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樣?」邢立岩進屋,看了眼床上已經睡着的人。
容禾收好自己的東西,低着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這傢伙有些慘。」他答非所問。
邢立岩揚眉,似是有些詫異容禾會說這種話。
他和容禾認識十幾年,真正意義上的生死之交,所以很了解他這個人是什麼性子。
別看他是個面冷的傢伙,其實心地很軟。只要是遇見窮苦人家,他都會免費給人家醫治,甚至離開時還會留下一些錢。
不過那些人或許會讓容禾覺得可憐,但唐澤......
邢立岩看了眼床上睡着的人,似乎睡的有些不安穩,唐澤的眉心緊蹙,即使是睡着,也不曾有所緩和。
「我給他注射了鎮定劑,他身上的傷很多,能堅持到現在我也是佩服。」
唐澤體內的毒確實是一種慢性病毒,這應該已經是被注射的第三天,病毒已經破壞了他體內一些器官,引起了器官衰竭。
再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能堅持三天,確實算是奇蹟了。
「能救嗎?」邢立岩收回目光,看向容禾。
容禾長嘆一口氣:「能是能救,不過需要時間。」
他也看出來了,這傢伙最多還能堅持兩天,若是不儘快研製出解毒劑,兩天後就是回天無望了。
邢立岩:「你能讓他堅持幾天?」
容禾抬手,比了一個一。
「一個星期?那還好,這幾天我可以...」
「一天。」不等邢立岩說完,容禾直接打斷他。
「現在國際上最好的解毒劑,也沒辦法延緩他體內病毒的侵蝕。而我配置的,也只能讓他多堅持一天。」這算是極限了,畢竟器官衰竭,哪怕神醫再世,估計也沒有辦法。
而且病毒侵蝕的並不是他某一個器官,而是所有器官,這種情況,無異於直接宣判了死刑。
邢立岩沒想到情況這麼遭:「你最快什麼時候能把解毒劑做出來?」
容禾沉吟片刻,開口道:「最少一個星期,這也是我的極限。」他是人不是神。
邢立岩低垂着眉眼,似是在思考怎麼辦。
其實救不救唐澤,他都有辦法得到他手裏的東西。兩人鬥了這麼多年,已經有些惺惺相惜,他可以讓對方受些罪,但不可能見死不救。
「我能讓他多活幾天。」這時,門外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一聽到聲音,邢立岩就知道誰來了。
他抬腳走向來人:「不是讓你先睡嗎?」
陸枋打了個哈欠,身上的披肩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一看就是沒睡醒。
「雨聲太大。」她捏了捏太陽穴,懶洋洋的攏了攏肩上的披肩,聲音低着。
邢立岩見她這樣,知道是因為mt的原因,長期的疼痛影響了她的睡眠。以至於手術之後,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索性他也不勉強她,想到剛剛她說的話,不由問道:「你有辦法克制他體內的病毒?」
陸枋點頭:「當初神盾離開的時候,給我留了一些解毒劑,雖然不能完全溶解他體內的病毒,但克制一段時間,應該還是沒問題,不過......」她話音一頓,轉頭看向容禾「一個星期後你的解毒劑不能研發出來,他也就沒有救的必要。」
壓力瞬間給到容禾:「......」
他現在撂挑子還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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