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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純陽修仙中
顧子言目光幽冷,朝着半空中的墨斂勾唇輕笑。
用眼神充分的表現出一位魔尊該有的高冷,以及對這個修仙道傢伙的不屑。
沒錯,就是這樣。
只要完美再現了原劇情,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也可以把被扣掉的劇情值加回來。
下一刻,他縱身而起,手中赤霄紅蓮的光芒瞬間綻開。上古凶劍中的戾氣被引出,一時間烏雲蔽日,天地為之黯然無光!
墨斂亦重新執劍,重新凝結的冰刃中融入了他修煉百年的劍魄,爆發出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力量。
赤炎與冰霜相觸碰的一刻,顧子言幾乎屏住了呼吸。
即使這是一場他早已知道結局的對決,其過程也依然如此令人期待!
但是接下來顧子言聽到的,並非預想中的劍刃交鳴,而系統傳來的一連串刺耳警報。
&噠——」
伴隨着這細微的聲音,顧子言腦海中的聲音徹底消失,陷入一片寂靜,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幾乎就在下一秒,顧子言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中赤霄紅蓮,硬生生從中斷成了兩截。
赤炎消散,紅蓮凋落。
這把轉眼間失去了所有光華的上古凶劍,只在徒留半把斑駁的劍身。
半空中失了力的顧子言,身體冷不防往前一墜,毫無預兆地撞上了墨斂手中的冰刃。利刃毫無阻攔的貫穿了他的丹田,而原本他用以護體的靈氣,此時不知為何已崩潰殆盡。
突如其來的疼痛從元魂深處襲來,讓顧子言甚至無法發出聲音。在極度的痛苦之中,他仍然意識到這種如同將皮肉剝離的灼熱疼痛,並非來自墨斂所持冰劍造成的外傷。
而是——劍魄反噬!
赤霄紅蓮,這把傳說從上古洪荒流時期就存在的凶劍,在被馴服了成百上千年後,突然失去了控制。並且將他曾經令人為之變色的力量,以數倍的威力反噬到了顧子言的身上!
怎麼會……怎麼可能會這樣!
因為系統崩潰了,所以連劇情都改寫了嗎?
從一開始就默認臣服於他的劍魄,此刻為什麼會突然發難!
顧子言清晰的感受到,從他腹部湧出的不止是血液,還有潰散的靈力。劍魄反噬,丹田被傷,這二者在現如今這種情況下,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
更不用說,這座溪谷四周有太多想讓他挫骨揚灰的人。
這是他來到九天大陸之後之後,第一次這麼慌亂。
在如今系統莫名消失,劇情橫生變數的情況下,顧子言不想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做賭注——連既定的劇情都已經改寫,誰又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
誰又能斷言當年他與系統的協定是否還能生效?
怎麼辦……
——逃,快逃,從這裏逃出去。
顧子言尚還清醒的意識在告訴他。只要逃出這些修仙門派的勢力範圍,拖延上一段時間,等到他召來青冥教的後援,就能夠翻盤!
只是,如今連原先修為五成都不到的他,真的能從墨斂手邊逃脫嗎?
……算了,時至今日,他也只能厚着臉皮試試了。
此時與顧子言只有毫釐之隔的墨斂,也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感到訝異。他眉峰微蹙,似乎是想不明白面前這個剛剛還威懾力十足的蒼炎魔尊,為什麼在一瞬間就潰不成軍。
&我走。」顧子言因為重創而蒼白的雙唇間,無力地吐出這一句話語。
血液從腹部的傷口不斷流出,順着冰雪所化的劍身滑輪,將墨斂骨節分明的手掌染出一片鮮紅。不知道為什麼,這血有種超乎尋常的熱度的,從掌心滑過時的滾燙,讓天生體寒的墨斂有一瞬間愣神。
顧子言以為墨斂在猶豫,但是他目前身體的情況卻容不得再拖延下去。過不了多久,四周圍觀的眾人便會發現這裏的異常,到時候就算墨斂不攔他,他也走不掉了!
心一橫,顧子言再次咬了咬毫無血色的唇角,微微仰起頭輕聲念道:「……求你,讓我走。」
受了墨斂一劍的顧子言,此時脫了力的身體與眼前人半貼半靠,湧出的血在二人的衣衫上暈染開,遠遠看去竟像是一場生離死別前的相擁。
似乎是某種幻覺,墨斂在那雙幽黑的眼睛裏,恍然看到了蒙蒙水霧。
他的眉似乎皺得更緊了,隨之閉上了一雙冷冽的眼眸。
與此同時,他收回已經鮮血染透的右手,那把貫穿了顧子言腹部的冰劍也因為失去劍魄,而即刻散為碎雪。
劍刃抽離的一瞬間,顧子言是真疼得差點掉了眼淚。但此刻他已經沒有時間再耽擱,余光中他看到原本聚集在溪谷外圍的人群似乎發現了什麼,已經開始躁動不安。
&謝。」用近乎發抖的聲音道了一聲謝,顧子言強行運氣封住傷口,從溪谷上空如同一支利箭般,朝着遠離安瀾城的方向掠走。
墨斂退回太華仙宗所聚集之處,站在了掌門玄虛真人身旁。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身後騰起一道人影,正是玄懷縱身追去。與他同時追出的還有數人,都是與蒼炎魔尊有前仇舊怨,準備在今日報仇雪恨之人。
玄懷的表情因為狂喜而有些扭曲,墨斂皺了皺眉頭,腳下還未動卻被玄虛真人阻下了。
墨斂抬眸,沉聲問:「為何?」
&你又為何要插手?此事與你並無一分一毫的關係。」玄虛真人雙目微闔,雖然看不見目光,卻不怒自威。
&一場,我不知因何而勝。」墨斂皺眉,「而且我許諾……。」
&了就是勝了,何必追究緣由。況且你只答應讓他走,之後的事情,便與你無關。」玄虛真人揮了揮手中拂塵,似乎要揮去紅塵間的紛紛擾擾。
&弟,你今日心不靜。」
&如早些回去,免得沾了凡塵俗事,也擾了你的修行。」
墨斂指尖微動,最終在玄虛真人接二連三的話語中歸於平靜。
「……我明白了。」
而另一邊,用所剩不多的靈力飛速掠出幾十里之後,精疲力竭的顧子言被迫在一處荒蕪山崖中停了下來。
落地的時候,顧子言幾乎脫力到控制不了身體,在山崖下的草木從中翻滾幾下才堪堪停住。他踉蹌着往前走了數步,勉強靠着山崖底部的一塊巨石坐下,艱難的喘着氣。
腹部的傷口雖然沒有再流血,但是被重創的丹田中,靈氣一直再以極快的速度散逸。剛才一番強行奔逃更是讓這個過程加速,此時的顧子言所擁有的靈力最多只剩下往日三成。
甚至於他放在乾坤戒中的大批法器仙丹,都因為主系統的忽然關閉,全部無法使用。
恐怕現在的他,連玄懷那種剛到辟穀期的貨色都不能一戰。
十年以來,他何曾如此狼狽過?
苦笑一聲,顧子言抬起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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