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皇商,一言一行自然與皇室掛鈎。
為穩固地位,蘇巡不久前還將女兒嫁給了太子為妾。
即便他平日裏不常在府中,但凡有風吹草動又豈會不知。
不過以防萬一,蘇巡還是問了下管家。
然而管家想都沒想就矢口否認,「老爺,老奴發誓絕對沒有!」
「嗯,沒有就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語氣在蘇巡聽來或許沒問題。
可在鳳綰月看來,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了。
她看破不說破,只莞爾一笑。
突然間沒人說話,倒讓蘇巡感到幾分不安,「大師,你怎麼……不說話?」
「懶。」
「……」
代言人銅錢適時站出來。
看着一臉呆滯的蘇巡,他笑道,「我師父的意思是此事她暫時不想管,蘇老爺還是另尋高明吧!」
「……」
鳳綰月做事一向說一不二。
趁着時辰還不算晚,師徒倆直接按原路返回離開了蘇府。
想來蘇巡也沒相信過他們,所以壓根沒追出來。
「師父,剛才我聞到了血腥味。」
「不錯,嗅覺挺靈敏。」
「……」
因為身體太虛,所以走幾步路就開始喘氣的鳳綰月停下了腳步。
她左右看看,突然指着街對面的一家客棧道,「今晚咱們不回道觀,就住那,明天還要過來的。」
銅錢訥訥的點頭,只管跟着走。
等兩人飽餐一頓後,他才有機會提問,「師父,其實和蘇老爺想比,那管家才是有血光之災的早死面相吧?」
「唔。」
「你不打算救他?」
沒了帷帽,鳳綰月像看傻子的眼神也沒了遮掩。
她捏着一張剛畫好的黃符,冷嗤,「那殺人的髒東西是含冤而死,否則又怎會化作厲鬼索命,一切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
「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不是還要攢功德嗎?」
「哦,造浮屠的那是佛陀,而我,只是個柔弱的小女子。」
「……」非常好,師父你贏了。
翌日。
大清早,客棧就異常吵鬧。
難得不用做早課卻被吵醒的銅錢,氣勢洶洶下了樓。
正打算用早茶時,就聽隔壁桌的兩人在嘀嘀咕咕——
「哎,你聽說了嗎,蘇府又死人了。」
「死了誰?」
「這次可是蘇府的管家,屍體都被五馬分屍扔在了大街上,而且啊……連下面也被割了!」
「哎喲,那這兇手可真是喪心病狂,蘇家還是皇商呢,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估計這燙手餑餑也要拱手相讓了吧!」
「……」
一字不落聽完的銅錢下意識將兩腿併攏。
他縮起脖子,搓了搓手臂,「可怕,現在的鬼真兇。」
細思極恐。
看來,昨天師父就算到了管家的下場。
正想着,門口卻傳來一聲巨響。
只見十幾個家丁打扮的人沖了進來,在他們後面的正是蘇巡。
估計是一夜沒睡,面容憔悴的仿佛老了十歲。
他左顧右盼,在看到在啃豬蹄的大胖子時眼前一亮,渾然不顧身份就沖了上去,「大師,求您救救我吧!」
「咳咳咳……」
一口肉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銅錢,成功被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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