卿自然要去武道社晨修的,所以和傅餘年分了路,他還沒走到教學樓,就遇到了兩個人。
兩個面色不善的陌生人。
傅餘年瞧了他們一眼,印象中並不認識,這兩人也穿着武道社的武道服,而且十學長了,他往左,這兩人也往左,他靠右,兩人也靠右,擋住了他的去路。
看來是故意找茬的。
傅餘年最近也沒有招惹什麼人,他停下腳步,嘆了口氣,問道:「兩位學長,有事嗎?」
其中一名塌塌鼻的少年一臉不屑,有些懶散的開口問道:「你就是傅餘年?」
「是!」傅餘年答道。
「你小子挺囂張啊,聽說你把范世爾三人給揍了,還差點把他們餵魚了。」另一名身材高瘦的鷹鈎鼻少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傅餘年心中不以為然,「那是我們的事情,好像和你們沒有關係吧?」
「去你·媽的!」高瘦的鷹鈎鼻少年開口就是髒話,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傅餘年的腦門,說道:「這小子果然夠囂張的。」
塌塌鼻站前一步,「我們今天找你,是有別的事情。」
瘦高鷹鈎鼻結果話茬,「我們是來給你提個醒,以後距離蘇尚卿遠一點,別有事沒事騷擾人家姑娘,不然後果會很嚴重的。」
「給老子記住了。」塌塌鼻盛氣凌人地警告道。
傅餘年滿頭霧水,蘇尚卿是他的家人,哪有不親密的。
這兩人的要求,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傅餘年抬起頭,問道:「請問,你們是······」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我們的身份?給老子記住了,不然有你好受的!」高個少年陰沉着臉,再次警告道。
傅餘年心中有些憤怒,這兩個學長的話也太欺負人了,他抬起頭,一點也不退縮,反問道:「如果我不呢?」
「呦喝,遇到硬骨頭了。」塌塌鼻一臉戲謔的笑着,又圍着傅餘年走了一圈,「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會倒霉,你的家人也會跟着倒霉,你明白嗎?」
瘦高少年陰沉着臉,「別和我們作對,那樣的後果你承受不起。在我們眼中,你就是一隻隨時可以被踩死的螞蟻,懂嗎?」
「螞蟻,有時候也能掀翻大象,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也是螞蟻的功勞,不要小看這種生物。」傅餘年一本正經地反問道。
「我尼媽的,不識好歹!」高瘦少年怒喊出聲,握起拳頭,就要衝過來。
塌塌鼻的少年比較克制,他拉住了高瘦鷹鈎鼻,笑着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弧度,然後彎腰在傅餘年耳邊說道:「身在魚躍市,應該知道李長歌李少爺吧······」
他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李長歌的名字,然後就打住了,一臉囂張的望着他。
緊跟着拍了拍傅餘年的肩膀,用一種憐憫的口吻說道:「記住,要識時務,明白嗎?如果你還想在魚躍一中待下去,不想你的家人搬家的話,就聽我們的話。」
「記住了,我們少爺看上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你要是從中作梗,你就等着倒霉吧。」鷹鈎鼻少年指着傅餘年的眼睛,然後緩緩收緊了五指,握手成拳。
說完,這兩人哈哈一笑,同時剜了傅餘年一眼,塌塌鼻還故意撞了一下傅餘年的肩膀,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傅餘年望着兩人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心中一股無名火在燃燒,但他也知道,魚躍李家,絕對是他惹不起的角色。
正在他怔怔發呆之時,一張呆萌的臉出現在了傅餘年面前,王胖子笑呵呵的,問道:「年哥,你認識他們?」
傅餘年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王胖子撓了撓後腦勺,「剛才這兩人到宿舍找你來着,眼神有點凶,你沒有欠他們錢吧?」
王胖子是傅餘年的死黨,有些緊張的問道。
傅餘年笑了,他舒展了一下手腕,說道:「我都不認識他們,欠個屁的錢,媽的,神經病吧。」
「他們剛才和你說什麼了?」
「就是警告我,讓我離蘇尚卿遠一點,不然我就要倒霉。」
王子忽然抖了個激靈,「年哥,我知道了,他們是李長歌的人,今天上午我還見過這小子呢。這小子還在大家面前宣佈,要我們距離蘇尚卿遠一點呢,看來是要追我們的校花啊。」
傅餘年聽完王胖子的講述,又氣又好笑,這個李長歌追不到蘇尚卿,反而是警告到他頭上了,是有些霸道過頭了。
「她是我姐,怎麼樣就算走得近?」傅餘年頗有些無奈的道。
「嘿嘿,年哥,裝傻了不是?你們雖然是姐弟,但沒有血緣關係嘛。都說她是童養媳呢,而且啊,我看蘇尚卿對你有意思呢?我私下聽同學們八卦,女寢的幾個女生說,蘇尚卿做夢的時候喊過你的名字呢。」
「這也是我的錯?她是我姐嘛。」傅餘年氣樂了,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總有些底氣不足,嘟囔道:「李長歌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追嘛。」
「算了吧,年哥,這個李長歌不好惹,武道社的很多人都和他有交情,和他作對的人都在他手上吃過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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