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司徒婷婷又覺得楊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他等會兒給自己施針後,自己身上的內力也會把衣服給焚毀。
而且,今天出門穿的都還是前幾天受傷的時候穿的衣服,雖然被那個護士給洗過了,但是還是有些破爛。
仔細的權衡了片刻之後,司徒婷婷狠狠地一咬牙,老老實實的把媳衣服一件件脫下來。
楊言也不能否認,女人最性感的時候不外乎穿衣服和脫衣服的時候。
尤其是長相和身材本來就很不俗的司徒婷婷,楊言都覺得怦然心動。
就在他在一邊看的口乾舌燥的時候,司徒婷婷總算是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了。
「看夠了沒有?如果看夠了,你就趕緊動手吧。」
司徒婷婷狠狠的瞪了一眼哈喇子都快流出來的楊言,有些憤怒的說道。
如果不是知道這個該死的傢伙並沒有欺騙自己,她早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
「動手?這個未免也太急了些吧?說真的,我並不想和你們司徒家的人有什麼關係啊!」
楊言突然板起臉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到底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我讓你動手是讓你施針,而不是讓你有什麼齷齪的想法。」
聽到楊言的話,司徒婷婷心中一陣怒火中燒。
她哪裏不知道這傢伙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要自己難為情。
「抱歉,抱歉!」
楊言嘿嘿笑道:
「一個女人在我面前脫的光溜溜的還讓我動手,我難免會想到那些地方去。」
「不過你放心,你在我這裏是絕對安全的。」
司徒婷婷徹底被楊言這話刺激到了。
她秀眉一蹙,冷冷的質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在你這邊是絕對安全的?你給我說清楚!」
楊言知道對方這是真的怒了,忙不迭的擺了擺手:
「哈哈!別誤會,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是司徒家的人,我就絕對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的。而不是說你不漂亮。」
「你也看見了,我其實是有反應的,只是理智還佔據上風,所以你很安全。」
就算是楊言對司徒家有再大的怨念,他同樣說不出司徒婷婷長的不好的這種話來。
畢竟,說假話他的良心可是會過意不去的。
聽到楊言的解釋,司徒婷婷臉上的表情也是好了不少。
不過仔細想想,這個傢伙不還是在嫌棄自己嗎?
「好了,別在意那些細節了。現在,還是讓我們趕緊治傷吧!我對於那個大賽可是好奇的緊了。」
楊言笑着說道。
這次的施針和上次一樣。
不過,比上次好一點的是,這次司徒婷婷身上已經沒有那麼重的傷了。
而楊言需要做的,不過就是讓她的實力境界以及體內的傷勢徹底穩定下來。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當司徒婷婷從入定中醒過來的時候,楊言已經在一旁的櫃枱後吃着讓那家店送來的撒尿牛丸了。
「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楊言看了一眼司徒婷婷,又夾了一個撒尿牛丸塞進了嘴裏,含糊地問道。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司徒婷婷問道。
「還能是什麼時候?自然是過了兩天了。」
說到這裏,楊言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
「上次送你過來的那個老頭現在就在外面。他帶來的還有幾個女人,貌似手裏拿着什麼東西。」
「金叔他已經來了?你這個傢伙怎麼不早叫醒我?」
司徒婷婷聽到楊言的話,抱怨了一句,然後急忙拉衣服過來穿上。
「剛剛你在入定,我喊你做什麼?不過,外面的那幾個女人手上拿的應該是衣服。」
「怎麼?你打算穿這一身去比賽?」
楊言看着司徒婷婷一件件的把衣服穿上後,笑着說道。
「你這個傢伙為什麼不早說?!是不是故意的!」
司徒婷婷狠狠的瞪了楊言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沒問啊!」
楊言一臉無辜的說道。
司徒婷婷又瞪了他一眼,然後一件件的把衣服給脫下來。
她此刻也是破罐子破摔。
反正已經被這個傢伙給看了個遍了,現在就算是多看一遍也無所謂了。
「呃……那個因為怕打擾你我沒有讓那些傢伙把衣服給拿進來啊!」
「你現在脫了,是打算光着身子出去?」
雖然楊言不介意再看司徒婷婷穿一次衣服,但是他還是好心的提醒到。
「你這個混蛋!」
司徒婷婷爆發出了驚天的怒吼。
「金叔真的不要進去看看嗎?我怎麼仿佛聽到婷婷的怒吼聲啊?」
門外響起了朝亮的聲音。
隨即又傳來了金鼎的咆哮:
「看什麼?我先警告你們,在楊醫生准許我們進去之前,你們誰也不准打擾到裏面的人!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金鼎忙着教訓身邊人的時候,診所的門打開了。
楊言頂着一隻熊貓眼走到拿着幾件衣服的女人面前:
「衣服給我,然後你們可以去準備出發的事了。我們馬上就出來。」
看到楊言重新進去了,外面的人先是怔了怔,然後有些心思活躍的,馬上就聯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般,吃驚的看着診所的大門。
「那個傢伙對婷婷做了什麼?為什麼他會出來幫婷婷拿衣服?」
朝亮憤怒的低吼道。
而這一次,金鼎也沒有再阻止朝亮的怒吼。
他雖然很看好楊言,但是這不代表着他會容許楊言和司徒婷婷發生些什麼。
畢竟,作為司徒家的繼承人,司徒婷婷未來的夫婿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金叔,你不要攔着我,我要看看這個傢伙到底對婷婷做了些什麼。」
朝亮急吼吼的說完就要去敲門。
可就在他要叩響診所大門的時候,金鼎這才反應過來了。
「朝亮你要做什麼?」
金鼎厲聲呵斥道:
「趕緊住手!萬一楊醫生在給婷婷治傷到最關鍵的時候,你打擾了他們怎麼辦?」
朝亮哭喪着臉說道:
「可是金叔,那個傢伙都出來給婷婷拿衣服了!」
「您是知道的,婷婷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讓男人幫她拿過衣服,我……」
說到這裏,朝亮的面容一陣扭曲。
他感覺自己的心就如同撕裂了一樣的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